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之外,彆人不可能做到這一切。”
楊帆忍著怒火,把事情說了出來。
他沒有資格質問徐寧,但這種屈辱感還是讓他沒辦法卑躬屈膝。
“喲,這是來質問我嗎?”
徐寧嘲弄的笑了起來,反問楊帆一句。
不等楊帆開口,他再次出聲道“是我做的,你又能如何?”
“之前給過你機會,我已經通過你妻子,給你傳達我的意思了,你過來道歉,咱們的恩怨一筆勾銷。”
“可你既然不肯的話,那就沒辦法嘍,咱們各憑本事,我腦袋被你開了之後,縫了九針,到現在還有疤痕,想讓這件事過去,怎麼可能?”
“楊帆,我告訴你,即便是你給我道歉,也要看本少爺的心情,到底原不原諒你!”
“本少爺不原諒你的話,你就休想安寧的過日子!”
徐寧話說到這裡,已經極為猙獰,能夠聽到他是咬著牙齒說的。
他對楊帆的恨意,絲毫不弱於楊帆對他的厭惡。
“我和夏如花摟摟抱抱有什麼關係?你家媳婦既然做的就是投資行業,就免不了陪酒,才能簽訂合同。”
“我又沒有撕碎夏如花的衣服,更沒有提出睡夏如花,進入你老婆的身體。”
“你至於氣衝衝進來,一句話不說,就把我腦袋給開了?”
“成年人了,做事能不能三思後行?你惹得氣我嗎?你跟我徐寧拚,你有那個實力嗎?”
“在江海市,誰他媽敢惹我徐寧?”
徐寧的怒火也悶不住了,朝著楊帆怒吼咆哮。
堂堂徐家的少爺,江海市商業十大青年企業家,就這麼被開了腦袋,傳出去都成了笑話了。
家裡麵的人知道後,非但沒有心疼自己,還罵自己窩囊廢。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楊帆導致的。
這筆賬,該怎麼算?
楊帆有楊帆的說辭,他也有他的說辭。
“又不是我逼你老婆陪我喝酒的,那麼多企業老總,哪個沒摟著你媳婦喝酒?哪個沒對你媳婦說騷話?憑什麼你打我啊?”
“鄭總,楊總,馬總,潘總,那麼多老總,你非找我,是覺得我好欺負嗎?”
徐寧氣呼呼的繼續開口,怒火一堆一堆的往外跑。
楊帆沉默不語,聽著徐寧的牢騷和怒意。
不得不說,徐寧說的沒有問題,不是他逼著老婆喝酒,是老婆的工作性質如此,不得不喝酒。
隻能說自己當時在氣頭上,又趕上徐寧正好摟著妻子。
於是,自己就把他頭給開瓢了。
“徐寧,我現在給你道歉,當時是我魯莽,你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這一次。”
楊帆心裡極其不情願的開口,承認錯誤,道歉,低頭。
徐寧在電話那頭隻是喘著粗氣,很久沒有開口過。
大概一分鐘之後,他才繼續開口。
“沒那麼簡單。”
“本少爺差點就成了植物人,要不是找了國外腦科醫生,早就廢了。”
“你道個歉,就想過去?”
“做你他媽的白日夢!”
“我在春和酒店409,你過來找我!”
“現在,立刻,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