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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蓋飲了一口濁酒,哼道:“矯情!什麼酒不是喝!”
魏延笑道:“黃公覆!一看你就是窮慣的!一副沒有見過世麵的樣子。”
黃蓋大怒,指著魏延喝道:“魏文長!你說話小心點,這裡是江東!”
魏延一瞪眼道:“江東又如何?這天下都姓劉,難道江東就不姓劉?
論官職,我與孫仲謀相當,他隻是繼承他兄長的官位!
我魏延可是靠戰功當上的將軍。”
黃蓋聞言差點踢翻了桌幾,被郡丞急忙拉扯住。
徐庶輕喝道:“文長!不得對黃老將軍無禮。”
魏延自然也不是莽撞之人,不過是一個白臉一個紅臉罷了。
氣氛稍微有些沉悶。
郡丞尬笑道:“初次見徐軍師、魏將軍、張將軍。
恕下官冒昧,下官隻聽聞楚王麾下軍師無數,但序列軍師,隻有第一軍師戲誌才,還有在徐州揚名的第二軍師龐統。”
黃蓋本來對郡丞自稱下官,頗為不滿,但見郡丞有質疑徐庶的意思,這才作罷。
徐庶隻是一笑。
張遼還真是不太清楚。
魏延哼哼道:“那是你孤陋寡聞罷了。
元直是我軍第三軍師。的確是我家主公新任命的,你又可知序列軍師和其他軍師的區彆!”
不待那郡丞接話,魏延又道:“序列軍師可以調動我大楚所有人馬。
比如我家徐軍師就可以直接調動荊州、交州、青州、徐州、揚州的人馬。”
黃蓋幾人微驚,一個名不見轉的徐庶,竟然有如此大的權限。
一個黃蓋副將忍不住道:“魏將軍過了吧!揚州的兵馬隻怕你家軍師調配不了。”
魏延哈哈一笑,道:“你說了不算。”
那副將見魏延惡狠狠盯著自己,本來想反駁又咽了回去。
徐庶淡淡道:“文長怎麼還未吃酒就醉了。”
魏延這才收斂了不少。
張遼見氣氛壓抑起來,笑道:“遼感謝黃將軍和諸位的招待,遼敬諸位一盞。”
說著將濁酒一飲而儘。
張遼雖然是新歸順劉修。
但黃蓋等人也知張遼曾是呂布麾下第一將,也是頗有名聲。
一起舉盞,飲了一杯。
不大功夫,修羅軍進來三人小心翼翼的將六瓶南天酒放到徐庶近前。
徐庶笑道:“今日張將軍不飲酒,在座諸位一人一瓶。”
那百夫長應了一聲,每人麵前放了一瓶,懷裡還揣著一瓶,美滋滋的去了。
黃蓋看著南天酒,皺眉道:“南天酒不是一壇數斤麼?這不過一斤。
哼哼!既然小氣,就莫要充大方。”
魏延嘿嘿笑道:“我大楚的南天酒主要分兩種,你說的是一金一壇的南天酒。
極品南天酒十金一壇。
而今日的南天酒!你想買也買不到!
既然黃公覆嫌棄,不如魏某留存一瓶。”
說著就要起身,去黃蓋麵前去拿南天酒。
黃蓋一把抓住酒瓶,道:“你魏文長果然恬不知恥!
這是徐軍師請的酒,某就是讓狗飲了,也不便宜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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