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你…”
楊帆收回目光,看了眼徐寧之後,轉過身去,準備走進快捷賓館。
“我說易安編劇,您現在簽了三期節目,那麼有錢,還住這種破地方啊?”
徐寧在身後,繼續出聲譏諷。
他倚靠在保時捷豪車的車門前,一副吊兒郎當的望著楊帆的後背。
他剛從對麵的酒吧出來,就看到楊帆的身影了。
他覺得很像楊帆,於是喊了一聲,沒想到,還真是。
既然是的話,自己可就要好好的和楊帆敘敘舊了。
而且他現在也不怕楊帆對他動手,自己可有七八個沿遷市的好友,每一個都是富二代甚至官代子。
如果楊帆不冷靜,想要耍橫的話,他不介意讓楊帆繼續進去蹲幾年。
而且這一次進去的話,想要出來,可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了。
楊帆聽著身後徐寧對自己的嘲諷和羞辱,他當然有一種屈辱感。
可上次進過監獄之後,他已經很明白了,知道這個社會,終究還是有能耐的人猖狂,沒能耐的隻能裝孫子。
徐寧是自己目前階段惹不起的存在,不僅僅是徐寧本身,也因為徐寧的老爹。
人家一隻手,就可以碾死自己,輕而易舉。
他腳步頓了一下,然後繼續邁步走進快捷酒店。
徐寧還不至於衝進去,羞辱楊帆。
那不符合他的身份。
他隻是咧著嘴大笑,將墨鏡摘下來,朝著身後的幾個沿遷市好友開口道“你們看到沒有,進去的那位,可是大編劇啊。”
“大編劇?哪位編劇?”
賓利車裡的一個闊少探出頭來,好奇的問道。
他家裡就是搞娛樂行業的,對編劇多少也有些了解,忍不住問著徐寧。
徐寧怎麼可能會說出好話來?自然是有多侮辱楊帆,就有多侮辱。
“哈哈哈,我開玩笑的,他哪裡是什麼大編劇,就是個小垃圾而已。”
“你們應該都知道,兩年前,我被一人用酒瓶子開腦袋的事吧?就是他做的。”
“他懷疑我跟他媳婦上床了,懷疑我玩弄他媳婦,笑話,我徐寧是什麼人?會缺女人?”
“彆說是他妻子那種姿色了,就算是國色天香,天仙美女,我徐寧又不是沒玩過。”
“嘿嘿,不過說起他媳婦,倒真的是個極品少婦啊,前凸後翹的,真有那個滋味啊。”
“你們可不知道,我現在最想做的,就是把他媳婦弄到床上去爽一爽,那是我最近最想做的事情。”
“可惜啊…”
說到這裡的徐寧,臉上的陰氹之色忽然凝固下去,眼中也露出幾絲黯然。
“可惜什麼?還有你徐大少擺不平的女人嘛?你爹可是江海市的領導啊。”
一個黃毛富二代詫異的問著徐寧,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竟然還有徐寧覺得可惜的事情,這是沒得逞啊。
以徐寧的資本和身份,他竟然連個少婦都搞不下來?
這也不行啊…
“哎,彆提了,那個女人現在有更厲害的男人罩著,我不敢對她用粗。”
徐寧說到這裡,擺了擺手,煩躁的一巴掌拍在自己的保時捷豪車上。
“不說了,媽的。”
“走,去打球!”
一陣的轟鳴發動機聲之下,幾輛豪車猶如離弦之箭,躥了出去。
很快就消失在了這條街道之上。
楊帆雖然走進了快捷酒店,可他就站在門口,徐寧的話,他清晰可聞。
可他還不如不聽了…
因為徐寧最後的一句話,讓他本就複雜將要崩潰的心,更加的崩潰。
妻子的身後,還有一個連徐寧都惹不起的男人?
是誰?自己怎麼還是不知道…
自己這個老公做的,是不是太失敗了?
作為一個男人,更加的失敗!
一敗塗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