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不相瞞,我早有神明昭示,不然恐怕我命休矣,這些人是藏身在長安的死士,有人暗中助力,隻不過我還沒有確切的證據。”
“啊!?竟有此事!?那聖上可曾知道?”
“我想,陳玄禮將軍會稟報聖上,這些死士都是胡人,或許他們都已經有了漢人的身份,追溯以往,此前太子被刺一案,就是這類人受人指使所為。可惜,當時也是未尋到源頭,這次希望能有所發現。”
“我本不該問你這些,但你既然有通神之能,為何依然無法溯源呢?”
“世道萬千之事,連神明也無法麵麵俱到,人心叵測,隻是天意難違而已。”
“唉,這些俗世之爭最讓人頭疼,既然已是如此,那以後李相就更要多加注意,萬莫再次以身試險,更要守護好聖上的安危。我就在此拜托了。”
“公主言重了,李非分內之事。”
另一邊,清掃完戰場,陳玄禮直接進宮麵聖,玄宗聽聞也非常吃驚,問陳玄禮
“你是說,李非對你提前告知他將遇刺?”
“正是,昨日晚間李非交給禁軍巡夜都尉一封密信,請陛下禦覽。”
說完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呈給了玄宗。玄宗看完,眉頭蹙在了一起,接著問道
“他說,在長安有人暗中豢養了一批胡人死士,那你方才可留有活口?”
“有,三名刺客已經關入刑部大牢,由於我急於向聖上稟報,還未來得及審訊,不過那些人都是漢人裝扮,在輔興坊化身路人,於李非去玉真觀途中伺機動手,幸虧我得到李非密報,所以提前讓禁軍如法炮製,所以那些死士才未能得手。”
“如此說來,這長安也並非長治久安之地了。那些遺漏之人,朕令你一個不許放過,既然說是胡人,那就逐一進行排查深挖,萬不可掉以輕心,朕會讓大理寺、京兆尹、刑部、戶部與你配合,將所有可疑之人一律先行羈押。”
“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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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輩子
“你說,我聽聽看。”李飛接過曲海的話說道。
“可能有點難聽啊,不拿你當朋友不會這麼說,你從小學到研究生畢業,到現在有幾個常聯係的朋友?是不是隻有我?”
李飛和牛倩倩都是一愣,不明白曲海想要說什麼,但李飛回想過去確實如此,便點了點頭承認。
“你一個人獨慣了,總以為憑借自己的努力,一定能達成某個目標,我比你高一屆,當時注意到你的時候,你就常常獨來獨往,我這人喜歡交朋友,特彆是優秀的人,因為隻有這樣對自己才能有提高,當然,祖宗們說過,人應該都有益損三友,你可倒好,上了二十年學,是一個沒有,比我還偏執。”
李飛有些不服,但必須承認曲海說的其實是對的,自己從小到大都是一個人苦出來的,生存和發展當然要排在第一位,其他的他確實沒有做過多的考慮,說白了,最深層次的根源在於自己對於出身的自卑,總覺得自己和彆人有差距。
但這也確實是他一直以來最大的動力源泉。
“那你說這些,和現在我麵臨的困境有什麼關聯嗎?”李飛問。
“當然有,要不然你現在會找不到幫手?還想自已一個人扛下去啊!以後你這點一定要改,其實從你把你們公司外聯事務交給咱爹那時候,我就想說來著。以後是咱們的天下,圈子是必不可少的一個東西。圈子越大,你能運用的社會資源就越多。”
“那現在不是來不及了嗎?”
“嘿嘿,行,看你今天態度不錯,哥就幫你一下。”
“你!?”
李飛和牛倩倩幾乎同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