洪武大案之借紙案!
今天劉喜繼續監視搖骰穀,這兩天這幫人明顯在憋大招,準備搞什麼事情。他就想看看,到底會唱哪一出戲,可以看出來,對方對他們前一段時間做的事情不滿意。
他總覺得對方要變招了,不過昨天守到半夜,還沒看出來新招數是個什麼套路。
進穀著眼一看,發現主桌上坐了七八個女人,一邊賭著牌一邊在洗腦呢!這是王金石告訴他的新詞,說他們這樣不停的、反複的和人們說一個事,就是洗腦。
蘭雲在說孩子的事“這些事都是他自己搞出來的,還不是怪他自己。”
一個叫麗麗的說道“如果這個孩子,他的品行不端正,不改的話,就算他這次沒事,將來一定也會吃虧的!外麵可沒人慣著他!就是死了的這個小孩。”
他們這是在說給旁邊看熱鬨的人聽的,這麼些天,他已經基本摸清了對方說每句話的用義。劉喜繼續聽她說著。
“對吧!就這孩子的這個教養,這個習慣,還有他的霸道勁,他能是個好孩子嗎?”
旁邊一個叫蘭雲的接道“對,對!我也認為那個死的那個小孩更霸道一點。你去借東西,我可以不借啊,對不對?你們說,是不是很平常的事。他就是平常霸道慣了。”
麗麗道“對呀!人家不借給你,你問彆人借,誰沒借過東西呀!你不借給我我就問彆人借唄!他不,人不借給你,你就自己去翻人家東西。身邊還有那麼多孩子,你衝彆人借不就完了嗎!”
叫桐姐的吐出一口瓜子道“就是,就是!外麵人還說他受欺負,我就不信了,誰信誰傻子。他們家大爺小爺的四五個,這種人能受欺負嗎?這種人在村裡一般都是橫著走的。”
蘭雲道“對,外麵那些造謠的人就是可恨!我不會對這種事太上心的,關心他我不如自個打打牌。”
這時一個叫蝦哥的,坐在旁邊終於說話了,據他說他就是當地人,知道內情。
他提醒道“你們自己想一想,一個幾千人的縣學,什麼樣的孩子,能住單間!大家好好想想。”
劉喜仔細觀察著桐姐的表情,她似乎受到了提示,說道“我一直都認為,他能住單間,他就是有權有勢。”
麗麗也唾沫星子橫飛“最起碼他家得是有錢人啊,窮人誰住單間呐!”
“對呀!麗麗,不是桐姐和你說,咱家孩子也住學裡,那不是四個人一起住的嗎?”
“對!咱這孩子也特彆合群,沒必要住單間啊!是不是?”
桐姐一拍手道“霸道唄!”
“對,咱正常孩子,也沒必要搞那個特殊,和同窗好友一起處事,不是更好嗎,你有錢也不能搞那個特殊啊。說到底還是他自己的問題,他本身就不合群,以為自己比彆人高一等,彆人就都得讓著他。”
鳥人在一邊說道“他們父子說的話,乾的事就能看出來,一家人都不是善茬!”
孔明家院子裡,大家也在談論搖骰穀的變化。“你們有沒有聽說,稗瘸子他們和搖骰穀乾起來了,在那罵搖骰穀呢!”
孔明笑道“哈哈!我看他們罵的比我們還凶,不知道的都分不清他們是哪邊的呢!”
錘王說道“他們現在是,分贓不均,狗咬狗,你知道吧。他們是啥情況呢?你聽我跟你說。”
在場的人都聽著錘王分說,有強秀才、賽昭君、玉兔、小魚、新竹、呦呦,鐵匠,胡子哥等一幫老熟人。
錘王好像什麼都知道“稗瘸子他們有一夥人,搖骰穀有個叫八哥的,他們是一幫人。兩夥人,因為暫時的互相利用,走到一起了,但是他們活沒乾好,導致他們現在分道揚鑣,要走兩條不同的路了。”
賽昭君道“今天端午節啊,大家端午節安康!管他們怎麼吵,我就不信他一夜之間變好了。”
“這事搞得大家端午節都沒心思過了,我的粽子都還沒包呢!”在一邊埋怨道。
“親家,去我家吃粽子,我包好了。”妍姐與她在一邊交談。
鐵匠問錘王道“那他們哪些人是和稗瘸子一夥的,哪些是搖骰穀的?”
“瘸子派的人可多了去了,有好些個都被我們錘沒影了。二狗子、阿米,青山也算他一夥的,他們這些人就是冒充自己是什麼什麼人,或者家裡有什麼什麼人,就是這樣的。”
賽昭君道“對!那個青山,他就一直冒充教書先生,我就不信了,他一個教書先生不用教書,天天在我們麵前胡說八道!”
玉兔說道“他教書,我看他掏大糞差不多,讀書人我見得多了,四書裡背一段來,他會嗎?”
錘王笑道“嗬嗬!他會背啥呀!他跟我辯,我能辯的他說不出話來。”
賽昭君又道“還有那個稗瘸子也是,喜歡冒充邊軍,還說在衙門當官差。”
“這種騙騙小花小草的差不多。”
“兔姐你就直接說小花被他騙了唄!”
錘王道“他們本來就是一夥的,被騙的是趙半呂。”
“啊?”人們一陣好奇。
錘王繼續侃侃而談“金陵小百姓,小花呀,他們都是後進來的,一批一批的人往裡進。
還有一些當地的人,有很多消息都是他們帶出來的。什麼小可愛啦,小慶啦,盜狼啦,麗姐啦!他們主要還是利用人們的善良,從中賺點小錢。”
鐵匠道“對,麗姐那我去過,她又不提這事。”
賽昭君道“她又不說,你問她也問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