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大佬她在星際財源滾滾!
溫久這次之所以會來玉兔族的茶園,主要還是為了接下來開酒樓做準備。臢
雖然是酒樓,但茶不可少。畢竟有的顧客是不能喝酒的,總得給他們準備些茶水飲料。
與第十三軍區那邊出產的茶葉不同,玉兔族的茶葉品質更好品種更多。
因此,溫久打算把玉兔族種的茶葉包圓,一部分用來給桃夭製作新的甜品,一部分拿來給酒樓的客人們享用。
隻是四長老現下在忙,她便想著等對方空了,再談這件事情也不遲。
所以她就跟兔墨雪一塊,去帝休穀尋找蜃星河了。
帝休穀還是和從前一樣,寧靜而又祥和。
帝休也沒什麼變化,長著碧綠的樹葉,開著淺黃的小花。就像是一棵普普通通的大樹般,安靜地矗立著。臢
“喲,稀客啊。”
溫久才剛走到帝休前,就見一道煙霧飄過來,隨後凝聚成了個人形。
再聽著這熟悉無比的聲音,她便知道是蜃星河出現了。
“星河哥,彆來無恙啊,”她隨便找了個平坦的位置坐下,“你的病怎麼樣了?我聽狐柒柒說,你恢複得不錯,還想起了很多東西,要跟我聊一聊來著。”
之前狐柒柒和狐叭叭帶著雪狐精們回來時,專程來了玉兔族一趟給蜃星河送新的丹藥。
因此,狐柒柒才知道蜃星河的病快要好全了。
話音落下,便見蜃星河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確實是恢複的不錯,多虧你送來的丹藥。我腦子裡一直濃罩的雲霧,可算是一點點撥開消失了。所以你要不要猜猜看,我想起了什麼來?”臢
“有什麼好猜的,不就是當年那些事嗎?”溫久懶得與蜃星河兜圈子,便直接點明了自己的來意,“說說吧,你想起來的各種,我在這認真聽著。”
雖然她對妖族的過往不是很感興趣,但她很想知道當初來到這裡的人類,究竟做了什麼。
還有突然叛變的幻夢,到底又是怎麼個情況。
既然溫久已經主動開了口,那蜃星河也不好再扯彆的,便開門見山地講起了自己想起來的事情。
那些人類是如何出現又是如何進入青草園的,早就被大長老和四長老給講述了個七七八八。
他們的確是利用了妖族的善意,悄悄地偷走了不少妖族的幼崽。
當時蜃星河從大長老那得知此事後,便大發雷霆想把這些人類全部趕走,並將被偷走的妖族幼崽都給找回來。臢
可是蜃星河還沒來得及付出行動,就被回到帝休穀的幻夢給阻止了。
“她一直跟我說那些人類偷走幼崽是有苦衷的,讓我不要插手這件事,”蜃星河回憶著回憶著就嗤笑了一聲,“現在想來,她那個時候就十分奇怪了,隻是我氣在頭上沒有察覺出來而已。”
“幻夢一直都是溫柔和順的性子,從來不會主動發起或參與紛爭。就算我們提起了令妖生氣的事,她也隻會笑一笑不發表意見。可那時的幻夢不僅站了出來幫助人類,還莫名其妙地攻擊了我想以此阻止我。”
“這些事不管怎麼看,都不符合她的風格。而且我認真回想了一下,自從那些人類來了後,她身上的氣息就變了,突然夾雜起了一股我難以描述且從未見過的怪異氣息。”
蜃星河說到這裡,麵上的笑容便慢慢消失了,換上了副冷若冰霜的神情。
見狀,一旁認真聽著的溫久不免疑惑開口“怎麼了?你是想到其他不對勁的地方了嗎?”
她光是聽著蜃星河的描述,就覺得很多地方都不對勁。臢
尤其是幻夢,變化太大了,著實很奇怪。
“嗯是的,”蜃星河一邊回想一邊慢悠悠地說著話,“你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我在你身上還有飛虎族的奇怪雕像上,感受到了同樣的氣息嗎?”
聞言,溫久立馬就把這些信息聯想了一番。
她當然記得蜃星河從前說過,在她身上感受到了很多氣息,而其中一種恰好就是對方所熟悉的。
隻是蜃星河那個時候失去了記憶,無法想起來那股氣息究竟是誰的。
如今她聽對方這麼一說,那多半就是她的氣息,與幻夢的氣息相似了。
“通常來說,每個妖族或是人類,都隻有一種氣息。這種氣息是與生俱來難以改變的,所以很多時候我隻需探查一下四周,就可以知道有什麼妖族或人類在。”臢
“可是你的身上有至少三種不同的氣息混雜在一起,這實在是顛覆了我以往的認知。最讓我無法理解的是,你的身上居然有與幻夢相似的氣息,還有和那座詭異的雕像相仿的氣息。”
“除此之外,我還想起來了一件事。幻夢身上突然出現的怪異氣息,和那座雕像散發的氣息是一樣的。”
不難聽出來,蜃星河現在的心情很複雜,話語都有些混亂了。
好在溫久和楚嘉言都是心思細膩的,兩人很快就理清了蜃星河說的信息。
簡單來說就是,溫久身上出現了多種氣息。其中一種與幻夢本身的氣息是十分相似的,而另一種則是和那座詭異雕像的氣息相仿。
雖然溫久對此早已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但在得到蜃星河的肯定後她還是有些茫然。
因為她無法理解自己身上,為什麼會有多種氣息出現,且其中還有幻夢與那座雕像的氣息。臢
要知道那座雕像可是所謂的氛霧神留下的,那位來曆不明的氛霧神並不是什麼好東西。
“先不提你身上的氣息,我繼續說後麵的事吧。”蜃星河見溫久和楚嘉言都是一臉嚴肅,便想著換個話題緩和一下氣氛。畢竟這有關氣息的問題,一時半會兒也解決不了。
於是他簡單講述了一番後麵的事,也就是幻夢忽然暴起襲擊了他,並且將保護他的帝休打傷的事。
“有一說一,以幻夢的對戰能力來說,她是不可能打傷我和帝休的,”他一邊說一邊認真回憶著當時的情況,“我倒也不是看不起她,而是她本身就不喜參與紛爭,因此她並不擅長攻擊作戰。”
“可那時的幻夢不僅出手打傷了我與帝休,還用的是一種我們倆從沒有見過的法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