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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慎言辦好酒店入住,拿著鑰匙回到房間。
時間是淩晨三點,他決定先洗個澡再睡一覺,倒倒時差。
要談公事,也得等天亮了,對方公司的人過來了再談。
五分鐘後,顧慎言邊拿著乾毛巾擦頭發邊往浴室外走。突然,他全身戒備起來。
房間裡有人!
顧慎言的目光在房間裡掃了一眼,集中到窗簾後麵。
對方也太笨了,居然躲地這麼明顯的地方。
他將手中的毛巾紮成結,猛地甩到窗簾上,窗簾隻是飄動了一下,並沒有人。
他蹙眉,耳朵靈敏地捕捉到身後有聲音,在對方攻向他的後腦時,迅速避開。
“你是誰?誰派你來的?”
顧慎言伸手拽住對方的肩膀,對方側了側身子,又抬手攻向他的臉。
他這才看到對方戴著頭套,隻露出兩隻眼睛。看身材是個女人。
女人狠起來,身手不比男人差。
她並不言語,隻是快速出手攻向顧慎言。
顧慎言的身手極好,她的攻勢被他一一劃解。
他虛晃一招,趁著女人分心時,伸手拽下她的頭套。
一頭乾脆利落的短發,女人見頭套被摘,並不慌亂,而是抬腿繼續攻向顧慎言。
顧慎言也不示弱,一拳剛勁有力的拳頭擊向她,卻在看清她的長相後,緊急收拳,震驚叫道,“葉沁如?”
這個女人的長相分明和葉沁如一模一樣,但她看他的目光卻全是陌生。
她趁顧慎言分心,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上,他頓時狼狽地後退了好幾步。
“沁如,我是顧慎言。”
顧慎言見她像中了魔怔一般,完全不認得他,不禁著急起來。
他正要上前,她的拳頭已經攻到他的眼前。
他順勢抬手包住她的拳頭,稍用力,就將她扯進懷中,用力抱緊她,“沁如,你不記得我了嗎?”
“我不是什麼沁如。”
女人掙紮著將手肘往後用力一頂,顧慎言感覺胸口悶痛,下意識地放開她。
“不,你和她長得一模一樣,你就是葉沁如。”
顧慎言伸手去抓她的肩膀頭,突然覺得胸口刺痛,低頭一看,兩枚銀針抵在他的胸口處。
她剛要用力紮下去,他已經側身後退避開。
“沁如最擅長用銀針,你為什麼不承認你就是葉沁如?”
顧慎言心急得很,伸手去抓女人的手腕,想奪她的銀針。
“到底發什麼事了?你為什麼不記得我?難道你失憶了?”
“你才見鬼的失憶了。”
女人惱怒地反身飛起一腳踹向顧慎言的胸口,這不是她第一次出任務,卻是她第一次碰上這麼難纏的男人。
顧慎言身子往後仰,等他直起身子時,隻見女人拉開陽台的玻璃,直接一躍而下。
“不,沁如,你彆走!”
顧慎言飛撲到陽台,看到她動作迅速地順著牽引繩滑到地麵,朝他豎了一個中指後,收起繩索,借著夜色離開。
他心急得很,但這是十樓,他跳下去必死無疑,隻能無奈地看著她跨上一輛機車,一踩油門,揚長而去。
葉沁如的身手怎麼變得這麼好?看起來完全就是一個訓練有素的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