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恬將禮盒放到一邊，“你剛才送陸總下樓？”
“是啊。樓道燈不是壞了好幾個嗎？我怕他摔著。”
方倩沒有說出是陸亦元主動要讓她送下樓，免得楚恬又八卦她。
“喲？你什麼時候這麼主動了？”
楚恬微挑眉頭，有些詫異。
“哎呀，我要去洗澡了。”
方倩的臉有些紅，轉身進房間去拿睡衣了。
說實話，她的心頭有如小鹿亂撞。
剛才要不是陸亦元一把攬住她，她摔下去大概率會摔得很慘。
她和陸亦元之間，她總感覺變得有些曖昧起來。
楚恬坐到沙發上，拿起手機給陸亦可發微信謝謝你讓陸總給我們帶來的年貨，我們住五樓，辛苦他爬樓了。
陸亦可客氣啥？我說了會給你們帶些年貨回去，也不知道帶什麼合適。
楚恬亦可，你太寵我們了。告訴你啊，我們四個都要轉正了。
陸亦可挺好的。
其實她早就知道了，是她建議陸亦元將四個人都留下來。
四個人的表現旗鼓相當，陸氏也不會差多一個人。
楚恬年後我和方倩就會搬到員工宿舍去住，到時上下班也方便了。
陸亦可是的。楚恬，可以說說你這幾天為什麼心情不好嗎？方倩很擔心你。
楚恬愣了一下，回複道真的沒啥。謝謝關心。
陸亦可好吧。過幾天就放假了，回去好好休整一下，年後轉正，手頭有項目要做了，就會忙碌起來的。
楚恬我知道。我會努力的。
能留在陸氏集團，她當然不敢鬆懈。
和其他三人相比，她不是本專業的，需要付出更多的精力去學習。
方倩穿著睡衣從浴室出來，進廚房倒了兩杯菊花茶，遞給楚恬，“和誰聊呢？聽你微信一直響。”
“亦可。謝謝她帶給我們的年貨。”
楚恬放下手機，一口氣將菊花茶喝了，看著方倩，“你送陸總下樓，沒聊幾句？”
陸亦元會來，百分之百對方倩是有意思的。
“能聊啥啊？”
方倩的神情有些不自然，“時間不早了，快去睡吧。”
除了陸亦元攬住她外，他們之間確實也沒聊啥。
“真有沒有？”
楚恬見方倩的臉紅了，“你臉紅什麼？心虛啊？”
“我乾嘛心虛啊？”
方倩噘著嘴，“不和你說了，我要去睡了。”
楚恬跟在方倩的身後進房間，“我也困了，睡覺。”
兩人躺到床上，方倩側身看著楚恬，“你可彆再來回翻身了，不然我剛要睡著，又被你吵醒了。”
“好。”
楚恬克製著不翻身，閉著眼睛在心裡默數羊。
也許等她回老家一段時間，她就會徹底忘記那晚的事。
方倩閉著眼睛，腦子就回想黑暗中的那一幕。
當時兩人的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要是她沒推開陸亦元，他會對她做什麼？
哎呀，她腦子裡想的啥？
她忍不住翻過身，看向窗外。這是她第一回睡不著。
那種曖昧的感覺，讓她耳根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