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大佬她在星際財源滾滾!
主要是雪熊精們都沒什麼頭腦,溫久與狐叭叭再和他們聊下去,也隻是浪費時間罷了。
還不如早些趕回雪狐族,好繼續為狐易進行治療。
另一邊,楚嘉言與狐柒柒已經踏上了前往第十三軍區的路,一人一狐坐著全自動駕駛的懸浮飛車愜意無比,完全不像是去工作的,反倒像是去郊遊的。
因著溫久早就和藍心悠溝通好了,所以楚嘉言帶著狐叭叭停了車後,很快就找到了進入第十三軍區的入口。
與之前一樣,在他們進去後,入口便關閉了。
隻是護住第十三軍區的陣法在經過了蜃星河的改良後,開啟入口和關閉入口都不用再像之前那樣麻煩無比了。
因為這次來驗收茶園成果的人並非溫久,所以藍心悠沒有親自出麵與楚嘉言對接,隻安排了幾個茶園的管理人員進行彙報。
楚嘉言對此倒是沒有什麼意見,反正他隻是來代行公事的罷了,把各種事務順利處理好就行了。
至於彆的,他都無所謂。
反而是狐柒柒有些委屈,他總覺得自己被小看了。他好歹是溫久一手帶出來的親傳弟子,藍心悠就算不對接工作也該見一麵吧。
於是在接下來的工作上,狐柒柒都有點心不在焉。
一直到傍晚時分,元晴兒來招待處拜訪,狐柒柒這才開心了些。
他這一開心工作效率就上去了,不僅在第二日主動與管理人員溝通茶園情況,還非常熱情地分享了幾道食譜。
當然了,都是些普通的家常菜。他心情好歸心情好,很多事還是有數的。
即便第十三軍區的人不會與外界頻繁往來,他也不會傻到傾囊相授影響溫久的利益的。
在結束了茶園內各種工作的檢查之後,楚嘉言便打算帶著狐柒柒回雪狐族了。
兩人啟程前,元晴兒還專門來送了送。
“這是我自己炒製的茶葉,麻煩你們帶給溫小姐了。還有我哥哥烤的饃饃,之前溫小姐很愛吃的,也麻煩你們帶回去了。”
楚嘉言對此並沒有多問什麼,隻把元晴兒送來的東西收下,然後帶著狐柒柒離開了第十三軍區。
結果狐柒柒一路上都在找楚嘉言討要饃饃,說是想要研究一下溫久愛吃的饃饃怎麼做。
與溫久不同,楚嘉言可不會慣著狐柒柒,壓根沒理會這個奇怪要求。
這便導致狐柒柒非常不滿,一回到雪狐族就直奔雪屋,去找溫久告狀訴說委屈了。
“噫,哭哭啼啼的像什麼樣子哦~多大了狐狸精了還哭鼻子呢~”狐叭叭才給溫久彙報了狐易傷勢恢複的情況,就瞧見了狐柒柒一臉委屈地衝了進來哭唧唧,這令她著實沒忍住陰陽怪氣了兩句。
聞言,狐柒柒隻繼續抱著溫久的腿撒嬌哭泣,“嚶嚶嚶~黑哥真的好凶好過分,連個饃饃都不肯給我。我隻是想知道那個饃饃是怎麼做的嘛,我又不會偷吃彆人給老大做的饃饃。黑哥好壞好壞,全程都不理我,怎麼可以那麼冷漠!”
話音剛落,就見楚嘉言冷著臉推門而入。
很顯然,狐柒柒剛才所說的話都被楚嘉言聽見了。
“黑哥哪有你說的那麼冷酷無情,”溫久先是瞧了楚嘉言一眼,然後才順了順狐柒柒的毛,“好了好了,你先跟著狐叭叭出去吧,她家裡有我做的手抓餅,這會兒應該還熱乎著。等我和黑哥聊完了,就來找你們。”
聞言,狐叭叭立馬拽住了狐柒柒的尾巴,二話不說就把對方給拖出了雪屋。
在兩隻小狐狸離開後,楚嘉言才慢步走上前,把元晴兒交給他的包袱遞給了溫久。
隻見溫久迅速拆開了包袱,拿出了裝著饃饃的盒子來。隨著她將饃饃一個一個地取出,楚嘉言才看清了盒底的小布包。
“你們傳遞信息的手段還真是原始,”雖然楚嘉言早就猜到了這個包袱暗藏玄機,但他還是對元晴兒與溫久的手段有些無語,“又不是沒有通訊器,就非得用紙條寫嗎?”
聞言,溫久一邊拆著小布包一邊回道:“有些消息確實隻能用這樣的方式傳遞,你小子多學多理解知道嗎?”
這番話令楚嘉言頗為無奈地搖了搖頭,便掛著一抹淡淡笑意坐在了溫久身旁。
不過幾秒,小布包內暗藏的紙條就被溫久舒展開來。
然而紙條上空白一片,連半點字跡都沒出現。
見狀,楚嘉言先是疑惑地挑了挑眉,然後才輕笑了一聲開口:“你倆可真是把原始貫徹到底了”
話音落下,便見溫久的左手指尖燃起了簇幽藍火焰,隨後放在了紙條下一點一點烘烤了起來。
其實楚嘉言一直都特彆的奇怪,為何溫久的異能火焰會是藍色,可他是個能抑製住好奇心的人,隻要對方不說他就不會去深究。
因此他很快就移開了視線,還趁空點開了光幕麵板,在小群發了個報平安的消息。
而溫久則是認認真真地觀察著紙條,看著原本的空白一片在高溫炙烤下,慢慢顯現出了一個又一個娟秀小字。
程斯雨最後一次出現是在盤古星空間站,自那之後我們的人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了,我們懷疑他可能與第四軍區的人有聯係,不然單憑他一人是不會徹底失去消息的。這件事我們還會繼續追蹤,若有新情報會及時給你的。
對了,荒蕪星空間站最近出現了幾次軍區飛船,明先生讓我們近期先暫停一下茶葉交易,等過些日子再看情況恢複。你離開的時候儘量避開那個空間站,以免一個不小心暴露了妖族的存在。
紙條上所寫的荒蕪星空間站,便是離荒蕪星最近的空間站。然而它的本名並不是這個,隻是藍心悠等人為了便於交流,才取了這麼一個名字用於代稱。
看完了紙條上的內容後,溫久不免陷入了沉思中。她一邊想還一邊提升了溫度,把手裡的紙條燒了個乾乾淨淨。
其實程斯雨對她來說,隻是個無足輕重的人。她之所以還在追查這個人,主要是覺得對方特彆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