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過去好好生活!
一個男人通常解決問題的手段無非是相對高級的權錢,和最簡單的拳頭,也就是武力。
在京城論起權錢能勝過絕大多數人的羅謙,剛剛用最簡單的武力解決了連問題都不算的問題。
一個出言不遜的黃毛小子。在羅謙的樸素認知裡麵。這個年紀的毛頭小子還沒有他得罪不起的。
從小就在大會堂打過滾的羅謙可還不知道什麼叫避一避。
同樣,這個習慣趙應星李三思等人一樣沒有。
寧遠可能有。但寧遠隻是習慣性的不喜歡針鋒相對,當麵避讓了,過後捅刀子的手法那可是絕對讓人拍案叫絕。
對此陳以勤曾經有個比方,趙應星是嘯聚山林的猛虎,寧遠則是吐著信子的毒蛇,太陰險了。
寧遠對此不置可否,隻是弄了個繩子畫上花紋扔進陳以勤的包裡,他一掏還以為是蛇結果就是陳以勤以後在也沒說過類似的話。
所以在上學的時候,寧遠從來不在學校打架。跟誰有矛盾就和趙應星陳以勤吳齊幾個人來個放學彆走,胡同裡嘮嘮
幾個人一路來到了大廳,客人除了有幾個不怕事大的都走了。倒是有幾個膽色過人的留下來看個熱鬨。
“彆說沒用,把人交出來。我們韓少可是在你們這被打的”
王輝置若罔聞。站在一群保安的的後麵,也不說話。金樽的保安基本都是宋延年招的東北人,一個個膀大腰圓,在氣勢上也不輸。
對麵領頭的是個三十五六的中年漢子,剃著寸頭,穿著黑色的t恤,胳膊上還能看見紋身,應該是龍。
而剛才被打的那個染了黃毛的小年輕,臉上還有個巴掌印,死死地盯著正往下走的羅謙幾個人。
“來了,江哥,就是那個手上打石膏的胖子。”小黃毛指著羅謙說道。
羅謙聽見叫他還笑了一聲。
趙應星走在最前麵,分開人群走到最前麵,“怎麼個事。”
被叫江哥的中年人上下打量著趙應星,還沒等他說話,小黃毛在旁邊叫囂道“那個胖子剛才特麼打我。現在叫那個胖子過來,跪下來給我認個錯,在讓我打一頓出個氣,這事就算完了。”
小黃毛說完話,被他叫做江哥的中年人就眉毛一皺。因為他不是身邊這個不諳世事的年輕人。對麵這幾個人光看這氣質絕對是非富即貴。
說話的趙應星看起又是個意氣飛揚又桀驁不馴的人,而且看他走步的頻率,是受過訓練的。基本可以肯定這人是軍方的。
在加上這幾個人的年紀,搞不好就是圈子裡的權貴子弟。
“江哥”名叫江凱,在京城道上也是一號人物,是一家洗浴中心的老板。他這點眼色還是有的,否則也不可能在魚龍混雜的京城道上混出諾大的名頭。畢竟在京城吃這碗飯,第一緊要的就是眼力見。畢竟這可是四九城,侯門深似海。你知道那條鯉魚能躍龍門?你知道那條泥鰍是龍子龍孫?
而這個小黃毛的父親,是京城一個大集團的高層,很有能量,官麵上的關係很不一般。家裡還有個伯父在部隊上,是正師級彆。
這也是為什麼江凱敢帶著人來的原因。
而江凱也是偶然結識了這個小黃毛的父親,並受過人家的恩惠。所以這也就打算幫這位少爺找個場子。看眼前這個情況,好像踢到鐵板上了。
不過現在有些話必須得說“這位是我們韓少,剛才也不知道怎麼得罪了這位仁兄,給我們韓少一頓打,這事是不是有該有個交代?”
江凱這話說得,倒是也沒什麼毛病。畢竟是羅謙先動手了。
“交待?你想要什麼交待?”
羅謙直接沒好氣的走上前麵來,“這小子先出言不遜,我隻不過給個他一巴掌,踢了兩腳,已經很收斂了,怎麼你們這位韓少還想往回找補找補?還韓少,你當這是你大清呢?”
被稱為韓少的小黃毛直接炸了,“江哥,彆跟他們廢話”
江凱卻一擺手,示意小黃毛彆說話。這幾個人身份已經呼之欲出了。
不過這頭正鬨得不可開交呢,警察來了。
江凱這頭帶了十幾二十個人,聲勢不小,肯定有熱心群眾給報個警,並表示不用謝我,我家住朝陽區
帶隊的是個所長名叫麥少偉,跟江凱和王輝都認識,看兩方麵都很克製,沒有動手,就讓兩邊都退一步,趕緊走,彆鬨事。
結果“韓少”不樂意了,“不行,這是不能就這麼算了,我跟你說你彆想拉偏架,你們局長劉震春是我叔。”
麥少偉眉頭一皺,這是個二傻子嗎?看不出那麵那幾個一個個的都是什麼人?
江凱這就準備拉著小黃毛走,結果這邊有人說話了。
“你剛才說什麼?劉震春是你叔?”
說話的是寧遠,之所以有這一問是是因為劉震春他也認識,而且熟的不能在熟的那種。
結果小黃毛接下來一句話,就直接讓寧遠不會了。
“沒錯,劉震春是我叔,我爸是安寧集團的董事長,我告訴你們,今天這個事不讓我滿意了,就不算完。”
“啥?”寧遠直接愣了。
不光是寧遠,張京生、趙應星、羅謙、李三思都愣了。
你爸是安寧集團董事長?
“安寧集團沒聽過?”小黃毛很囂張的說道。
“哈哈哈。”後麵幾個人都笑了,笑得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