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暗七和龍隱可是駱君鶴最信任的人,亦是龍躍軍裡的二把手。
這兩人沒了,就等同於砍斷了駱君鶴的左臂右膀,讓他元氣大傷。
可以說,背後之人的目的不僅僅是為了陷害駱君鶴,更是為了削弱他身邊的勢力以及助力。
讓他孤立無援,隻能任由他們欺負打壓。
甚至於,後麵他被許嬤嬤折磨的那麼慘,身邊連一個幫他出頭的人都沒有。
要是暗七和龍隱兩人在的話,他絕對不會受到這樣的欺負。
紀雲棠想到這,心裡就對駱君鶴多了一絲心疼,她開口問道:“那他們兩個現在怎麼樣了,你可有他們的消息?”
駱君鶴薄唇輕抿,開口說道:“本王雖然癱瘓不能動彈,但這幾年也一直拜托八弟,幫我打探暗七和龍隱的消息。”
“官府的人怕暗七和龍隱流放途中逃跑,特意給他們的身上下了軟骨散,戴了鐐銬和鎖鏈,他們足足走了一個半月的時間,才到涼州口。”
“到了之後他們就被那裡的官兵給控製了,他們除了讓暗七和龍隱兩人乾苦力以外,平日裡還會以折磨他們為樂。”
“半個月前,八弟還來告訴過本王,說收到那邊線人傳來的消息,暗七和龍隱已經被他們折磨的不成人樣了,再這麼下去,他怕他們兩個撐不過兩個月,就會死在涼州口。”
“所以,本王一定要去救他們,把他們兩人帶回來。”
駱君鶴攥緊了拳頭,語氣堅決,但幽深似海的桃花眼裡卻是毫不掩飾的怒氣。
說是流放,過去靠勞動減輕罪名,但是那裡的官兵卻沒有一天不是在對他們兩人用刑。
幸虧暗七和龍隱兩人都是暗衛出身,身體素質很強,否則就這種折磨人的法子,他們怕是早就已經死在了那群禽獸的手裡。
紀雲棠見他滿臉恨意,趕忙抓住了駱君鶴的手,她安慰道:“阿鶴,你放心,我們一定能把暗七和龍隱救出來的。”
她嫁進夜王府一年,雖然還沒有見過暗七和龍隱,但是紀雲棠卻是個十分護短的人。
在她看來,這既然是駱君鶴護著的人,那就是她要護著的人。
不管是誰,欺負她的人,就是不行!
駱君鶴心中一暖,他伸手將紀雲棠摟在了懷裡,下巴輕輕蹭了蹭她的肩膀。
“阿棠,謝謝你。”
紀雲棠輕聲道:“你我二人之間,永遠不用說這些。”
她相信,駱君鶴想要救暗七和龍隱,他們兩個的心裡也一定在掛念著駱君鶴,想要見到他。
但凡兩人還活著,她都能將他們給治好。
紀雲棠對自己的醫術有絕對的信心,她想到了救人的前提,便跟著駱君鶴一起製定起了救人計劃。
從京城到涼州口,上千公裡的距離,他們必須要親自趕過去。
但那邊具體是個什麼情況,他們兩人還一無所知。
而駱斯年在涼州口安插的線人,由於對方的職位等級比較低,進不了城主府內部,很多重要的消息根本就打探不到。
而這麼遠的距離,等消息從涼州口送回京城的時候,就已經是十幾天前的了。
所以,他們現在得到暗七和龍隱的消息,說是一個月前的也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