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修搖頭道:“我想看看這淩水的水到底有多深,若是亮出了身份,有些事,便會真真假假。”
諸葛均點了點頭,躬身去提審周良。
文醜道:“主公!也不必太放在心上,天下豪紳那個沒做過什麼惡事。”
劉修道:“水至清則無魚的道理我是懂的,不過膽敢霸占一條河流私用,還隱約透出孤是他們的後盾。
讓孤如何讓天下百姓安居樂業。”
典韋和許褚知道劉修一旦用孤自稱,就是正視此事或者是生氣。
許褚道:“明日俺會辨識那些人證的真假。”
典韋哼道:“單說出身書學院就是說是主公的門生,禍禍百姓,這不是打主公的臉麼。
待核實以後,俺就將周福周良父子的狗頭擰下來。”
劉修道:“文十,晚上放出斥候,防止半夜來襲。”
“喏!”
文醜當即起身去安排。
劉修遂帶著典韋和許褚也回了營帳。
不一會典韋就鼾聲如雷,由許褚值守前半夜。
劉修卻是翻來覆去難眠。
此行,讓劉修心裡敲起了警鐘,像淩水這種事也絕不是偶然,有病得治。
到了後半夜,劉修才進入了夢鄉。
……
翌日,許褚見劉修還在安睡,遂帶了一什親隨,讓胡老人領路,去找人證和了解詳情。
諸葛均來尋劉修,典韋道:“主公幾乎一夜未眠,剛剛睡下。”
諸葛均道:“也不急,等主公醒了再說吧。”
“子平進來。”
“主公醒了!”典韋嘀咕一聲,讓親隨將清水端來,進了營帳讓劉修洗漱。
劉修一邊洗漱,一邊道:“子平!你說。”
“主公!昨夜均先是尋了那兩個女子,基本與胡老三說的相差無幾。
然後提審周良,那周良很是狂妄,他稱周泰是他堂叔。
均於是又提審了姓杜的司馬,果然他們是私兵,還有那姓蘇的師爺。
均對他們用了些手段,二人倒是說了不少,不過都推到了周良身上。”
劉修擦了一把臉,道:“讓文十過來。”
“主公!我在。”
文醜早就在劉修營帳外,隻是沒有打擾劉修罷了。
“昨晚可有動靜?”
“昨晚安排的斥候發現有數十人在咱們營地徘徊,多半是打探咱們的虛實和盯著咱們。”
典韋從劉修手中接過毛巾,道:“主公!咱們人少,若他們不知死活,俺可不會留手。”
劉修道:“就如你昨日所言,直接擊殺首腦便是,那些士卒也隻是聽命行事罷了。”
諸葛均道:“主公!以均猜測,淩水縣未必會出兵!”
“怎麼說?”
“咱們昨日不過百人,不僅殺的他們幾百人大敗,還羈押了二百多人。
想一個縣城能有多少人馬。
均猜測,昨夜沒來夜襲,多半是快馬去郡城調兵了。”
文醜不由笑道:“周福縱子為惡,還有臉讓郡城出兵。”
劉修稍作沉吟,道:“淩水臨近下邳,若是那周福真與幼平是堂兄弟,說不定去下邳調兵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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