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來一往地過起招來,san的眉頭越蹙越緊,終於她被顧慎言鎖在懷中,動彈不得。
“放開我。”
san用力掙紮,質問道,“你的招式為什麼和顧慎言一樣?”
她和顧慎言過過招,眼前男人的招式分明和他一樣。
“嗬……”
顧慎言輕笑,肯定不會承認自己的真實身份。
“我常年習武,男人打起架來,招式無非就是這幾招,何來和誰一樣之說?”
san氣惱地抬起腿,往後踢在顧慎言的頭上,他側頭偏開,順手推開她。
她蹙眉看了他一眼,轉身朝酒店走去。
雖然顧慎言一再否認,但她心裡那種懷疑揮之不去。
顧慎言隻是勾唇笑了笑,也許他很快就能以真麵目和葉沁如麵對麵了。
既然他猜到她可能是被催眠了,當務之急,是他必須找到開啟她記憶的鑰匙。
……
兩人進入酒店房間,顧慎言伸手按開燈,bily陰沉的嗓音同時響起,“你們去哪裡了?”
“出去吃些東西。”
顧慎言應了一句,san什麼都沒有說,直接進房間去,關上門。
“bily,明天我們怎麼混進婚禮現場?”
顧慎言坐到沙發上,看著bily。
“我自有安排。”
bily蹙眉,顯然不願意多說。
他心裡正惱怒著,san不肯陪他回去見家人,卻願意跟顧慎言出去吃東西,這一點讓他有些心態失衡。
“ok,我先去休息了。”
顧慎言起身進入房間,卻被bily叫住了,“大衛。”
“有事?”
顧慎言轉身麵對bily,bily直視著他的眼睛,聲音陰狠,“san是我的女人,收起你那些不該有的心思。”
“明白。”
顧慎言低眉順目地應了一句,轉身走進房間。
他當然不會傻得現在和bily起衝突,有些事,他心裡明白就好。
bily隻是一廂情願,他不用去計較。
san洗了澡,換上睡衣坐在沙發上喝水,聽到敲門聲,微微蹙眉。
她知道一定是bily,顧慎言才不會明知bily在場,還來敲她的房門。
顧慎言也聽到敲門聲了,他沒有走出房間,而是站在門邊,支著耳朵聽外麵的動靜。
“什麼事?”
san站在門邊,並沒有開門。
“陪我喝一杯酒如何?”
bily手中拿著一瓶紅酒兩隻高腳杯,站在房門外。
他在向san示好,他深知女人是要靠哄的。也許他哪天就把她哄好了。
“抱歉,我累了,要睡了。況且明天還要執行任務,”
san不願意陪bily喝酒,直接拒絕了他。
她真不明白自己是哪裡吸引了bily,jen說她對bily而言是個特彆的存在,她情願自己不是那個特彆。
“ok,你休息吧。”
bily雖然氣惱,但還是紳士地退開,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喝悶酒。
顧慎言勾唇嘲諷地笑了笑,bily難道不知道強扭的瓜不甜嗎?
以前的葉沁如個性十足,現在她雖然身份變為san,依然個性十足。也許就是這樣才吸引了bily的目光。
無論如何,bily都注定情場失意。因為葉沁如是他顧慎言的,他不會拱手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