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撿漏開始,奇珍異寶儘收囊中!
陳勇前一世的時候,從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數據統計了解到,在全球47個國家的200多家博物館中,來自華夏國的精品文物就達160多萬件。
其中位於英國倫敦的大英博物館是收藏華夏國流失文物最多的博物館之一,館藏華夏國文物有23萬件,從新石器時代、仰韶文化、商周青銅器,到宋代鈞窯瓷器,元代青花,明代掐絲琺琅,幾乎囊括了所有的文物類彆,跨越了整個華夏國的曆史。
車子停好後,雲龍領著眾人來到大英博物館的門口,購買了門票以後,排隊進入博物館中,今天可能是周末的原因,博物館入口排了很長的長龍。
眾人排了快半個小時的隊才進入了博物館,在陳勇的要求下,雲龍直接帶眾人奔向33號館華夏館。
在33號館入口處,陳勇看到玻璃框中貼著兩張告示,用中英文對照寫了這麼一段話“中華民族創造了世界上最廣泛、最持久的文明。他們的語言,在近四千年的時間裡,以同樣的形式說和寫,把他們遼闊的國家聯係在一起,表達了一種其他地方無可比擬的統一文化……”
看完這一張告示陳勇的內心無比的感慨,然後又看到了一張大英博物館的介紹,說明了整個33號館館藏的華夏國文物是通過饋贈、遺贈、購買、交換等多種方式收藏而來。
陳勇看完博物館的介紹,有一種想把這張介紹撕下來的衝動,他開口大聲罵道“真他媽的諷刺,英國人這幫畜生,明明這些大部分都是從華夏國掠奪來的,企圖用這樣的方式來掩飾他們的罪行,太他媽的無恥了。”
是華夏人都知道,這些文物的來源隻有兩個,一個是鴉片戰爭期間,英法聯軍攻占北京後的瘋狂掠奪;二是清末民國時期的盜墓銷贓和清朝皇室私賣,最後導致這些文物流失國外。
彆人來博物館參觀,都是懷著激動和期待的心情,但陳勇卻懷著憤慨和惋惜的心情。
陳勇看著陳列架上擺滿了,來自華夏國曆朝曆代綾羅滿目的珍寶文物,心裡百般滋味,如果不是發生鴉片戰爭,加上清政府的無能,這些東西哪會流離失所,淪落到異國他鄉,原本屬於自己國家的東西還要買門票才能看得到,這樣讓人感到十分的諷刺。
眾人走著走著,看見前麵有很多人在一個陳列櫃周圍圍觀。
圍觀的人大部分都是黃皮膚的,能在意或者看得懂華夏文物的,應該都是華人。
陳勇也走上前去圍觀,發現陳列櫃底部擺放著一件大罐。
陳勇一眼就看出這個就是鼎鼎大名的,明宣德景泰藍龍紋大蓋罐,號稱是33號館華夏館的鎮館之寶。
這件明宣德景泰藍龍紋大蓋罐,目前知道傳世的隻有兩件,一件就在這大英博物館裡麵,也就是眼前的這一件。
另一件在瑞士藏家手中,並長期借給蘇黎世雷特伯格博物館展出。
這件明宣德景泰藍龍紋大蓋罐之所以那麼珍貴,是因為他的來曆不凡。
景泰藍是民間俗稱,學名叫銅胎掐絲琺琅。
按明朝宣德爐、成化杯、萬曆櫃之稱謂,景泰藍也應誕生在景泰年間,但恰恰與眾不同,景泰藍早在元朝已引進中國,不過是在明朝景泰年間得到景泰皇帝青睞而名聲鵲起。
這件宣德大罐用彩強烈,使用了景泰藍罕用的黑彩,觀之有厚重之感;龍紋蓋罐高62厘米,腹徑559厘米,口沿有“大明宣德年製”六字一行窄邊款,腹內有“禦用監造”四字。外觀晶瑩潤澤,色彩鮮豔奪目。造型呈直口,短頸,溜肩,鼓腹,圈足,寶珠鈕蓋。通體裝飾雲龍紋,龍紋凶猛,五爪如風車旋轉,雙目圓睜,張口露齒,翱翔於天地之間,給人以天下唯我獨尊的磅礴氣勢。
整件器物色彩鮮豔奪目,紅彩濃重深沉,再配以大麵積的黃彩,使得藍彩反而不再明顯,此外還使用了極為罕見的黑彩,有厚重之感。器物上的款識,表明此罐製作於宣德年間,是明代宮廷的禦用之物。
景泰藍是在銅胎上用柔軟的銅絲,焊出各種圖案花紋,然後在花紋內填滿各種色釉,經過高溫燒製,最後打磨鍍金而成
尤為重要的是口沿處有“大明宣德年製”和“禦用監造”兩處內外重複款識,罐內又重複鐫刻一遍,表明此罐為宣德皇帝獨享,可見當年皇帝也是酷愛此物。
陳勇認真仔細的觀察這隻宣德大罐,他不放過任何一些蛛絲馬跡,通過感知,把底部和內部的情況看得一清二楚,把整個大罐的信息全部藏在腦海裡。
此時此刻在他心裡正在醞釀一個龐大的計劃,他想通過造假的方式,把這隻真的大明宣德大罐調換了,把假的放進來。
陳勇對自己的造假技術十分的自信,他有十足的把握仿製出來的宣德大罐,世界最頂級的專家教授都沒有辦法分辨出真假來。
他不單止想把這件宣德大罐換出去,而是打算把整個33號館,所有的珍貴文物,都調換出去,甚至包括藏在地下倉庫的那些在潮濕黑暗中發黴,不見天日的文物,他全部都要拿走。
所以接下來陳勇就開始,認真的參觀每一件藏品,把這些藏品的詳細信息全部記在腦海裡。
陳勇走著走著,來到一幅壁畫麵前,這幅壁畫叫三菩薩壁畫,也是華夏館的鎮館之寶之一。
壁畫高4米、寬39米,中間的是觀世音菩薩,左邊的是普賢菩薩,右邊的是文殊菩薩,三位菩薩麵龐豐腴,體態雍容,衣飾華麗,栩栩如生,原壁畫藏於河北行唐縣清涼寺,1925年,英國人用十萬大洋買下,並切割成12塊運到倫敦,後被個人收藏家購買,於1927年把它捐贈給大英博物館。
這幅壁畫分割的痕跡太過明顯,損毀嚴重,壁畫上的顏料都都龜裂成蜘蛛網的形狀,有的地方已經嚴重脫落。
想要修複,難度太大,想要作假仿製出來,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想要把它調換出來,隨便一移動就可能會變成碎末。
陳勇也就完全打消了這幅壁畫調包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