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大佬她在星際財源滾滾!
不止在看比賽的選手們為之驚訝,坐在觀賽台的觀眾們也都驚呆了。
孟辛所駕駛的黑金機甲直接吃下了激光炮的攻擊,按理來說黑金機甲至少會出現一半的損毀才是,可黑金機甲卻是依然毫發無損地在空中環繞飛行。
“他這是怎麼做到的?”徐望明一臉茫然地看著黑金機甲,他著實是沒想明白為什麼會這樣,“他的機甲不是被激光炮打中了嗎?為什麼一點損毀都沒有出現呢?”
一旁楚嘉言沉默了片刻才緩緩道:“他的機甲並不是沒有出現損毀,而是他用異能抵擋了激光炮,成功抵消了激光炮造成的損毀,這才讓我們誤以為他的機甲沒有受到傷害。”
孟辛的這一招可謂是十分高明,畢竟在大家看來機甲遭到攻擊,就一定會出現些損毀影響駕駛。
可孟辛在激光炮轟下來的瞬間,用異能構造的護罩抵消了傷害,便造成了機甲並未出現損毀的錯覺。
這樣一來,不僅僅是觀看比賽的所有人都會驚訝,正在思考對戰策略的喬詩詩也會驚異。
一旦喬詩詩的思路被打亂,或是心神方麵受到了乾擾,就容易自亂陣腳出現差池。
“果然不能低估了這個孟辛,”溫久雖然一眼就看穿了孟辛的套路,但她還是很欣賞對方的靈活應對的,“詩詩一定要穩住心神啊,孟辛這是故意乾擾她的。如果她自亂陣腳的話,那就中了孟辛的計了。”
她的話音才剛落下,就見紅白機甲猛然落在了地麵上,似乎是放棄了在空中作戰一般。
這樣的情形令許多觀眾都感到不解,大家不免一邊看比賽一邊小聲討論。
“喬詩詩這是打算放棄抵抗認輸了嗎?落在地麵怎麼和孟辛對打啊?”
“彆啊,我還想看他們倆大戰一場呢,就這樣認輸的話也太沒意思了吧!”
“話說孟辛剛才到底是怎麼做到的?為什麼他的機甲一點損毀也沒有?哇,真不愧是有機甲之王稱號的人啊。”
“我覺得喬詩詩肯定不會現在就認輸吧,她好歹從第一輪撐到第八輪了,是不可能就這樣輕易放棄了的。至少還得再打個幾回合吧,不然她的努力就全部白費了。”
“雖然但是,喬詩詩就算有心想再打幾回合,孟辛也不一定會給她這個機會。你沒看到孟辛第一次出招時的樣子嗎?非常明顯就是不想給喬詩詩留活路的。”
就在大家都認為喬詩詩落地是想認輸的時候,喬詩詩所駕駛的紅白機甲忽然將機械臂轉換,變成連射激光槍的模樣。
下一秒,無數有著強烈藍光的炮彈射出,直衝半空中的黑金機甲而去。
駕駛著黑金機甲的孟辛見狀,先是呆愣了一瞬,然後才再次施展了異能護罩,想像剛才那次般,自信迎接喬詩詩發動的攻擊。
畢竟他們兩人所用的機甲,皆是最為普通的二星機甲,不管是攻擊性還是防禦力,在他這裡都不值得一看。
所以他才會自信地施展異能護罩,來抵擋喬詩詩發動的激光炮攻擊。就以他的五級金係異能來說,擋下這些攻擊完全不是問題。
“唉,我終究還是高看她了。”
再一次展開異能護罩的孟辛不禁微微一笑,可泛著紅血絲的雙眸裡卻劃過了一絲失落。
他還以為喬詩詩能看出來他的招數,結果對方居然又一次用了激光攻擊,而且還是在地麵使用的,各種漏洞讓他很是失望。
“算了,還是早些結束吧,”他用異能護罩把機甲覆蓋完畢後,便懶懶地靠在了駕駛椅上等待著,“不知道婓輕羽能不能讓我”
他還沒有把口中的話說完,就看見顯示屏忽然變暗了。同時,還有機甲係統的提示音傳來,一陣又一陣的紅光不斷閃爍。
危險!危險!機甲核心損毀程度百分之八十!
危險!危險!機甲核心損毀程度百分之九十!
孟辛一時間不免有些發懵,他明明用了異能護罩抵擋,按理來說是可以擋下喬詩詩發動的激光彈攻擊的。
可是為什麼,他的機甲核心會出現損毀?
危險!危險!機甲核心損壞程度百分之百!十秒倒數後將自動彈出駕駛人!
隨著倒計時的提示音不斷落下,孟辛才回憶起了剛才發生的事。
他當時以為喬詩詩隻用了激光攻擊,便在半空中展開了異能護罩來抵擋。可他展開的異能護罩並非完全無敵,隻要承傷達到一定數值就會破裂掉。
因此,喬詩詩就利用了激光彈發射的空隙,駕駛著機甲一舉衝到了他的麵前來。
趁著他被激光彈轟炸什麼也看不清的短短半分鐘,將另一隻機械臂轉換成了其他武器加大攻擊力度。
在破開了他的異能護罩的同時,長槍直入損毀了他的機甲核心。
“啊這次是我大意了。”
想到這裡,他便在最後三秒選擇了自己彈出,隨即安全落在了決鬥台的一側。
這樣的舉動令無數觀眾齊齊沉默了,因為他們都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
有的人以為孟辛會和喬詩詩大戰一場,有的人則是以為喬詩詩一定是那個輸家。總之,誰都沒想過喬詩詩會又一次快速獲勝。
隻有溫久那夥人一直堅信,喬詩詩會取得最終的勝利。
“我沒有看錯吧?孟辛居然輸了?”
“這個喬詩詩的膽子很大啊,她居然敢混在激光彈裡,向孟辛的黑金機甲飛去。她就不怕激光彈的溫度過高,把自己駕駛的機甲給灼傷嗎?”
“人家敢這樣做那肯定是有把握的,而且喬詩詩能走到今天這一步,肯定還是有幾分真本事在身上的。再說了,你剛才不是和她交過手嗎?還不清楚她的實力究竟如何?”
“我剛才特地留意了一下,喬詩詩在飛起攻擊之前,也開展了異能護罩來著。這算什麼?膽大心細?”
選手們對這場比賽的結果議論紛紛,唯有婓輕羽一直站在休息室的門口,安靜低著頭不知是在獨自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