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撿漏開始,奇珍異寶儘收囊中!
更加讓兩人詫異的是,羽田純子好像忽然聞變了一個人一樣,身上再也看不到那種邪惡的氣息,變得很單純,好像鄰家女孩的樣子。
特彆是葉靈芳,剛開始她以為羽田純子這個樣子是裝出來的,但又覺得好像不是,總覺得有點不對勁?難道真的有陳勇所說,眼前的這個清純活潑可愛漂亮的羽田純子,真的被陳勇下了降頭?
陳勇好像很聽話一樣,從葉靈芳的手裡拿過鑰匙,打開鋼板,手銬和鐵鏈。
羽田純子滿心歡喜蹦蹦跳跳的來到陳勇的身旁,用手摸摸肚子說道“主人,我感覺很餓,有沒有吃的東西?”
“當然有,我叫人去拿過來,不過在吃飯前,你要回答我幾個問題。”陳勇說道。
“主人,你想知道什麼儘管問,我保證知無不言。”羽田純子說道。
陳勇在葉靈芳耳邊說了幾句話,葉靈芳轉身就走了出去。
不一會,葉靈芳手裡就拿了一部錄音機,放在陳勇的麵前,然後按下錄音鍵。
這時陳勇開口說道“你們日本人有三大神宮,分彆為伊勢神宮、平安神宮和明治神宮,但是你們日本內閣皇家貴族裡,還有一個叫日本第一神宮(殿)的地方,也就是秘密存放我們華夏國珍貴文物的地方。但這個地方並不是東京國立博物館,國立博物館展出的華夏國文物隻有1萬件左右,而地下倉庫也隻有兩三萬件左右。而另外一個神秘的地方,存放了有上百萬件華夏珍貴的文物,可以說件件都是國寶,其中很多見不得人的珍貴文物,比如北京人頭骨,比如扁鵲的醫書等等。”
“主人,你說的是建在東京城外深山裡的第一神宮,那裡確實秘密收藏了上百萬件,來自華夏國最珍貴的文物。那個地方非常的隱蔽,結合山體和懸崖峭壁,修建了一座很大的宮殿。想要進入宮殿裡麵,唯一的通道,就要經過一條兩公裡的隧道。這條隧道防守十分嚴密,裡麵設了很多關卡,也有很多機關和陷阱。所以一般人根本就進不去,也不對外開放,隻有我們日本皇族的人可以進去裡麵參觀。我們家族也是皇族的一脈,我也隻獲得一次進去的資格。”
“你們黑龍會在華夏國境內從事間諜活動,一共有幾個聯絡點?都在什麼地方?”
“在華夏國內,幾乎每個省市區都有我們黑龍會秘密聯絡點,我們收買了很多當地的老百姓,讓他們幫我們收集情報,然後把收集來的情報交到聯絡點。聯絡點準確位置我記不得那麼多。不過我口袋裡有一本小本子,本子裡麵清楚的記錄了所有聯絡點所在的位置。”
羽田純子馬上從內衣夾層裡拿出一本小本子,並沒有不好意思的樣子,把本子很恭敬的交到陳勇的手裡。
陳勇連看都沒有看一眼,他早就從羽田純子的腦海裡知道了裡麵的內容,陳勇又把本子交到葉靈芳的手裡,說道“靈芳,這件任務就交給你們特衛隊,我會讓國安和當地公安部門配合你們。”
葉靈芳向陳勇敬了一個軍禮,表情嚴肅的說道“請陳部長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說完葉靈芳滿心歡喜的走了出去,要是把日本黑龍會在華夏國從事間諜活動所有聯絡點都端掉,那是一份天大的政績,要是把這件事辦好了,葉靈芳破格連升幾級都不是問題。
葉老對陳勇可是有大大的恩情,他把這份功勞交給葉老的孫女,是無可厚非的。
在華夏國做官,你不需要有多大的能力,也不需要有多大的才華,隻要你懂得人情世故,會來事,會揣摩領導的意圖,然後把這件事做好了,你就會得到領導的賞識。
提拔重用你,那是他們一句話的事。
陳勇同樣也免不了俗,欠彆人的人情總是要還的。
再加上,陳勇對葉靈芳非常有好感,人家出生紅色豪門大家族,並沒有像某些豪門貴族子女那樣嬌生慣養,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樣子。
而是非常平易近人,心地善良,樂於助人,美麗大方。
陳勇目光看羽田純子,他非常喜歡羽田純子現在的樣子,但他又不得不麵對現實,這隻是羽田純子善良的一麵。
一旦讓她回歸原來的本性,那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女魔頭,極度危險的人物。
陳勇就是想從心理上擊潰羽田純子的內心防線,讓地為自己所用。
陳勇嘴巴念念有詞,羽田純子仿佛又聽到了那種天外之音,讓她全身打了一個激靈,腦袋暈暈沉沉的好想起了什麼?
良久,她把目光看向陳勇,疑惑的問道“你什麼時候把我的手銬腳鐐打開的?你剛才對我做了什麼?”
“你說呢?”陳勇反問道。
“難道我真的中了你的降頭?你真的會這種邪惡的降頭術?”
“任何的術法,計謀,陰謀,陽謀,都沒有邪惡之分,隻是看什麼人在用,用在什麼人的身上。”陳勇淡淡的說道。
“你不用跟我咬文嚼字的,我才不會相信你所說的,我懷疑剛才你隻是讓我昏迷一陣而已。我們從小就開始訓練,什麼蠱術,降頭術對我們根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那是使用蠱術和降頭術的人水平很一般,但像我們這種高手,你們意誌力再強,我們也有辦法對付你們。如果你不信,我可以讓你聽聽你剛才所說的話。”
“我說過的話?”羽田純子疑惑的問道。
陳勇把錄音機的磁帶倒了一段,然後按下播放鍵,錄音機裡就傳羽田純子的聲音。
羽田純子聽得目瞪口呆,完全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陳勇並沒有讓錄音機繼續播放下去,適兒宜止。
“怎麼樣,現在你相信我說過的話了吧?如果我把這段錄音交到你們日本人的手裡,你和你們家族的後果可想而知。”
“姓陳的,你到底想怎麼樣?要怎麼樣才能放過我?”羽田純子怒目圓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