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世南輕描淡寫的說道。
寧遠想了想,“他們給什麼就算什麼吧,至於出氣,這事我都沒覺得氣。跟這種人較真,我都覺得丟人。”。
寧世南點了點頭,他很認同寧遠的說法。
“隻要你覺得這事過得去就好,要是覺得不痛快,跟我說,我跟李家討個說法。”
“爸,還是算了吧。那邊的賠禮咱們接著,跟李家也是世交。不至於這樣。再說真要鬨起來,結了仇了,以後還怎麼來往。況且我是真不願意跟李正行這個沒腦子的計較,我也沒怎麼樣,就算了吧。”
聽完兒子的話,寧世南歎了口氣。
“行,這事你說了算。”
說完話後,寧世南拍了怕兒子的肩膀,就離開了。
不過今天的父親這一席話,卻也讓寧遠想起,父親身上可不光是溫良恭儉讓啊。
討個說法,說起來簡單,到時候李正行不在床上躺三個月都不叫說法。
雖然這些年,越發像個文人,可南征的時候,寧世南可是帶過一個團的
曾經聽二叔隱約提起過,父親之所以轉業,不是不想在部隊乾了,而是犯了個錯誤。
至於是什麼錯誤,二叔沒說,父親也沒說過。
不過偶爾聽爺爺念叨過,“幾個猴子而已,算不得大事。不過命令是命令,服從就完了。”
這些話彙總在寧遠的心裡,他也能猜到父親當年究竟是犯了什麼錯了。
殺降。
自家父親這個儒雅的形象,怎麼也聯想不到一身戎裝拿著全自動突突人
寧世南走後,寧遠轉身回了茶室。
幾個人很聰明的沒問寧世南跟寧遠說了些什麼。
寧遠剛坐下,喝了一口茶。
就又有人來了。
陳紫如和林晴晚。
看到林晴晚,曾離的眼神就有些不善,畢竟事情因她而起,寧遠純粹是無妄之災。
不過林晴晚不知道是演技好還是怎麼樣,表情委屈極了,沒有了平日裡的媚氣,看上去楚楚可憐的,竟然真有點林黛玉的意思了,鬨得曾離想發火都沒好意思。
“對不起啊,寧遠,今天都是我不好。”
林晴晚這話讓寧遠是一陣煩躁,不過卻又不能說什麼彆的,畢竟誰能想到李正行居然這麼蠢,爭風吃醋都沒找對人。
“沒什麼事,晴晚姐不用自責。”寧遠也讚歎於林晴晚的演技高超,卻又對這種事情無可奈何。
隻能憋屈的把這口氣咽下去。
實際上他對林晴晚的怨氣,還在李正行之上。
李正行這種人,哪怕當麵打他一拳,寧遠也不會對他有太多怨氣。
完全沒把他放在眼裡。
甚至都懶得去找些彆的方法算計他。
但林晴晚不一樣,這個女人是給寧遠帶來精神壓力的人。
到現在他都想不明白。
為什麼這一輩第一次見林晴晚就有些心虛。
他想不到這是為什麼。
寧遠自幼見到的大人物也不少,在那些身經百戰的老首長麵前,寧遠都能應對自如。
但就是見了林晴晚以後,他就想避開。
天生相克?
林晴晚的這幅樣子倒也不全都是演戲,一半是真心覺得對不住。
另一半的情緒,她自己都不知道怎麼來的。
反正這是她本人自認演技巔峰的時刻了。
如果眼淚流出來就太過了,正是現在這種眼淚含眼圈的情況,顯得楚楚可憐。
讓曾大美人都不好意在說什麼重話。
“你跟趙應星的事怎麼樣了。”寧遠故意把話題岔開。
誰知道寧遠這一問,陳紫如臉色有點微紅。
“搞定了?”
陳紫如沒說話,等於默認了。
“陳大小姐,我提醒你,我的酒櫃可還空了不少。李少爺給弄了不少白酒和黃酒,紅酒就交給你了。”
寧遠再一次的催債。
“放心吧寧公子,少不了你的酒。我明天就給你拿過來。”
“不過趙應星事情都搞定了,我車怎麼還不換回來?”
“你可千萬彆跟他說車的事,他現在就拿著你的車當接口來回的跑呢。”
陳紫如連忙跟寧遠說道。
寧遠無奈道,“那我開什麼車啊?陳大小姐。”
“我家有台悍馬閒著,你先開吧。”陳大小姐直接豪氣的把自家的悍馬借了出去。
寧遠點點頭,“行,我讓我的車接著給你們出力。”
然後寧遠一句話讓在場的人都笑了“這以後,你們要是結婚了,我的車是不是就是定情信物啊?”
這定情信物,可真高端大氣上檔次。
蘭德酷路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