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她忍了下來。
聽聞駱景深要送她東西,她的心情這才好了一些,滿臉柔柔的道“奴家多謝太子殿下厚愛。”
駱景深拍了拍她的手,笑聲浪蕩。
“隻要你好好伺候孤,孤以後有的是銀子給你花。”
反正,他已經找到麗妃和了南蕭王這兩個靠山。
以後沒錢了,他就可以開口跟他們要。
他可是這兩人唯一的骨肉,諒他們也不敢不給。
花非雪起身,順理成章的掙脫開了駱景深的懷抱,對他福了福身。
“太子殿下放心,奴家一定好好伺候你的,保證讓殿下每天都舒舒服服的。”
她的聲音裡帶上了一絲冷意,可惜駱景深卻沒有聽出來。
他對花非雪的識趣,非常滿意,當即說道“好,以後你就搬到孤這兒來住,貼身伺候孤。”
花非雪“!!!”
真是盼什麼來什麼,她立馬開心的道“是,奴家遵命。”
果不其然,侍寢完之後的身份,就是水漲船高。
隻要跟狗太子離得近,那她還愁打探不到消息嗎?
花非雪的行李並沒有多少,她幾乎沒怎麼收拾,就搬到了駱景深所住的玉龍閣。
當晚,駱景深並沒有回來,花非雪心裡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
難不成,狗太子真的派人去滅門夜王府了?
也不知道紀雲棠和駱君鶴兩個人能不能應付的過來。
花非雪很想偷溜出去幫忙,但門外有兩個丫鬟守著,美其名曰是太子安排來貼身照顧她的。
她便知道,自己今晚上怕是出不去了,因為狗太子隨時都會回來。
花非雪鬱悶之際,便走到窗邊虔誠的拜了拜。
“還請各路菩薩保佑,信男願意吃齋念佛,用東辰國太子駱景深十年的壽命,換取夜王妃今夜平平安安,穩中度過。”
而此刻,位於京城望江樓裡頂層的駱景深,卻狠狠打了一個噴嚏。
這是有人在罵他?
他問旁邊的暗衛,“派出去的人怎麼樣了,他們可有得手?”
暗衛恭敬道“回太子殿下,臨川護法還沒有發信號出來,應該是還沒有得手。”
駱景深瞬間怒了,“真是一群廢物,孤都已經調查過了,夜王府除了有一個力氣大點的仆人以外,還有兩個會武功的侍衛,其他的基本上都是一群老弱病殘的下人。”
“駱君鶴躺在床上,紀雲棠又是一介女子,就算她再厲害也不可能所有人都能救,更彆說我們還是夜襲。”
“就夜王府這樣的,想要把他們滅門,那不是動動手指頭的事嗎,怎麼去的人一個時辰了還沒有回來?”
駱景深不知道的是,他派出去的這些人,在進入夜王府的時候,就已經被人給射穿了!
夜王府前院燈火通明,紀雲棠站在走廊上,有條不紊的指揮著。
“一輪弓箭手退下,二輪弓箭手準備,發射!”
幾乎是頃刻間,大量箭矢如流星般飛射了出去,院子裡慘叫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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