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獄三年,妻子成了彆人掌中之物!
楊帆臉色有些難看,尤其是聽到妻子充滿了挑釁的話語,她在故意刺激自己,化了妝之後,大半夜出門,說什麼去私會野男人,還要跟野男人睡覺。
這不是刺激自己,又是什麼那?
他很難平複心情,很想借此跟出去看一看。
可是他現在沒有半點心情,去跟出去看一看。
而且妻子如果真的私會野男人,她也不可能如此明目張膽的說出來。
多半還是和自己鬥氣,她不想在家裡呆著了。
所以才會這麼做。
而且自己這一次次的把視線都放在妻子的身上,又有什麼意義那?
自己依舊是一事無成,依舊是個窩囊廢,廢物不是嗎?
麵對妻子被彆人占便宜,自己除了重現兩年前的場景之外,還有彆的辦法嗎?
除了不冷靜的動手,沒有任何手段去報複對方。
這就是小人物的悲哀,也是社會底層的無奈。
所以還有什麼可爭執的?可計較的那?
不把自己強大起來,不發展自身的話,就算妻子再愛自己,人家也會走的。
人都是現實的,愛這個字,抵不過一個錢。
所以自己現在每天計較這些事情,每天眼睛恨不得支上火柴棍,也要盯著妻子看,她有沒有出軌,有沒有對不起自己的行為。
卑微不卑微啊?賤不賤啊?這種純純的舔狗行為,怎麼就出現在我楊帆這裡了?
我楊帆不該是這樣的生活節奏啊,也不該是這樣的性格。
退一萬步講,即便是妻子跟彆的男人有染,自己又能如何那?學社會新聞那一套?殺了她?還是殺了奸夫?又或者被他倆聯合起來殺死?
不至於,也沒意義。
人活著一輩子,首先要讓自己開心,要讓自己的事業有成。
在此基礎上,任何好運的事情,都會接踵而至。
而不是盯著妻子的身邊看,那樣的話除了讓自己煩惱之外,也會影響事業。
事業無成,萬事皆休,再好的運氣都會敗壞殆儘了。
想到這裡,楊帆立即朝著主臥室走去。
他不打算去跟蹤妻子了,他要回去睡覺,天大地大睡覺最大,隻有睡眠好了,才有一個好狀態去工作,不是嗎?
楊帆回到主臥室之後,立即脫衣服躺下,這回正式睡覺。
有了困意的他,很快的眼皮子打架,逐漸的睡了過去。
夏如花從樓道裡走出去之後,她轉身盯著樓道的門口,但是過了足足五分鐘,也沒看到老公楊帆追出來,她臉色立即透著幾絲自嘲。
看來你真的是背叛了我啊,我都這麼刺激你了,你竟然都不關注我了?
本以為你會追出來,或者偷摸的出來,看一看我夏如花做什麼去了。
沒想到,你連看都不看了,關心都不關心。
好啊,真的是太好了。
楊帆,我今天才算知道,在你心裡麵,原來我早就不重要了,是吧?
漸漸的,夏如花眼中浮現出了淚水,她覺得自己折騰的這一切,沒有任何意義。
她在樓底下小區,隨便找了一個長條椅,然後坐下來,眼睛死死的凝望著對麵七樓的一單元四樓左側,窗戶已經黑漆漆一片。
楊帆已經關燈了,他沒有下來跟蹤自己,更沒有找自己。
她就這麼坐著,坐在小區的長條椅上。
夜晚有些冷,她雖然穿了外套,但是根本就沒有用,深夜的冷風很快就打透了她。
她覺得自己有些暈乎乎的,頭疼得很,而且開始打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