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下輩子!
上輩子
“聖上,李適之絕對有謀反之心,那張羊皮就是確鑿證據,現又被方堃檢舉貪墨之事,罪不可赦。”
李林甫見方堃竟然不配合自己印證肖越的指控,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
話音剛落,李適之在兩名千牛衛的押送下,來到了金殿之上。
“李適之,這張羊皮你可認識?”
玄宗說完,讓高力士把羊皮遞到了李適之的手中。
“臣認得。”
“我看上麵你與遙輦氏部族暗自約定南下合兵一處,是也不是?”
“陛下可記得開元二十二年,遙輦部族可突於叛唐,張守珪將軍大破之,此役契丹衙官李過折首功,聖上曾授其檢校鬆漠都督,統領契丹各部,後可突於餘黨泥禮將李過折全家屠儘,自封契丹王。兩個月前,臣得知泥禮要將契丹可汗之位重新禪讓與遙輦舊部俎裡,為防止契丹反撲,便派遣密使和俎裡聯絡,俎裡言如若大唐皇帝敕授其鬆漠都督,他便有了統領契丹各部正統之名,從此偏安一隅,不再犯境。臣回信,說如若他可以獻上泥禮人頭,再統兵南下和自己一起兩麵夾擊殲滅北奚餘孽,我便替他奏請聖上。為防止紙張汙損,便全部寫在羊皮之上,這張羊皮便是我對授予他的行軍方案,隻是,這些密信都由專人接送,怎麼會在這裡?”
“一麵之詞!聖上,萬不可輕信!”李林甫一旁說道。
“陛下,我這裡還有俎裡回信,可證清白。”
李適之從懷中又掏出幾張羊皮,雙手舉過頭頂。
玄宗一一看過之後,說道
“看來,是朕錯怪你了,那方堃說你借修築城牆行貪墨之事,你又作何解釋?”
“並非臣的本意,而是我這裡已經得到俎裡的確認,隻要聖上金口一開,北境便可保至少十年安穩。所以,加固城防就不再首位,考慮國家用錢之際,就撤了一些投入。”
“臣有本奏!”
一旁的楊國忠又發話了。玄宗接過奏折一看,龍顏大悅。
楊國忠寫的什麼?
為了不讓群臣知道聖上又發了一筆橫財,楊國忠以奏折的形式告訴玄宗了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李適之這次回來,帶了五百萬貫錢補充國庫,因為北境暫時無戰事,所以李適之興修水利,大量屯田,再加上邊貿活躍,不到一年時間便搞了這麼多錢,他一分沒留,全部給了聖上。而楊國忠隻是撥付了三百萬給國庫,加上李非的那些,父子倆這次單單錢財這塊就給玄宗的內庫搞了將近四百萬貫,且不算那些金銀財寶。
這自然是李非的主意,既然行賄,那就得投其所好,才能一擊中的,不但如此,還得送準對象,挑選好中間人。
楊國忠自然從中也落了不少好處。
“李適之,李非,平身吧,朕知道你們的苦心了。肖越革去軍職,貶為庶民。方堃檢舉有功,但非李適之本意,算是誤解。禦史台大理寺撤案歸檔,李林甫,安祿山行事浮躁,有失沉穩,致使忠臣蒙冤,各自罰俸一年,自省去吧。退朝!”
李非起身,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一旁的李林甫和安祿山沒料到事情會落得個如此結局,呆若木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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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