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大佬她在星際財源滾滾!
斯蒂芬妮這番話聽得溫久和於如曼都有些汗顏,她們倆還能不知道斯蒂芬妮說的小遊戲什麼嗎?
彆人玩遊戲最多是玩點星幣,斯蒂芬妮玩遊戲那是玩命啊。
溫久想了想還是叮囑道:“你彆玩出人命了,點到為止可以吧?”
她知道斯蒂芬妮是個熱愛戰鬥的性子,如果強製對方安靜沉穩當個乖姑娘的話,必然會適得其反。
所以她隻簡單叮囑幾句,斯蒂芬妮聽進去就行了。
隨後三人又去了黑市的角鬥場,觀看了幾場刺激又血腥的比賽。
沒辦法,這裡是黑市,想靠打架賺到星幣,不見血是不可能的。
溫久雖有上場試試身手的想法,但她怕於如曼會太過擔心自己,便暫時壓下了這個小小的念頭,與對方還有斯蒂芬妮去了賭場。
不得不說,這還是溫久第一次來賭場。
她以前深受師父的教導,拒絕了一切不好的活動。而如今
“走啊小久,咱們也去玩一把!”於如曼興致勃勃地拽著溫久,直衝不遠處賭大小的桌子而去。
對此,溫久也不好推脫,便想著隨便玩玩,反正於如曼也沒有賭癮,不過是興趣來了想試試。
於是三人來到了賭大小的桌子前,在簡單了解了一番玩法之後,又用星幣兌換了少許下注的籌碼。
“來,押大還是押小?”於如曼確實是突然來了興趣,便拉著溫久認真討論了起來。
見狀,溫久先掃視了一圈,又看了看莊家的臉,然後才小聲回答:“這把押小。”
於如曼本來就是隨便玩玩的,所以她在聽見溫久的話之後,便把籌碼都放在了小的圈裡。
哪知等到開獎,這把真的是小。
於是她又按照溫久說的押了幾把玩,很快就把一小把籌碼變成了一大堆。
斯蒂芬妮在旁邊半眯著眼算了算,這才發現於如曼居然在短短時間,把兩百個籌碼變成了近萬個籌碼。
按照這家賭場的比例來算,一個籌碼是十個星幣,近萬個籌碼那就是
“耶耶~今晚有大餐吃咯~”自打斯蒂芬妮做了美妝博主後,就對星幣有了一個大致的概念。
這近十萬的星幣,可以買很多的菜,溫久能做一大桌好吃的。
想到這裡,她就覺得特彆開心。
隻可惜她還沒有開心多久,就聽見坐在中間的男人道:“是大。”
很不幸,於如曼這把押的是小,剛到手的籌碼就全輸了。
可溫久並沒有讓於如曼把籌碼上交,而是冷冷地看著那名男子道:“這麼大個賭場居然連十萬星幣都舍不得給客人嗎?如此低的眼界,早晚要倒閉的。”
她雖然不是很懂賭大小,但她能從玄學的方式分析,怎樣讓於如曼贏得賭局。
這也是她每次下定論,於如曼都能贏的原因。
她原想著贏到十萬就拉著於如曼走了,畢竟在賭場贏得太多很容易惹人眼紅,可她沒想到坐場的莊家居然如此小氣,連十萬星幣都舍不得讓客人給帶走,故意動了些手腳讓於如曼輸掉籌碼。
既然如此,那就彆怪她當場翻臉了。
“你這個小丫頭片子在胡說八道些什麼?”被溫久點名的莊家不禁惱羞成怒地回了嘴,“我們賭場怎麼可能用那些下三濫的手段?知不知道我們萬財賭場開了多少年了啊?那口碑,常來黑市的人可都清楚!”
話音落下,圍在賭桌旁邊的人群頓時沸騰了起來。
“就是就是,萬財賭場可是咱們黑市最有名的賭場,大家都知道這裡的莊家是最公正的了,絕對不可能用作弊的手段欺詐客人的。”
“你這姑娘不能汙人清白啊,大家夥不都在這兒看著的,可沒人看見莊家動手腳啊。”
“上回有個人贏了幾千萬星幣都帶走了,莊家怎麼可能舍不得你這小十萬星幣。姑娘啊,你不能因為運氣不好就怪莊家使壞啊。”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明裡暗裡都是在說,溫久是因為輸不起才罵莊家的。
見狀,於如曼十分不悅地用力拍了拍桌子,“你們少在這裡嘰嘰歪歪的,我寶貝說莊家有問題,那就肯定有問題,彆擱這兒指手畫腳懂嗎?小心老娘把你們手削了。”
雖然於如曼尚不清楚溫久是如何發現莊家問題的,但她相信對方絕不可能因輸了點星幣就汙蔑他人。
再說了,她的寶貝女兒憑什麼被這些人胡亂議論,她不衝過去給這些人幾巴掌都算好的了。
“誒你這人什麼意思?想在我們萬財賭場鬨事兒是吧?來來來,把這幾個不懂規矩的婆娘趕出去!彆攪了其他客人的清靜。”莊家見於如曼氣勢洶洶的便越發心虛了,連忙找來了萬財賭場的安保人員,想快點把於如曼還有溫久給趕走。
可他的話音才落,就見一個穿著十分奇特的女子,直接衝他甩出了一把柳葉小刀。
他被嚇得瞬間閉上了眼,連叫都叫不出半點聲來。
下一秒,斯蒂芬妮就一手繞著發絲玩,一手把弄著手裡如柳葉的小刀,麵帶笑容地問道:“叫這麼多人來,是想和我玩遊戲嗎?唔,今天押點什麼東西好呢,是你的手~還是你的腳~都不錯都不錯,快點開始吧~”
此話一出,原先還想看熱鬨的眾人,立馬作鳥獸散。
因為他們都認出了眼前的女子,是黑市裡最為出名也最陰晴不定的殺手。誰都不想惹禍上身,所以紛紛乾彆的去了。
“啊呀~為什麼都走了呀?”斯蒂芬妮捋了捋自己那頭亮麗的藍發,“不是要玩遊戲嗎?唔,不要走嘛。”
見狀,先前還想強硬趕人的莊家,忽然就變得殷切了起來,“哎喲哎喲,這不是斯蒂芬妮小姐嘛,怎麼大駕光臨也不提前說一聲。快快快,給斯蒂芬妮小姐上杯熱茶,再把那什麼桃夭的桃花酥端一碟來。”
斯蒂芬妮在聽見了這番話之後,隻是無辜地眨了眨眼看向溫久,似乎是想知道對方要如何打算。
說實話,溫久對突變的氣氛也很茫然,不過她還是非常冷靜地開口:“莊家,我們還是好好說說你剛才使詐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