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下輩子!
上輩子
很快六人就被禁軍追上,接連幾輪連環的衝殺之後,已經全部跌落馬下,接著被將士們一擁而上,全部生擒。
李非和陳玄禮也已經拍馬趕到,看著這六個人的麵孔,其中一個正是畫中之人。
“你們準備去哪兒?”李非問。
六人皆沉默不答。李非看了一眼陳玄禮,陳玄禮立即會意,衝著士兵做了個下壓的手勢。
就聽到“哢嚓”一聲,一人的胳膊已經被生生擰斷,頓時發出了淒厲的哀嚎之聲。
“你們呢?”陳玄禮端坐馬上,看著剩餘的那些人。
依然沒人回話,陳玄禮接著衝士兵點了點頭。又有一人被按壓在地,拽出右臂伸直,一名禁軍用刀背用力向那人的腕部砸去,又是一聲哀嚎,再看那人的右掌已經隻剩皮肉相連,腕骨全部斷裂。
剩下的四個人看到兩人慘狀,瑟瑟發抖,李非趁勢問道
“說了還有可能留條命,不說,這隻是前菜,等將你們拉回豐州,會有各種刑具伺候,那可就不像現在這麼簡單了。你們隻需說出,你們受何人指使,目的為何便可,最起碼目前可以少一些皮肉之苦。”
其中一人頭抬了一下,張了張嘴,似是有招供的想法,李非正想問,沒想到他身旁之人說道
“老四,你若是說了,我們也是死,不說,也是死,無非是多受一些皮肉之苦,萬不可開口!”
話音剛落,陳玄禮一揮手,站在他身後的士兵直接手起刀落,生生將他的人頭斬下。
“多嘴便是這樣的下場。”陳玄禮冷言道。
“我說,我說,隻求大人留我一條命在,我什麼都說!我們這次刺殺李相是受庭州刺史鐘良指使,他說隻要我們得手,可保我們以後高官厚祿。”
“那是何人截殺的郵驛?”
“我們隻是負責行刺,不過去靈州的時候,有兩個商隊同我們一起從庭州出發,他們都帶有兵器,離開甘州之後,我們便分開了,他們向東直行,我們則南下去往了靈州。”
“那就是說,商隊也是從庭州出來的?”
“小的絕無虛言,字字屬實,若有虛報,願遭受千刀萬剮,大人饒命啊!”
庭州!李非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那是自己父親李適之任節度使的地方,在他的眼皮底下,刺史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儘管刺史也有一定的軍權,但一般都是城內維安的駐軍,在庭州,刺史可以調動的人數也不過千人,怎麼可能瞞天過海,神不知鬼不覺的派出一隻百人隊?
陳玄禮也納悶,派出這些人,行經千裡,從庭州一直趕到豐州來截殺郵驛,不管具體什麼目的都讓人難以置信。
“先帶回去吧,前方就是甘州,我們先去那裡落腳。”
李非也有此意,一行人馬開始浩浩蕩蕩向甘州進發。
一日後,抵達甘州,也恰恰在此時,甘州接到了從豐州發來的信函,李非讓甘州刺史無需清查,既然自己人先到了,那就失去了必要,先將五個犯人投獄,禁軍進行休整。落腳後,李飛沒有用公函,而是給李適之寫了一封家書,安排驛館即刻送出。
由於甘州是連接西域和內地的重要通道,所以這裡人來人往絡繹不絕,西域各地的客商大街上隨處都是,非常熱鬨。由於有前車之鑒,李非和陳玄禮被安排到了一處官邸,周圍重兵把守。
難得有些許閒暇時間,陳玄禮邀李非喝茶,陳玄禮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