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惠嚇得也是麵色蒼白。
孫乾上前從許褚手中接過文書,哼道:“劉子惠!你不尊州牧府調令,乃是謀逆!”
劉惠雖然害怕,還是大叫:“來人!”
其實不用他大叫,聽到方才府衙乒乒乓乓的動靜,府衙的近衛頓時又衝進來數十人。
許褚瞪眼道:“你莫以為俺不敢殺你!”
說著手掌一緊,劉惠頓時臉色漲紅。
“放開我家主公!否則今日你二人必定命喪當場。”
但見一將腰懸長劍喝道。
孫乾舉起手中文書,喝道:“我二人乃是拿韓州牧文書而來,可劉惠不尊上令,竟然想扣下文書!
此乃謀逆之罪,爾等也想造反乎?”
那將領一呆,劉惠掙紮道:“爾等乃是荊州軍還枉自想插手我……咳……咳……冀州的官員調動。”
那將領一揮手,數十人就要圍上來,孫乾將文書揣入懷中,撿起一柄腰刀,上前抓住劉惠!
道:“仲康!殺出去!”
許褚這才鬆開劉惠,咧嘴一笑,道:“爾等可識得俺許褚?莫要死的不清不楚。”
那將領聞言道:“荊州鎮南將軍劉修麾下大將許褚?”
“正是你許褚爺爺!”說著許褚赤手空拳就要上前廝殺。
“且慢!”那將領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暗中卻是做了一個手勢,讓心腹去調兵。
許褚道:“廢話少說,乖乖讓開,否則劉惠得死,你們也得死!”
孫乾也把腰刀抵在劉惠的脖頸之上。
劉惠不敢亂動,卻是大叫:“你們荊州軍敢在我們冀州撒野,反了!反了!”
許褚大步向前走去,那將領和一眾近衛,因為劉惠在孫乾手上,又被許褚氣勢震懾,紛紛後退。
許褚哈哈大笑,大步走出府衙,孫乾拉扯著劉惠緊隨其後,那將領領著近衛各持刀械也不敢逼近卻也不敢任其二人離開。
許褚統領的一百騎兵正在府衙之外,似乎也聽到了什麼動靜。
百夫長正待領軍殺進府衙,但見許褚出來,忙道:“將軍!”
許褚哈哈笑道:“無妨!一些雜魚能耐我何!”
許褚的親兵連忙將許褚的大刀抬了過來。
許褚從兩個親兵手中接過大刀,喝道:“將他喵的劉惠給我綁了!”
兩個親兵當即上前按住了劉惠,劉惠大叫:“反了!反了!我是中山太守!”
兩個親兵,其中一人聽的心煩,其中一人將腳上的布襪扯了下來,塞進劉惠嘴裡。
那布襪也不知幾日未洗,單聞其味也足以讓人做嘔,劉惠被堵進嘴裡險些被熏暈了過去。
另一個親兵用繩索開始捆綁劉惠。
那將領在後喝道:“許將軍過分了吧!”
許褚卻是不搭理他。
四周百姓看出似乎不對,都在遠遠的看熱鬨。
“閃開!閃開!”呼喝之聲傳來,百姓紛紛避讓,但見街道兩側,最少衝來二千人馬,將孫乾、許褚和百騎圍在當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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