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種說法,很顯然是站不住腳的。
以鄭達業這樣層次的資本大佬,地產大亨的話,即便是要資金的話,很多時候都會找銀行貸款,而不是什麼投資公司。
這種投資公司,也不適合地產行業。
更不要說東方地產才多大的盤子?最多也就幾十個億而已。
人家鄭氏集團多大的盤子?五百億的市值啊。
完全就不是一個概念的公司。
所以東方投資給鄭氏集團投資?聽起來多少有些可笑和不自量力。
以鄭氏集團的級彆,完全可以收購東方投資,甚至直接碾壓死後者,這都有可能。
但夏如花也不管楊帆信不信這個理由,她反正是說了,交代清楚了。
說完這些之後,夏如花深呼口氣,儘可能的調整狀態和臉上的笑意,然後緩步朝著酒桌走去。
“鄭總,對不起啊,剛才是身體原因,所以想回家休息會。”
夏如花露出一絲笑意,來到酒桌前,朝著鄭達業微微欠身道歉。
鄭達業笑著擺了擺手“沒事,女人嘛,都理解。”
“你身體還好吧?出院之後恢複如何?”
鄭達業很關心的問著夏如花,尤其是問到了夏如花住院的事情。
這是楊帆聽過除了夏如花和趙明堯之外,第三個人說過住院的事情。
而且這個人,竟然是高不可攀的鄭達業。
他竟然也知道夏如花住院的事情…
卻唯獨隻有自己這個老公不知道,到現在都不知道。
哦對,還有田辛也不清楚。
那麼好的乾弟弟,夏如花依舊不和田辛說。
自己和田辛都想知道妻子究竟是什麼問題,竟然斷斷續續的住院了一年多。
但妻子就是不說,死守著秘密也不說,讓人無可奈何。
“好,好了,都好了。”
夏如花見鄭達業竟然問起了病情,臉色唰的一下又難看起來,不禁連忙朝著鄭達業回答道。
她希望鄭達業不要再提及自己過去的事情了。
自己不想再和楊帆吵架,更不想因為這個吵架。
“弟妹,你之前生病了?”
龍慧妍放下紅酒杯,滿臉好奇的問著夏如花。
她覺得夏如花挺健康的啊,怎麼會生病那?
而且夏如花生病,為什麼鄭達業知道那?
自己這個老公,還真的是神秘之極啊。
哪怕自己和他在一起幾年,也依舊讀不懂他啊。
這種心思重,手段多,地位高的人,都是脾氣古怪,不會被搞懂的人。
“是,是啊…沒事,已經過去了。”
夏如花有些為難的點了點頭,但不敢多說,也不敢多聊。
“什麼病啊?”
龍慧妍卻仿佛沒眼力見一樣,看不出夏如花渾身的抗拒不想回答,她竟然又開口補充的問了。
她這麼一問的話,夏如花就更加為難。
一般人也就罷了,但龍慧妍畢竟是鄭達業的妻子,是鄭太太。
自己怎麼可能不回答?
可自己沒辦法回答。
所以…
她沉默了下去,低著頭不開口,也不說話。
龍慧妍見夏如花竟然被自己問的沉默下去,也意識到這個病,怕是不簡單啊。
“楊帆,你知道嗎?”
她又抬起頭來,望著一旁,還沒有落座的楊帆。
楊帆腦子已經亂了,所以對於龍慧妍的問題,根本就沒有重視。
他隻能憑借本能的思考,思考著妻子和鄭達業之間的事情。
包括鄭達業也知道住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