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側首道:“子惠還不準備調令!”
劉惠心不甘情不願,書寫了調令,又給寫了委任令,蓋上官印。
孫乾信手拿了過來。
劉修也不拖延,起身笑道:“公與!我這就先回無極,要不要同行?”
沮授道:“授送修公子!”
劉修哈哈一笑,帶著諸將走出府衙,沮授和張合等相陪。
出了府衙,劉修低聲道:“公與、雋乂,若是冀州有變,還望你二人到荊州尋我!”
說完不待二人反應,從親兵手中接過小矮腳的馬韁,翻身上馬,大笑一聲,一夾小矮腳,頓時竄了出去!
典韋諸人和騎兵緊隨其後。
沮授望著遠去的鎮南軍,不由皺眉,劉修多次提到冀州有變,而劉修有神童之稱,難道冀州將有大變?
沮授也是一時不解!
這時劉惠也走到府衙之外,哼道:“公與!咱們冀州就如此讓他劉修欺淩麼?”
沮授瞪了劉惠一眼,道:“那劉修也是讓人去找主公求的縣令!
你故意刁難,且不說不尊主公之令!
難道為了一個縣令的官職還要與荊州開戰麼?”
劉惠氣焰弱了幾分,喃喃道:“他劉修還真敢和咱們冀州開戰!”
“哼!劉荊州早已將荊州的兵權交給了劉修,劉修去年將荊州各郡,除了南陽,已經儘入囊中!
彆看劉修年幼,絕對是殺戮果斷之人,帶著幾百騎兵就敢來中山郡!
你若是閉城放箭,他絕對敢攻城!
荊州雖遠,他不會從青州調兵麼?”
劉惠頓時不語,沮授又道:“咱們冀州雖然說不懼他荊州,但劉修也算是按規矩辦事。
他真要向朝廷舉薦甄儼做中山郡太守,你又如何自處?
子惠,你以為我看不出你的心思,你看劉修人馬不多,定然起了殺心!
我警告你!你若是如此,定然給冀州惹來大禍。”
……
無極縣令路安正在縣衙後堂調戲新納的小妾,這小妾年方十六,頗有姿色,粉嫩的緊,水靈靈的。
“大人!大人!”
卻是縣丞急急忙忙跑了進來。
“何事讓你如此慌張?”
路安從小妾身上抽回了手,不滿道。
“大人!甄家來人了!說讓大人去見他!”
“一個甄家就讓你如此慌張,讓他們等著!”
“還有鎮南軍的軍師孫乾!”
“怎麼!甄家想用鎮南軍來壓我!這是咱們冀州,鎮南軍能把我如何!”
話雖如此說,但路安也坐不住了!
起身也顧不上小妾了,與縣丞一起向縣衙走去。
縣衙之中,甄儼有些得意的端在縣令的位置,路安一眼就看到了甄儼,不由喝道:“甄儼,本縣令雖然與你有些交情!
但縣衙之上,豈能胡鬨,速速起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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