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讓大軍們都封口,不許往外麵傳播這件事情。
儘管如此,也避免不了這些人想要得到它們的心。
紀雲棠放下手裡的筷子,嗤笑了一聲。
“他們要查就讓他們查吧,不管查不查的到線索,他們都隻會懷疑手榴彈和狙擊槍是出自於花非雪之手,不可能懷疑到我這個女醫的身上來。”
這樣一來,也有一個好處,就是其他三國的國君,因為這兩件武器的緣故,不敢輕易動西蜀國。
如此一來,也可以給花非雪和西蜀國一個恢複元氣的時間。
吃完飯後,紀雲棠從空間裡拿出來了兩個盒子,一個黑一個白。
她放在了駱君鶴的麵前,“阿鶴,這裡麵都是對你有用的好東西,你快選一個。”
“我選這個。”駱君鶴選了白的,他打開玉盒子一看,發現裡麵裝的竟然是一塊虎符。
看清楚之後,他的瞳孔微微一縮,整個人都倒抽了一口涼氣。
這個虎符,他簡直不要太熟悉。
想當初,這個東西在他的手裡保留了整整九年。
這九年裡,他基本上一直放在身上,沒有拿下來過。
但是,就在他癱瘓之後,他手裡的兩塊龍躍軍虎符,就被景陽帝以讓他養病為由,給強製性的收回去了。
駱君鶴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還能再見到它。
他拿起虎符,小心翼翼的用手摸了摸,開口問紀雲棠。
“阿棠,這個虎符,你是從哪裡弄來的?”
他仔細看過了,這個虎符是真的。
駱君鶴不相信景陽帝會把這麼重要的虎符給紀雲棠。
畢竟這可是五萬龍躍軍的兵馬,他防夜王府還來不及,又怎麼可能會把兵符還給自己?
紀雲棠笑了笑,開口說道:“臨走之前,花非雪給我的。”
“花非雪?”駱君鶴微微一愣,他這才想起來,花非雪之前就是住在東宮裡的。
且他是以太子寵妾的身份,自願留在東宮裡的。
駱君鶴反應過來之後,詫異的問道:“那這麼說來,這塊虎符是花非雪從太子那兒偷過來的?”
紀雲棠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是啊,他們兩人同為太子,可花非雪卻男裝女裝,心甘情願的留在東宮,去給駱景深當通房侍妾。”
“你說說,這麼貴重的東西,我是收還是不收呢?”
“不收,那豈不是浪費了花非雪的一番良苦用心?”
彆的不提,就算紀雲棠不收這虎符,它留在花非雪的手裡也沒有任何作用。
龍躍軍認人,也認虎符,但同時兩者都認。
就算花非雪拿著虎符,他也調動不了龍躍軍的兵馬,因為龍躍軍根本就不認識他。
但是,這虎符對她和駱君鶴來說,還真是大有用處的。
龍躍軍聽從駱君鶴的安排,但是這三年以來,他就再也沒有見過龍躍軍的任何一個副將或者侍兵。
景陽帝怕對方見了駱君鶴之後反水,也一直嚴防死守著,不讓他們見麵。
但儘管這樣,他們彼此之間還是有著一種牽絆。
就算駱君鶴不用虎符,也能調動龍躍軍,但有虎符和沒虎符的含義還是不一樣的。
一個是正兒八經的調動大軍,另一個則容易被安上造反的名頭。
隻可惜,人馬多的那塊虎符,如今還在景陽帝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