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大佬她在星際財源滾滾!
“真的假的?如果真是用這樣的手段來作弊,那未免也太可恥了。”
“對啊,上麵千防萬防也防不住這種手段啊。我就說這個喬詩詩看著就是個嬌滴滴的性子,怎麼可能受得住日日訓練的痛苦。果不其然,是用不見光的手段獲得勝利的。”
“呃,我覺得這個傳聞特彆離譜,你為什麼會信啊?喬詩詩又不止和韓雅生進行了比賽,她後麵還有那麼多個對手,難不成每一個都跟她訂婚了?”
“我也覺得這個傳聞很離譜就像是看到喬詩詩這麼優秀,便故意製造傳聞來潑臟水的。再說了,她如今不過十六七歲,誰這麼小年紀就訂婚,又不是以前的封建社會。”
一旁的工作人員們聽見那名媒體工作者的話,便紛紛小聲議論了起來。
不過大部分的工作人員都對喬詩詩印象不錯,因此他們都認為這位媒體工作者的話不可信。隻有少數的幾個工作人員在聽見那番話後,便開始用不屑的眼神上下打量起了喬詩詩。
而作為當事人的喬詩詩,麵色依然沒有什麼變化。隻是她笑得彎彎的眼睛裡,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意。
“請問這位先生,我作為參賽選手是拿實力參加比賽還是拿家庭參加比賽?還有,你所謂的我與韓雅生定下婚事完全是憑空捏造。我與韓雅生選手此前互不相識,何來已經定下婚事這一說法?”
“如果我是靠訂婚來獲得勝利的,那麼請問這位先生,我遇到的每一位選手,是都與我喬詩詩定下了婚約嗎?據我所知,重婚可是犯法的。難不成在您的世界裡,有多個配偶是合法的?”
她以問代答一連三問,聽得那名提問的媒體工作者臉都黑了。
見狀,她麵上的笑意不減反增。
因為她就是想看對方還能說出什麼謠言來,且她已經猜到了這人為什麼會出來刁難她,所以她並沒有擔憂害怕的心緒,反而變得更加淡定從容了。
“作為參賽選手,不僅要實力強硬,人品也得過關吧,”那名提問的媒體工作者沉默了一陣才開了口,“而且喬詩詩選手你一直在回避提及家庭話題,我是否可以認為你與你家裡人的關係確實很差呢?”
聞言,她還是和之前一樣笑著回道:“我的人品有沒有過關不好說,但這位先生你的人品應該不咋地。不然你為什麼要一直往我身上潑臟水,莫名捏造些莫須有的事情來誹謗我呢?”
“其實我的家庭也沒什麼不好談的,隻是我認為這次采訪主要是針對比賽情況,而非我個人的私生活,所以我不想回答。如果大家有好奇這方麵的,可以等我拿到第一名之後,再來找我探討。”
她不認為自己與喬家人的關係有什麼好回避的,反正這些媒體工作者多多少少都有點人脈在,他們隻要肯花點心思打聽早晚都能得知真相的。
一個不願意接受命運的女孩兒選擇了離家出走,與重男輕女的父母和又蠢又呆的弟弟斷絕關係。
這樣的事,不難打聽。
“咳咳,其實我覺得喬詩詩選手說的有道理,”還沒等之前那名提問的媒體工作者反駁,就見一名留著短發的工作人員走了過來,“我們今日的采訪環節主要是針對選手們的比賽情況,而非各個選手的私生活。”
“若是這位先生真的有那麼好奇喬詩詩選手的私生活的話,那你可以等到明日喬詩詩選手奪得冠軍後再來進行采訪。畢竟談及私生活話題的采訪,都是個人采訪嘛。我們這種群體采訪,就沒必要聊這個了。”
有了這位工作人員出來打圓場,那名想故意刁難喬詩詩的媒體,自然是不好再說些什麼了。
見狀,其他的媒體工作者也都附和了幾句,想要以此來彰顯一番自己的立場。
畢竟喬詩詩是本屆學院競爭賽的熱門選手,如今有很多觀眾都認為她極有可能會奪冠。
所以他們這些以采訪寫新聞為生的媒體工作者,自然會在這個時候偏向喬詩詩一些,說不定能獲得點好感日後拿個獨家采訪的機會。
“好了,喬詩詩選手今天的采訪時間已經到了,大家可以稍微休息一下等下一位選手出場。”
工作人員一個接一個地出來幫忙,成功把喬詩詩帶離了專用采訪室。
對此,喬詩詩先是十分真誠地表示了感謝,然後才回到了選手們專用的休息室。
她進去之後本想找婓輕羽聊一聊,結果看了一圈也沒找到對方在哪。
於是她隻好去拿了些水果甜品,想著一邊吃一邊等婓輕羽回來。
可是她才坐下來沒有一會兒,就見一個有些眼熟的人走了過來,對方還直接坐在了她的身旁。
“喬詩詩,”那人先是輕聲念出了她的名字,然後才擠出了個表示善意的笑容,“你是個很值得我欣賞的對手。”
聞言,她雖然不明白眼前這人想乾嘛,但她還是微微一笑禮貌回應道:“謝謝,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應該是來自弘哲學院的孟辛選手吧?”
說完之後,便見麵前的瘦弱男子點了點頭,“是的,很遺憾我們沒能在之前的比賽裡對上,所以我很期待明天和你打一打擂台賽。”
她記得婓輕羽和溫久之前都有說過,這個名叫孟辛的選手實力很強,且十分擅長駕駛機甲進行戰鬥。
“我也很期待明天能與你交手,”她說著說著便不動聲色地向旁邊挪了挪,“我記得你很擅長機甲戰鬥,希望我們可以痛快打一場。”
話音落下,隻見孟辛揚了揚嘴角。
對方並沒有順著她的話說,而是很莫名地說出了一句,“韓雅生配不上你,他就是個被各種資源養起來的廢物。”
聞言,她如墨一般黑的眼眸裡不免浮現了抹疑惑之色,隻不過她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我與韓雅生並沒有什麼關係,如果一定要說的話,那也隻是交過手的對手而已。”
她才剛把話說完,孟辛便噗嗤一聲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