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見陳紫如和寧遠一起出去了。
“你和老趙怎麼樣了。”
寧遠出來就問道陳大小姐和趙連長的感情問題。
“最近還挺好。”陳紫如心不在焉的回答著,誰知道下句話就讓她很難受。
“你抓緊跟陳家脫鉤。”
陳紫如聽完寧遠的話如遭雷擊,停下腳步,麵色不解。
“你是不是想說你這幾年打理生意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那我問你,你還打算嫁人嗎?你要是能讓趙應星當上門女婿,那你就當我這話沒說。”
陳紫如的臉變得蒼白,說到底,還是因為她是女人。
如果她不外嫁,家裡的產業可以一直給她管著。但終究是要嫁人的,除非找個上門女婿。
但誰都知道,趙家那小子,入贅?
趙應星他爹能把陳家炸了。
“你現在脫手,要幾億資金出來,跟你家裡明言,這就算是嫁妝,以你的能力,打一片天下不難,而且這就算你自己的,誰也拿不走。”
陳紫如的臉漸漸恢複了顏色,她不得不承認寧遠給她指的路已經是對她最有利的了。
雖然現在管著家業,但陳紫如明白,那隻是管著而已。
並不真正屬於她。
以精明強乾著稱的陳大小姐不是蠢人。
被點醒之後,如何取舍,很容易就能作出選擇。
中午寧遠炒了六個菜,對這棟四合院比寧遠還熟悉的李三思直接找到了之前放酒的地方。
不禁讓寧遠感歎,我原來還有這麼多好東西。
“這三十年的汾酒,好東西啊。”
寧遠拿著酒嘖嘖稱奇。
“什麼酒不是喝的。”
“對了,三思,預產期什麼時候啊。”羅胖子問道。
“春節當天”李三思歎著氣說道。
黃真真的孩子馬上就要出生了,偏偏預產期就在春節當天,那天必須待在家裡
偏偏這孩子還見不得光,黃真真被李三思安排在上海。
幾個人都笑了,就連一向厚道的張京生都笑了。
“你要不來個兵行險著?”寧遠笑著打趣道。
李三思聽完一愣,“你不是讓現在就自爆吧?”
寧遠笑著說“不,等生了孩子,你直接把人往你們家老爺子麵前一領,告訴老爺子你要娶她,說不定老爺子看你這麼有勇氣,在加上有孩子,你沒準就因禍得福了。”
李三思正在思索寧遠這部“險棋”的可行性,然後聽到寧遠接下的話,瞬間就萎靡了。
“當然,你得有不怕死的勇氣,和被逐出家門的覺悟。”
自爆,當然需要勇氣
“我突然很好奇,如果是換成你,這事怎麼解決。”羅謙看著寧遠問道。
隨後幾個人的眼睛都看向了寧遠。
寧遠聽到羅謙的問話,喝了一口酒,然後很認真的想了想。
“我也不知道。”
“靠,浪費感情啊寧爺。”等著寧遠答案的李三思說道,其餘幾個人則笑成一團。
“那你就沒動過那方麵的心思嗎。”羅謙好奇的問道。
寧遠笑著說道“人呢,都是說起彆人頭頭是道,但真輪到自己肯定焦頭爛額。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發生,所以要學會克製。”
“就像你們在外麵玩,一定做好安全措施,不然搞出人命來就是李三思這個下場。”
“進退兩難。”
“李三思這算好的,要是彆人可能直接甩幾個錢讓人去打掉。”
“這就是造孽啊。”
這句話要是彆人說,羅謙和李三思當場就能罵娘。
但寧遠說這個話,他倆是一點毛病挑不出來。
人家有資格給你上課啊。
比起李三思和羅謙這些行徑,寧遠簡直特麼就是聖人好吧。
此刻沉默寡言的張京生在一旁卻想起一句古話。
“淫字論事不論心,論心千古無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