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獄三年,妻子成了彆人掌中之物!
這應該是妻子第二次和自己提出離婚的請求。
第一次自己還在監獄裡麵,她拿著離婚協議書。
當時自己沒簽,後來夏如花解釋是因為她包裡的股權協議書被掉包了,換成了離婚協議書。
如果那一次真的如她說的那樣,那麼此刻就是第一次提出離婚。
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每一次都會戴著有色眼鏡看待妻子?
妻子真的沒有背叛自己,或許真的是自己胡思亂想,導致自己和妻子之間的誤會越來越大?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妻子被自己一直冤枉著?
可是那個神秘男子寄過來的包裹,裡麵的蕾絲內褲,的確是自己買的那一條啊,這是做不得假的。
還有那個在福利院的男童,又是怎麼回事那?
可以說現在這兩件事,就是哽在他和妻子之間的疙瘩,這兩個事不解釋清楚,不真相大白的話,他和妻子之間還是會不斷的出現矛盾。
或許是誤會,又或許不是誤會。
哎呀…
楊帆猛的用拳頭錘了錘腦袋,他覺得自己現在頭疼得很。
翻來覆去的想,翻來覆去的想,可是就是想不明白,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之前妻子想帶自己去沿遷市的車站警察局,把男童的事情問清楚。
可現在妻子也不提這茬了?她是不是害怕什麼?
又或者覺得自己是真的不信任她,她已經疲憊不堪了,已經徹底不在乎自己的想法了?
不行,自己現在不能就這麼被動的等待著,也絕對不能讓妻子真的和自己離婚。
自己以前說的離婚什麼的,其實都是氣話。
他是很愛自己的妻子,很愛夏如花。
隻是現在自己已經無法證明,夏如花是否依舊深愛著自己了。
她的一些表現,真的很難讓自己去信服,她還在愛著自己。
如果她真的愛自己,她就不會大晚上和田辛這個男大學生出來逛街,又買衣服。
正常的人,都不會這麼做。
田辛就算是個大學生,他也是成年人了,他也十八九歲了,已經擁有某種能力了,更有戀愛的渴望。
他現在篤定,這個乾弟弟田辛,對自己妻子是心思不爭,他可以打賭!
至於妻子對田辛,到底有沒有那個意思。
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
他現在非常的痛苦,心裡麵一團亂麻一樣,被石頭堵的滿滿登登。
這些石頭壓的自己喘不過氣來。
不把這些石頭搬走,他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回到生活上的正軌。
他也不想疑神疑鬼的活著啊,可是有什麼辦法那?
可他不能被動的等待著,必須主動做些什麼。
那麼該做些什麼那?
楊帆仔細的想了一下,發現自己和妻子的矛盾,最近的一次矛盾,並非是出自那個神秘男人寄過來的包裹。
而是那個來曆不明的男童,隻需要把男童的身份搞清楚,搞明白的話。
自己和妻子之間的關係,最少還可以維持下去,不至於崩盤,達到離婚的地步啊。
對,自己應該前往一趟沿遷市了。
妻子之前口口聲稱這個孩子實在沿遷市動車站撿到的,然後送到了車站警察局,但是最終還是抱回來了。
如果真的如妻子所說,那麼車站警察局,肯定有知道此事的人。
自己現在就要去一趟沿遷市,必須把這件事搞清楚才行。
說動就動,他立即打車前往江海市動車站。
現在是晚上的六點,江海市距離沿遷市也不太遠,坐動車的話也就兩個小時的路程就到了。
今天晚上去的話,情況好的話,明天晚上前就可以回來。
隻不過自己需要請一天假了,明天肯定回不來上班。
他找到手機裡麵的電話本,翻到了趙鑫龍的電話號,然後撥了過去。
短短三秒,電話就被接聽了。
“董事長,我明天要請一天假!”
“理由?”趙鑫龍言簡意賅,隻吐出兩個字。
楊帆知道趙鑫龍其實一直以來都看不上自己,不過自己也不需要讓他看上。
他要的是這份工作,而不是趙鑫龍的另眼相待。
“出去采風找靈感,寫綜藝的短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