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盯著夏如花的眼睛,語氣沉重的和她囑咐著。
夏如花沒有開口回答楊帆,隻是沉默的轉身坐在車裡麵,從頭到尾都表現的渾渾噩噩。
楊帆望著寶馬x3被代駕司機開走,他心裡不禁在想,妻子的父母,自己的嶽父嶽母去世,妻子的表現也就不過如此了吧?
現在妻子的這種低落情緒,不知道的還以為家裡死了人一樣。
由此也可以說明,妻子和鄭達業之間的關係,絕對不簡單。
但妻子明顯是畏懼害怕鄭達業,所以兩個人之間,究竟做了什麼?發生了什麼?才會讓妻子如此?變的跟一個受到驚嚇的貓一樣。
不再多想,他轉身回到包廂裡麵,朝著鄭達業和龍慧妍雙手合十的致歉。
“抱歉,耽誤了幾分鐘,但我把我妻子送上車了。”
楊帆朝著兩個人示意一聲,又倒了一杯紅酒,提著紅酒杯看向鄭達業。
“鄭董,我在敬您一杯!”
“不~”
鄭達業立即舉手,攔住楊帆要敬酒的舉動。
他臉色很複雜的開口問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我妻子以前有味道,還是現在更有味道?”
他想了解這件事,想知道兩者的區彆。
畢竟一個是七年前的龍慧妍,一個是七年後的龍慧妍,一個是少女時期,一個是少婦時期。
“龍慧妍,你先出去。”
鄭達業看了眼龍慧妍羞紅的臉,朝著她開口示意。
終究,他還是給龍慧妍留了一絲顏麵,不讓她在這裡聽,聽兩個大男人聊她的以前和現在。
這對她而言,某種程度來說,就是一種侮辱。
龍慧妍見鄭達業允許自己出去,頓時鬆了口氣,連忙拎著包包往外走。
如果鄭達業沒有開口,她是不敢隨便起身離開的。
鄭達業的可怕,真的非常人所能夠知道的。
他最變態的時候,甚至把自己的靜脈割破,放一個碗裝血…
然後他滋滋有味的觀看,望著鮮血滴入碗裡麵,他有一種癲狂的興奮。
這是她距離死亡最近的一次,那一次她直接虛弱了半個月,在醫院住了半個月。
哪怕用的是最好的補品,最好的醫生和醫療條件。
可她感覺不到半點的開心,也感覺不到半點的幸福,人生都是昏暗的。
的確,陪著鄭達業幾年,自己賺到很多錢,也有了自己的股份,價值幾個億。
可這都是自己拿命拚來的,甚至是失去尊嚴才得到的。
想要這幾個億,就要忍受平常人不能忍受的肮臟和惡心。
比如那一夜,她陪著變態的鄭達業玩了一晚上。
五百萬的確賺到手了,可她去醫院的時候,那種疼痛,簡直讓她想死。
現在有機會萌‘皇帝’恩典,她能不走嗎?
不僅走,而且走的頻率非常快,生怕鄭達業後悔啊。
鄭達業滋滋有味的望著龍慧妍踉踉蹌蹌的跑遠,像是一個狼狽的逃命者,他心裡不禁想笑。
他仿佛一個遊獵者,一個遊戲的掌控者,一個帝王一般。
掌控著一切,主宰著一切。
然而很快,他就被楊帆拽到了現實。
“鄭董,說句實話,還是你以前的妻子,更有味道!”
楊帆這一句話,讓鄭達業臉色垮了下來,眼角瘋狂的抽搐著。
終日打雁,今日竟然被雁啄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