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快馬返回,曹操等也返回了廣信。
曹操一見張仲景,似乎痛的痛不欲生。
張仲景一檢查,好家夥,曹操的內腑都受了不輕的傷,當即也不敢大意。
相反夏侯惇雖然看起來比曹操萎靡,實則還沒有曹操的傷勢嚴重。
畢竟曹操被一劍穿透,不死已經算是一個奇跡了。
畢竟刺他一劍的時候,他在馬車之上,殺手出劍不穩,也屬於正常。
隻是盲目加入玄都教隱藏的百姓又放了不少,那些充當黑衣人的玄都教徒卻是一個也沒有放。
有些人可以不殺,但頁不能輕易了事。
還是真不理解曹操,自從見到張仲景沒多久就昏了過去。
劉修也不由皺眉。
張仲景解釋道:“夏侯將軍主要是外傷,而曹大學士卻是內臟受了傷,就是內傷。
曹大學士其實夏侯將軍的傷還嚴重。”
夏侯惇不由動容道:“那日若不是孟德不讓我睡去,隻怕我已經不在了!
原來孟德比我傷的還重!”
不僅雙目含淚。
張仲景道:“你是浴血奮戰,當時血流的比大學士多,你睡了,就醒不了了。
而大學士雖然傷口及時做了包紮,實則內臟已經受損,都是危險的很。”
夏侯惇看著昏迷的曹操,急切道:“孟德!不會有事吧?”
張仲景道:“你們二人都不會有事。
不過短時間內都需要靜養。”
劉修聞言也放心不少。
這才發現老孫頭一家,就道:“來人,傳蒯越來見孤。”
當即有人領命。
不大功夫蒯越趕來:“大王!”
“異度叔父,這三位是救了孟德和元讓一家的獵戶。
在城中給他們安排一個宅院,但有所需儘量滿足!”
“喏!”蒯越領命,剛要帶著老孫頭三人離開。
二子突然道:“大王!我可以從軍麼?”
劉修道:“你兄已經戰死,你就是你們孫家唯一後人,從軍之事不要再提了。”
二子剛想說什麼,其母卻是扯住了他,眼中含淚。
隻好耷拉著腦袋對著劉修深深一躬,跟在父母身後離開。
劉修待幾人離開。
突然皺眉道:“惡來、仲康有沒有發現異度有些異常?”
許褚道:“沒發現啊!難道他敢背叛主公?”
典韋道:“多少有些不對勁,俺看他不敢看主公的眼睛。”
劉修沉吟道:“異度我還是信任的,不過他家中有人入了玄都教也說不定。
仲康,讓安睿去查!”
“喏!”
……
雖然還在審問,王越卻已經習慣了在一旁打盹。
小劉承這兩天卻是精神抖擻。
“老王!老王!”
王越一激靈:“嗯……誰呀!”
說著揉揉眼睛,接著看見許褚跟他招手,於是走了出去。
許褚把他拉到一個角落,低聲道:“主公交給你一個重要任務,你這身板還行不行?”
王越一挺老腰,道:“行啊!”
“彆叫喚!主公察覺蒯越有些不對勁。”
王越也低聲道:“晚上讓我去崽了他?”
“胡說什麼呢你!異度怎麼可能背叛主公,主公是懷疑異度有家人加入了玄都教!
讓你晚上去調查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