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祿山也是胡人,聖上可能考慮的更多一些,另外,現在也確實沒有他要反的證據,所以就這樣兜兜轉轉一直到了今天。”
“那還了得,不如咱們這就率眾人回去,我得當麵給聖上說明!”
李非連連擺了擺手說道
“大將軍莫慌,此去豐城才是當務之急,若是那些人真的是唐兵,說明除了安祿山,還有其他的逆賊藏於朝野之中,一件一件來。”
“李非,不是我陳玄禮吹牛,我手下的這三千禁軍,莫說他一萬人馬,再多一些也不足懼,都是些精壯的武夫,在我手裡,沒有過硬的本事,在禁軍營中是呆不下去!”
“我自然放心,關鍵是我們在明,敵人在暗,所以還是多加小心。”
說到這裡,李非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還沒辦。
神明口中的安祿山副將屈海,還有其他的三人還在刑部的牢獄之中,這次出來太急,竟然把這件事給忽略了,不過一日後便可抵達慶州,到時讓驛官給韋堅送個信,讓他幫忙放出曲海和禮部官員,將其他二人繼續羈押便可。
一日後,慶州刺史早早開了城門,大小官員兩邊一字排開,全部行躬身之禮迎接隊伍。
騎在馬上的李非雖然拜相已經有了一段時間,但這樣的場麵還是第一次經曆,騎著高頭大馬,望著分列兩旁恭恭敬敬的地方政要,不由的有些飄飄然。
權力給人帶來的不僅僅是愉悅,還有高高在上的睥睨之威,真的很讓人受用。
慶州隻是稍作休整,李非差人將信送往長安,休息了一夜後,再次開拔,向靈州進發。
靈州是朔方節度使治所所在地,王忠嗣此時恰恰在靈州,李非和王忠嗣神交已久,李非打算剛好可以趁這次機會和王忠嗣見一麵,提前告訴他自己當初讓他任節度使的真正目的。
而陳玄禮和王忠嗣本就交好,一個是聖上親信,一個聖上義子,隻不過王忠嗣總不在長安,所以也多年未見,又都是武將,所以這次,陳玄禮興致頗高,也有和王忠嗣把酒暢談的計劃。
兩人一拍即合,決定在靈州多待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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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輩子
夢醒後,李飛很快接到了牛倩倩的電話。
“李飛,我有沒有可能像你那樣,直接在夢裡見到牛淺淺?”
這直接把李飛給問住了。
此前都是兩個李飛(非)夢中相見,然後再對各自的另一半兒進行召喚,牛倩倩這麼一問,李飛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這個我還真的不清楚,不過你可以試試。”
“還有啊,我有個擔心,你說牛淺淺一個弱女子,長安城內政治鬥爭那麼劇烈,他能接觸到核心的秘密嗎?我們讓他打聽,他要是隻能問到一些邊邊角角的消息該怎麼辦?”
這個確實是個現實的問題,牛淺淺雖然是前宰相牛仙客的女兒,但牛仙客兩年前受自己牽連入獄,出獄後不久便已作古,現在隻有李非一個靠山,李非還走了,而韋堅又讓人感覺靠不住,那該怎麼辦?
安祿山即將返京,局勢一定會非常凶險。
李飛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如果曲海能同意,才是最佳的解決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