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外記!
記得小時候我就被父親帶著釣魚,由此上癮,下午沒事,打算陪父親去深市水庫玩耍。
父親正在整理著他的魚竿,和小時候記憶一樣,認真嚴謹,隻是多了一副眼鏡和滿頭的白發。
我說“爸,還是我來吧!”
他笑著說,“你毛手毛腳的,一會就好了!”
母親從外麵曬衣服回來,見我回來笑著說“老頭子嫌我囉嗦,又要釣魚去了”聽我媽這麼說,我也是笑開了花!
這兩老這輩子總是喋喋不休!
我說“媽!要不一起去透透氣?”
“我可不去,去了看老頭子釣不著魚我急,一塊石頭就下去了!”我忍不住大笑。
我爸回頭看了一眼我媽,“管住嘴!小心被魚刺卡喉嚨!”
我媽撇了撇嘴”我看寶寶去咯!朗子照顧好你爸啊!”
我答應著“放心吧!媽!”
和父親在一起釣魚,讓我想起他帶我釣的第一條魚,第一次生氣的來到河邊找我揍我,看著頭發斑白的父親,我心裡總是泛起暖意,很長久,暖暖的。
我走到他身後“爸,你還記得教會我的一首詩麼?關於釣魚的!”
父親望著水庫,沉思了一會兒。
輕輕的緩慢的念到“釣罷歸來不係船,江村月落正堪眠。縱然一夜風吹去,隻在蘆花淺水邊!”
此時我鼻子一酸,儘然落下淚來。
在家呆得幾日,南京有個在教育廳的朋友給我打電話,讓我去談談藝術教育的事情。
弟弟和我一商量,建議我過去,南京是我大學畢業後去創業的根據地,關係和人脈都在那裡。
隨即和父母說了一下情況,爸媽表示讚成去談一談,畢竟藝術教育是我的老本行。
但離開的這些年我儘量不去觸碰畫筆,隻因為一件事!
父親看著我“你想好了,可以再試一試,但不要再觸碰底線!”
“我點頭,先談談吧!”很多人會問,搞藝術教育上哪裡觸碰到底線?我隻能說有很多觸碰底線的地方,很嚴重!這個行業水很深!我不想多說。
次日,南京祿口機場,朋友派人接的機,一路上我望著曾經無比熟悉的景色和街道陷入久久的沉思。
這個我深愛的地方這個裝滿我青春的地方,或許我隻是回來看一眼,或許我在此長留!或許我還將遠行!
往事一幕幕的在腦海中翻滾,像電影膠片般的畫麵讓我時時定格!
一切見麵再說!我們相約在莫愁湖小榭聽雨碰麵,一進大門就看見唐,錢珝的《春恨三首》
負罪將軍在北朝,秦淮芳草綠迢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