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今天隻按摩雙腿,不乾其他的,你要是有什麼想法,就先忍忍,或者我按摩完再幫你解決一下?”
駱君鶴:“……”
要不是他早就知道了紀雲棠的性子,怕是都要以為麵前是個女流氓,在調戲他了。
她到底是怎麼做到這種話張口就來的?
難道,她對男人很了解嗎?
駱君鶴心中酸的冒泡,悶聲道:“阿棠,你以前有幫過彆的男人按摩過嗎?”
“那倒沒有,我隻給女孩子按摩過。”
紀雲棠在醫院裡,部隊裡的女兵有個腰酸背痛,跌打扭傷的,都會找她來按摩,或者正骨。
久而久之,她就學會了一套專門的按摩手法。
至於男兵們,則有專門的男醫生負責,她一般不會管那些。
聽到這,駱君鶴的心裡鬆了一口氣。
隻要不是男的就行!
他雖然愛吃醋,但也不是不分青紅皂白,誰的醋都吃。
他心裡現在完全相信她。
紀雲棠幫駱君鶴按摩了半個時辰,兩個腿輪流照顧。
“阿鶴,想要恢複是個長期的大工程,以後但凡是有時間,我都幫你按按,爭取讓你的雙腿早日有知覺。”
駱君鶴扭頭凝望著她,眉目舒軟,聲音溫柔,“阿棠,謝謝你。”
他不知道說什麼,隻有一句“謝謝”,能傳達他心裡的想法。
紀雲棠紅唇微勾,“阿鶴,以後不要跟我說謝謝,我做這些並不是需要你感謝,我都是自願的。”
夜色漸晚,皎白的月光透過窗柩的縫隙,映入了溫馨的房間裡,少女定定的看著床上的男子,嘴角溫柔上揚。
就寢之前,紀雲棠又跟駱君鶴說了一聲“晚安”,才轉身離開。
她起來的時候,桃枝已經將早飯做好了,鑰娘也在旁邊幫忙擺放碗筷。
看見紀雲棠,兩人都放下了手裡的活,熱情的迎了上來。
“王妃,你起來了,奴婢正準備去喊你過來吃飯呢。”
早餐做的很豐盛,有豆漿包子油條米粥小菜,碗裡還有四五個水煮蛋,還是熱乎的。
紀雲棠先給駱君鶴盛了一碗豆漿,米粥和小菜,又給他拿了一個雞蛋,剝好送進了屋裡,接著才出來用餐。
她招呼鑰娘,“你彆忙了,過來一起吃吧。”
“王妃,這怎麼行,你是主我是奴婢,奴婢怎麼能和主子坐在一起吃飯呢?”
恰巧此時,陳虎端著一籠包子從廚房走了出來,一屁股就坐在了旁邊的石凳上。
“彆客氣,我們家王妃不講究這些虛禮,隻要你能做好安排的事情,王妃她是不會計較這些的。”
陳虎本就是大大咧咧,不愛受約束的性子,在許嬤嬤的手底下卻處處受限製,讓他感覺到很憋屈,卻又無處發泄。
到了紀雲棠這裡,完全就是另外一種生活模式,自由平等互利,做事情和說法都不用那麼的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