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獄三年,妻子成了彆人掌中之物!
他怎麼能不在乎我?
他竟然真的不在乎我了?竟然都不問我昨晚的事情,也不跟我多說話。
他寧可去工作,做楊清夢的跟班和安保,也不跟我多說兩句話?
夏如花有些失魂落魄的走回了趙明堯的辦公室內,眼中滿是木然。
趙明堯抬起頭,笑著看向夏如花,卻看到夏如花的這番表情,不禁疑慮的問“如花?你怎麼了?”
他還沒見過夏如花露出過這樣的神色,這種魂不守舍的樣子,像是發生什麼事情啊。
忽然他想到了什麼,板著臉開口喝道“是不是楊帆那個窩囊廢罵你了?”
“我早都跟你說了,他整天懷疑這個,懷疑那個,這是對你的不信任。”
“一個不信任你的男人,你還要跟他過下去嗎?不如離婚算了。”
“我可不是做這個小人啊,我就是覺得你現在正是事業的上升期,不能因為家庭影響你啊。”
趙明堯開口,語重心長的勸著夏如花,如果他嘴角沒有泛起弧度的話,或許會更真誠一些。
夏如花卻隻是搖著頭,趙明堯的話,她沒有聽進去,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她滿腦子都是楊帆那樣冷淡的神色,跟自己說了不到兩句話,轉身就走了。
走的那叫一個瀟灑,那叫一個果斷。
她漸漸想起來,以前的楊帆就是這樣,所以她愛上了楊帆。
她在楊帆的身上,看到了與其他男人都不一樣的特質和性情,那就是不做舔狗,不會為了女人而犧牲尊嚴。
所以她覺得楊帆是真正的男人,加上楊帆當時事業有成,每年幾十萬的收入,也讓她怦然心動。
於是她主動表白,說她喜歡楊帆。
楊帆拒絕了兩次,最後還是答應了與她戀愛。
戀愛沒有太久,一年之後就結婚。
這一晃已經快六年過去了,但隨著楊帆的事業出現瓶頸期,他就開始變的不自信,性情大變,開始懷疑自己與彆的男人有染。
在楊帆入獄前的幾個月,就已經和她有過激烈爭吵。
然後就是楊帆的生日那天,自己因為忙業績,不得不跟幾個老總喝酒吃飯,其中就有徐寧。
楊帆找到了她,還拿著酒瓶子砸了徐寧。
隨後兩年半的牢獄之期,卻也險些毀了她的事業。
她很生氣,楊帆太過分。
於是兩年多,她忍著心裡的擔心,就是不去監獄見楊帆。
最後實在忍不住,正好趕上公司給自己一點股份,她就想把股份協議轉給楊帆。
隻是到了監獄才發現,她的股份協議被掉包了,竟然換成了離婚協議書。
接下來的矛盾和紛爭,也就不必多說了,都擺在這裡。
懷疑,懷疑,還是懷疑。
出獄之後的楊帆,徹底成為了窩囊廢,小心眼的代名詞。
夏如花本不想搭理他,可一次又一次的懷疑,讓她身心俱疲。
於是她隻想忙事業,先讓楊帆自己冷靜一段時間。
如今…
楊帆的確冷靜了,可也不理她了。
這一刻,她是真的急了,也慌了神。
是不是我沒有借錢給楊帆,讓他對我徹底失望?
可我已經努力的籌錢了啊,十萬塊不是一個小數目,她要籌備兩天。
這十萬元,已經在包裡麵了,她剛才喊住楊帆,其實就想把錢交給他。
可楊帆不願意搭理自己,直接走了。
“如花?如花?”
趙明堯見到夏如花依舊呆滯的站在那裡,不禁喊了兩聲。
“啊?趙哥?”
夏如花猛的驚醒過來,看向趙明堯。
在沒有外人的時候,她是喊趙明堯為趙哥的。
“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楊帆那小子侮辱你了?”
趙明堯氣憤無比的攥著拳頭,一副要替你出氣的樣子。
夏如花搖頭“他沒有招惹我,沒事,我去工作了。”
她不想多說,趙明堯的心思,她也明白。
在一起工作這麼久了,她能感覺不到趙明堯依舊對她有意思嗎?
可她是有夫之婦,她已經身為人妻,不能對不起楊帆。
況且趙明堯不適合自己,他也結婚了。
難不成我要給趙明堯當小三?
我夏如花還沒那麼低賤到那種程度。
趙明堯緊蹙眉頭,實在不明白,為什麼夏如花會這樣。
自己不過是讓她送楊清夢一下,回來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真是奇怪。
想到這裡,他拿起桌子上電話,又在電話簿裡麵找到了,鑫龍傳媒董事長趙鑫龍的辦公室電話,打了過去。
“喂,鑫龍老哥,是我啊,趙明堯。”
電話被接通之後,趙明堯滿臉堆笑的主動開口。
“啊,是明堯老弟啊,怎麼了?”
話筒裡麵,傳來趙鑫龍中氣十足的聲音。
大家都是混江海市商業圈的,平時低頭不見抬頭見,自然都比較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