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不是上了年紀的人都有收藏字畫的愛好,老楚一瞧見春聯上的字跡便不由自主地雙眼放光,就像看見了什麼十分稀罕的金山銀山寶石山一般。
見狀,楚嘉言不免無奈地回道:“爺爺,這是小久隨手寫的,不是什麼大家之作。”
他自然知道老楚有著收藏字畫的愛好,也知道溫久的毛筆字比書法大家還好。
可他著實不好幫著老楚討要字畫,也不好麻煩溫久把字畫當作禮物。
不過他很了解溫久的脾性,他覺得就以對方與老楚的關係,送幾幅字畫也是遲早的事。
事實證明,他想的一點沒錯。
隻見溫久笑著對老楚說:“楚爺爺,您要是喜歡的話,屋裡還有幾幅多出來的春聯,您晚些時候直接拿走便是。”
反正隻是幾幅她隨手寫的春聯而已,送給老楚拿回去貼上也沒什麼關係。
然而對方卻是副驚訝無比的模樣,“這這竟是你自己寫的?這樣行雲流水的字畫,送給我實在太浪費了。我不能要,不能要啊。”
“”楚嘉言頗為無奈地下了梯子,與身旁的溫久對視了一眼。
兩人已經足夠熟悉,有些事隻需一個眼神便可明了。
下一秒,溫久便眉眼彎彎地開口:“那這樣吧,如果楚爺爺您不嫌棄的話,我就帶著您寫幾幅春聯出來。這自己寫出來的春聯,可比外麵賣的有意義。剛好我那還有沒用完的紅紙,楚爺爺您要不要跟我去試試?”
話音落下,隻見原本還在連連搖頭擺手的老楚,瞬間就變成了不停拍掌的快樂老頭。
於是溫久把剩下的春聯遞給了喬詩詩,隨即就帶著老楚進屋去寫春聯去了。
剛好這會兒於如曼在客廳裡,她一聽溫久說要教寫春聯,便主動加入了進來一起學習。
其實她原本想進廚房幫忙的,可不管她用硬招還是軟招,兩隻小狐狸都不肯讓她進去,還把她給“趕了出來”。
她活了這麼多年什麼事情沒經曆過,當初在軍區的時候受傷都是常有的。
那個時候哪有人管她是輕傷還是重傷,隻要沒死就在醫療艙裡躺幾天爬起來,該執行任務還是要去繼續執行任務的。
也就是現在遇到了溫久和徐望明,兩人都把她當個玻璃娃娃似的。
明明她都恢複得差不多了,可還是不許她亂跑亂跳的,連乾活都不讓她參與進去。
唉,看來她以後還是要小心些,不能讓自己再受什麼傷了。
不然就按照溫久和徐望明現在的情況來看,她以後再受傷肯定是要被關在醫院許久的。
而身為一個熱愛自由的人,她是真受不了這樣的日子。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便見徐望明與婓澤玉,拎著大包小包走了進來。
這兩人的肩上都沾了不少的雪,一看便知是去其他區域溜達了。
“你們倆大早上的跑哪兒去了?”於如曼一邊看著溫久寫春聯,一邊慢悠悠地嗑著瓜子問話,“懸浮車上的溫度係統是失效了嗎?這帶了一身的雪進來,也不知道在門口抖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