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輕歌立馬就像炸毛的兔子一樣,恨恨不平道:“三嫂這隻不過是在跟紀二小姐小打小鬨罷了,你們一個個都嚷嚷什麼,難道你們平時在家不會跟自家妯娌兄弟玩鬨上幾句嗎?”
“一點小事就被你們上升成人品問題,是不是誰會哭誰就有理了?更彆說這賭約是紀二小姐親口答應的,在座的各位包括父皇母後,全部都是聽見的,你們這個人要是再敢胡說八道,小心本公主撕爛你們的嘴!”
眾人:“!!!”
都這樣了還算小打小鬨?
九公主怕不是被夜王妃給洗腦了吧?
心裡震驚的同時,更多的人卻很羨慕。
能被九公主這麼護短的人維護著,這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福氣,紀雲棠這個鄉下丫頭她到底憑什麼啊?
紀雲棠也再一次體驗到了駱輕歌的護短屬性,不得不說,她們兩人的性格之中有一點不謀而合了。
那就是非常護短,對於自己認定的人或者朋友,都會無條件的去護著,哪怕對方的身份各方麵都比不上自己。
“皇上,皇後娘娘,夜王妃在這種場合公然毆打臣的妹妹,請皇上和皇後娘娘為臣的妹妹做主。”
一道聲音在耳邊響起,紀雲棠轉頭看去,就見紀懷澈拉著紀箐箐,不知何時跪了下來。
兩人一個怨一個怒,恨不得將紀雲棠打一頓。
太子駱景深也及時出聲道:“父皇,兒臣也覺得夜王妃此舉實在太過分了,她這麼做不僅沒把皇室放在眼裡,更沒把永寧侯府放在眼裡,兒臣認為應該讓她給紀二小姐道歉。”
他話音落下,齊王駱非舟立馬就站了起來,跟著附和道:“太子此言差矣,紀二小姐是紀世子的妹妹,那夜王妃就不是他的妹妹了嗎?”
“說到底,還是因為紀世子和永寧侯府眾人心裡的天平更偏向於紀二小姐一些,設身處地的想一想,夜王妃對紀二小姐心有不滿,也是可以理解的。”
駱非舟說的大義凜然,但隻有他自己知道,他其實並不是在幫紀雲棠說話,隻是不希望被駱景深搶了這個風頭。
若是真被他得到了紀箐箐的心,有了永寧侯府的助力,那不就等同於給駱景深又找了一個很強大的幫手嗎?
畢竟,永寧侯府的三位公子,能力都很不一般。
駱景深想要做好人,駱非舟就搞破壞,這種事情他做起來幾乎早就是手到擒來了,絲毫沒有心理負擔。
駱輕歌翻了個白眼,小聲嘟囔道:“馬屁精,就沒有他不摻和的時候。”
她心裡清楚,駱非舟和駱景深一直都是死對頭,隻要有駱景深在的地方,駱非舟勢必要進來插一腳。
反之,駱景深也是一樣。
駱輕歌心裡其實十分不理解,她二哥都已經貴為太子了,身份僅次於她的父皇,他想要什麼沒有,到底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天天跟齊王兩人爭來爭去,有意思嗎?
兩個公主剛吵完沒多久,景陽帝看見自己的兩個兒子又吵起來了,他瞬間覺得自己是一個頭兩個大。
皇室子女本就應該做好其他人的表率,他們要是再這麼鬨下去,那他們皇室的臉怕是都要被這幾個人給丟完丟儘了!
想到這,景陽帝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語氣淩厲道:“好了,這畢竟是永寧侯府的家務事,你們幾個這麼吵來吵去成何體統?”
“還不快安排人帶紀二小姐下去換衣服,再請個太醫來給她好好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