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老夫人臉色很嚴肅,“印章的事兒,我瞞著少寒。他若是知道了,你定然不好過。你走吧,就當今天沒有來過。”
“媽,我也是你女兒,你怎麼可以不出手幫我?”
喬豔紅又氣又惱,“當年你事事都幫大哥,結果呢?大哥還不是短命。你現在就我一個女兒,就不能讓我好過些嗎?”
“滾!”
喬老夫人氣極了,喬豔紅居然這樣說自己的哥哥。
“媽,你還要我送終,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喬豔紅一副豁出去的狀態,“今天你幫也得幫,不幫也得幫。”
“管家,把這個逆子給我趕出去。”
喬老夫人氣得聲音都在顫抖,管家趕緊上前來請喬豔紅走人,“小姐,你就不要再氣老夫人了。”
“媽,你今天要是不幫我,我就把大哥當年出軌的醜事宣揚出去。讓大家都知道他其實就是一個渣男,要不是出軌也不會丟了性命。”
喬豔紅絲毫不覺得自己做得太過份了,喬老夫人顫抖著手指指著她,“你居然要吃一個已逝者的人血饅頭,你良心不會痛嗎?”
“媽,你現在和我講良心?”
喬豔紅笑了起來,眼中帶著淚花,語裡是指控,“當年我哪裡不如哥了?喬氏有一半也是我在勞心勞力地付出。結果呢?就為了一個小小的錯誤,你們就將我趕出喬氏,逼著我自立門戶。”
“小小的錯誤?”
喬老夫人連連搖頭,“豔紅,你將喬氏的標底泄露給對手,對喬氏造成多大的損失,你心裡沒個數嗎?看在我們是一家人的份上,你大哥隻是將你逐出喬氏,並沒有將你逐出家門。”
錯了,從一開始就錯了。
當年就該將喬豔紅逐出家門,從此一刀兩斷。而不是繼續以一家人的名義相處著,讓她這樣目中無人。
現在喬豔紅暴露出她的真麵目,讓喬老夫人懊惱當年為什麼要替她求情。
“我會那麼做,也是因為大哥一人獨大,我看不過眼,才想整他一下。”
喬豔紅始終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一個標底而已,沒有人可以再投一個。”
她以為喬氏集團根基深厚,隻是沒了一個標底而已。況且她並沒有從中獲利,這更讓她覺得自己隻是開個玩笑。
“你……”
喬老夫人發覺喬豔紅不是沒腦子,而是自私自利,一心隻想著自己罷了。
她頓覺呼吸不暢,一口氣喘不上來。
管家見狀,馬上拿出藥讓她服了下去,“老夫人,你深呼吸,順順氣。”
他又對喬豔紅說道,“小姐,你就先回去吧。不能再刺激老夫人了。”
“你一個管家,說難聽些,就是喬家的一條狗,憑什麼管我?”
喬豔紅毫不客氣地羞辱管家,把喬老夫人氣得夠嗆,她指著大門,喝道,“滾!你給我滾!”
一口氣提不上來,喬老夫人突然雙眼一閉,暈了過去。
管家見狀,趕緊扶喬老夫人躺到沙發上,拿起電話打了急救電話。
喬豔紅冷漠地站在一邊看著,她今天回來,早就做好撕破臉的準備了。
這些年的和平全是假象,大家彼此心照不宣罷了。
她能從喬老夫人得到的無非就是兩種可能,一種是幫她,另一種是不幫她。
如今撕破臉,她知道自己以後也沒有機會再回老宅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