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德不必多想,今日就當做老友敘舊。”
張飛嘿嘿一笑。
喝了一口酒,抹把嘴,道:“其實當年俺是不願意大哥稱帝的!
俺都想勸勸他,等陛下登基後,向陛下討個大官就是了!
可諸葛孔明說,俺大哥有帝資,大哥又不聽俺的勸!”
劉修暗道:“劉備和曹丕不稱帝,孤怎好名正言順接任帝位。”
嘴上笑道:“翼德啊!玄德的確有帝資。”
張飛一愣,道:“陛下也這麼認為?”
“玄德已經稱帝豈不代表著他有帝資,不過有帝資並不代表他能坐穩帝位!
翼德你覺得益州能擋的住孤的大軍麼?”
“說實話,陛下益州易守難攻,你想拿下益州並不容易!”
“翼德!難道想要看到生靈塗炭,百姓蒙難?”
“陛下彆跟俺說這些大道理,俺隻會忠於大哥!”
“哈哈!好你個張翼德,劉玄德有你,是他的福氣啊!吃酒。”
張飛又喝了一口酒,突然歎息道:“可惜二哥已經不在了……唉……”
說著眼眶竟然一紅。
劉修不由擔心這個滿臉胡須,胡須都有些發白的莽漢在他麵前哭泣,忙道:“翼德,你與雲長都是咱們大漢一等一的英雄,逝者已逝,切莫傷懷。”
要知道酒後時常會讓人情緒難以自控,這南天新品,卻是五十多度的高度酒,張飛沒什麼節製的飲酒!
在不知不覺已經飲了足有二斤,縱然酒量不俗,奈何已然有了醉態。
劉修話剛說完,似乎見張飛嘴角一撇,又急忙道:“莫不是翼德已經吃醉了!
孤倒是高估翼德的酒量了。”
張飛這才不甘道:“陛下小看俺了,此酒雖烈,俺卻還未醉。”
“翼德吃些菜肴!”
張飛倒也沒有客氣,大口吃嚼,嘴裡也是含糊道:“陛下……那個、那個……方才說什麼生靈塗炭,百姓蒙難!
陛下又何必準備攻打漢中?”
“翼德,大漢始終是要一統的,益州本是大漢其中一州,翼德難道希望益州還要劃分在大漢之外?
讓大漢境內還有一國自治?”
張飛抓起一根羊腿,吃的滿嘴流油,道:“陛下,方才俺說了蜀地易守難攻,想要攻破難矣。”
劉修哈哈一笑,道:“翼德還有多久過年?”
張飛微愣了一下,道:“差……差不多還有月餘吧!陛下為何說起這個?”
劉修隻是笑了笑,道:“翼德可知孫權現在如何?”
“哼!碧眼小兒,陛下提他做甚?
那小兒不是被陛下冊封吳王了麼?”
“不錯!仲謀已被孤冊封吳王,並已在海外建立國度,乃是大漢附屬國,也算是為大漢開疆擴土了。”
“他……他!那小兒在海外建國了?嗯!好像有此耳聞。”
“放眼整個天下,大漢也隻是整個天下版圖的一角而已,海外地域遼闊,那才是孤真正要征服的地方!
奈何大漢尚未一統,所以孤放言,明年定然要大漢一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