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思雖然喜歡玩,但不是傻子,在搞起具體情況之前沒有作出任何表態,隻是說要考慮一下。
要知道能在晉省開礦,那都是黑白兩道都過得硬。,能開得起來。
就在李三思為寧遠介紹情況之際。
他們所在包廂的隔壁,一個約四十歲上下的中年男人坐再沙發上,就這麼沉默的坐著,看著桌子上的手機,在等著什麼消息。
他叫宋延年,遼東人。在京城打拚十幾年,幾年前也是經貴人提攜,在晉省盤下一個大礦,然後又在這開了這家日進鬥金的場子。
現在那個貴人自顧不暇了,讓他自謀生路。
跟這位常來玩的李家大少談過之後,他還一直沒有給出任何答複。
寧遠聽完之後問了一個問題,“這人底子乾淨嗎。”
李三思直言道“乾淨,我找人查過,沒乾過犯忌諱的事。就是單純的背後沒人了,他自己肯定守不住這個地方。所以來找我。”
寧遠抬頭看了看李三思,“你應該知道這個場子現在必然有人盯著,如果你那個事爆了,你自己都不一定顧得了自己,給彆人當靠山,靠得住?”
寧遠毫不懷疑李三思的背景足夠罩得住場子,但李三思那件事還不為李家所知,一旦東窗事發,李三思肯定自顧不暇。
“這不把你們幾位請來了嗎。”李三思不好意思的說道。
張京生和陳紫如都不發一言,基本上這個事,他們都看寧遠的意思。
包括李三思和羅謙,都在等寧遠的意見。
寧遠看著幾人,然後跟李三思說,“把人叫來,先聊幾句。”
李三思見寧遠放話了,拿出手機發了一條消息。
五分鐘之後,一個中年男人走進了包廂。
寧遠上下大量這個人,李三思直接過來說道,“老宋坐。”
中年男人點了下頭,然後找個空位子坐下了。
宋延年一進屋,就看見坐在中間的寧遠。
直覺和經驗都告訴他,這個包廂裡,這個人是主心骨。
這個隻有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坐在那裡,淵渟嶽峙,目光如炬。
雖然臉上帶著笑,但宋延年卻被那在彆人看來十分平和的眼神,看的如芒在背。
沒說什麼太多的,宋延年先是敬了一杯酒。
李三思和羅謙陪著喝了一杯,另外三個人都沒動酒。
他也不以為意,現在畢竟是他在求人。
而且人家樂意不樂意抬舉你,還不一定。
這種場合當然不會直接就說什麼具體的事情,寧遠說了隻是看看人的意思很簡單。
涉及到這種產業,無論是金錢投資還是人情投資,第一要務都是要看這個人值不值得。
畢竟在坐的這幾個,都不可能親自去晉省挖煤。
坐著一起說了幾句話,寧遠和陳紫如始終不動聲色,張京生倒是跟宋延年說了幾句。
當然,風月場所,聊得自然也就是風華雪月。
“老宋,最近這裡有沒有常來玩的美女啊。”羅胖子一臉你懂得的表情。
“這裡什麼時候缺過美女?”宋延年笑著說道。
宋延年這個場子,很乾淨,所以來玩的良家和白領很多。想要發生點什麼,就得親自下場勾搭。
哪怕是羅謙和李三思這個段位的公子哥,在這也一樣被人卷過麵子。
不過他們也不以為意,這些人很早就明白有些事不會儘如人意。
說了會話,識趣的宋延年很快也就借故離開。
人走了,寧遠問陳紫如,“怎麼樣。”
陳紫如自顧自的倒了一杯紅酒,倚在沙發上右手不斷晃著杯,左手打了兩個響指。
然後緩緩說道“可以。”
“京生?”
張京生沒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這就是三個人的默契,這第一麵,就相當於麵試。
看宋延年剛才不急不躁的表現,陳紫如和張京生都表示可以繼續了解在做決定。
他們給出了意見,然後寧遠也作出決定。
轉過頭跟李三思說道“讓他準備一份資料,越詳細越好,等元旦以後我忙完了,約他喝茶。”
寧遠之前是不打算碰煤礦的,不過他現在想找個馬前卒,或者清道夫。
整好有人送上門來,那就驗驗色。
還是那句話,願者上鉤。
李三思一聽,笑了笑。
這就算是好消息了。
寧遠談正事的時候,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