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這麼幫助楊帆，說到底還是歸於馮程馮總對楊帆的看重。
“馮總？哪個馮總？”
楊帆一時間卻有些發懵，完全不知道馬興濤所說的馮總，到底是誰。
他為什麼要照顧我？關照我那？
“呃，你不知道也正常。”
馬興濤覺得自己比楊帆都要興奮，仿佛馮總看重的是自己一樣…
他卻忘了楊帆對企鵝集團內部高層，根本就不熟悉。
估計他也就知道一個馬董了，其餘的都不清楚。
“馮總，就是企鵝集團分管影視部的主管馮程，我們叫他馮總，他也是我的頂頭上司。”
“之所以你的短劇，我們會注資五百萬運營，也是因為馮總有過交代。”
“我們跟你簽了六期的綜藝錄製合同，也是馮總示意。”
“現在連你們公司入駐江海市企鵝集團大廈，也是馮總的意思。”
“不然你以為，光靠我一個管網絡短劇的，能有這麼大權利嗎？”
有些人情可以要，但有些人情絕對不能要。
這個就是絕對不能要的人情。
如果被楊帆誤會是自己幫助他，那可就不好了。
人家馮總的人情，自己怎麼敢摘桃子？
所以他還是老老實實的說了實話，避免馮總知道後，心有不悅。
而且人家馮總既然決定扶持楊帆一把，肯定不是隨性而為的，以後萬一重用楊帆，這件事可就暴露了。
到時候自己不說實話，那可就兩頭不是人。
混了十幾年職場的他，不至於不懂這個道理。
所以他才會在這個關鍵時刻，說出真相。
楊帆沒想到又冒出一個馮總來，甚至這個馮總才是自己幕後的伯樂。
沒有這個馮總，自己什麼都不是。
若是沒有這個馮總的話，自己最多也就是賺一些網劇的分成，可能最後也就那麼幾百萬了，根本不可能有三千萬的買斷劇收入，也不可能錄製綜藝節目，更不可能把分公司脫離總公司。
這一切的一切，真的是人家馮總的幫助，才讓自己做到這一切。
“馬總，馮總對我這麼大的恩情，我是不是要當麵感謝一下？”
楊帆忽然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才好，按理來說幫了自己這麼大忙，自己肯定要感謝人家。
但人家是高高在上的影視部主管，哪裡需要自己感謝？
自己又能拿什麼東西，感謝人家？
“不用，楊帆，你好好努力把公司發展起來，就是對馮總最好的感謝。”
“至於馮總什麼時候見你，這個你自己說了不算，人家說了算。”
“你現在老老實實做事，就可以了，其他的都不必管。”
“大人物自有大人物的考慮，你說那？”
馬興濤很理智的朝著楊帆開口勸著，他並不是想阻攔楊帆去見馮總，也不是吃楊帆的醋。
而是他覺得，馮總那麼大的人物，可能就是隨性而為。
楊帆若是當真了，去聲勢浩大的感謝，反而落了下乘。
沒準到時候非但不會引來馮總的誇讚，可能到時候雞飛蛋打，什麼都沒了，惹了人家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