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時茜!
慕長生:“主子,剛才輔王的人果然想出城報信,被小的們擋回去了。”鬼王擦拭手中兵器說:“看來他們已經談妥了。走跟我去城外。”鬼王一早就提防皇上利用輔王對付自己,在城外藏了兵馬。當天夜裡,鬼王領著藏在城外的兵馬,偷襲輔王,活抓輔王。把輔王的兵符拿到手,控製輔王兵馬。又給輔王及其手下將領下毒。第二日,福安郡王等人來宣旨,封輔王為一字並肩攝政王,按約定輔王應該向鬼王發難,事實相反,輔王向鬼王稱臣。福安郡王等人知道自己所謀之事不成了,為了小命把皇帝賣了。鬼王無意皇位,隻要兵權和錢,西楚兵權大半握在鬼王手中,在搜刮皇帝大半個私庫後帶著輔王及其兵馬離開,慕長生留在京城掌管禁軍和武衛軍。鬼王把攝政王送到他的封地後,鬼王警告攝政王他不能弑君弑父,但能殺逆臣,攝政王從此聽命於鬼王。慕長生說到這就停下來了,時茜:“怎麼不說了,後來怎麼樣了?”慕長生:“後來、、、沒什麼好說的了。主子和阜寧郡主再次相見後,主子對阜寧郡主掏心掏肺,郡主喜歡的主子就喜歡,郡主討厭的主子就討厭。膽敢冒犯郡主的主子就殺。”時茜:“慕長生,你是不是看不慣鬼王對阜寧郡主的寵愛。”慕長生:“阜寧郡主變了,不是小時候那個善良的孩子了。阜寧郡主在道觀裡應該也受到折磨和傷害,她要報複那些傷害她的人,倒也情有可原。可因為在道觀受了傷吃了苦,就把所有人都拉下地獄,就有些過分了。而且阜寧郡主要拉入地獄的第一個人就是主子。阜寧郡主現在看重的是主子的兵權和本事,她想做女王,她根本不想也不會嫁給主子,我親耳聽到她嫌棄主子是舞姬生的,還是個沒了清白的舞姬。主子把她看成自己的命,所以才把自己的出身都告訴她,她在主子麵前倒是一副不在意主子出身還很心疼主子的樣子,可背後卻是這樣子埋汰主子。”時茜:“並不是每個在黑暗裡掙紮的人的心都能始終如一向陽而生。黑暗會讓人絕望,而絕望會使人心變得麻木不仁。阜寧郡主送出宮到道觀為太後祈福時還隻是個六歲的孩子。一個大人經曆那樣的事情,也會有恨有怨想要殺人,何況一個孩子,埋汰你主子幾句也沒什麼?”慕長生氣呼呼的瞪著時茜:“你的意思阜寧郡主沒錯,是主子錯了是我錯了。”時茜:“我沒說阜寧郡主沒錯,我說埋汰你主子幾句沒什麼。濫殺無辜、視人命如草芥那肯定是錯的,而且錯的很離譜。阜寧郡主不是太陽,所有人繞著她一個人轉,所以是誰害的她就應該找誰報仇去。”
時茜又接著說:“你主子知不知道阜寧郡主離宮去道觀後的事?”慕長生:“此事牽扯到太後,皇上有旨不許妄議,但此事早就傳開,上至皇宮貴族,下至平民百姓誰人不知。不在明麵上談論此事而已,私底下說的不少。主子不是聾子這些話會傳不到他耳朵裡,何況還有看不慣主子的有心人。主子有意求娶阜寧郡主,阜寧郡主就是以這些風言風語回絕了主子,主子還為阜寧郡主做主報了仇,把阜寧郡主的父親、姨娘、庶姐、庶妹、庶弟責打了。主子前腳責打完,郡主後腳找了七八個地痞流氓當著她父親、庶姐妹的麵把那姨娘輪了,她父親羞憤死了,庶姐妹扔去做軍妓,庶弟賣去楚館裡。這事人人都以為是主子吩咐人做的。”時茜:“這事的後續你主子不知。”慕長生:“主子知道,生而不養不教,終嘗苦果,這是他應得的。”時茜:“在知道阜寧郡主做的這些事後,你主子還是一如既往的相信阜寧郡主?或許他有所懷疑,但是選擇眼不見為淨掩耳盜鈴。阜寧郡主殺人,你主子幫忙維持秩序、掩蓋、保護、助陣、望風。這是讓阜寧郡主再瘋狂點。”阜寧郡主受到的傷害不正是那些權貴仗著權勢欺辱人嗎?如今有了鬼王的支持,阜寧郡主從受害者變成施暴者,這種轉變讓阜寧郡主對權勢產生巨大欲望野心,難怪慕長生說阜寧郡主想當女王。也是這種轉變讓阜寧郡主以殺人為樂。遇到阜寧郡主這樣的人不能一味地指責,她也曾是受害者。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當然不能鬼王那些盲目相信放縱她,三觀不正,那就管控起來重塑三觀。時茜想起師尊的教誨,道家布施有三,一、施法,二、施醫,三、施財。施法就是用自己所學的符籙、法器去幫助人(做任務就是修行之一的施法);施醫用岐黃之術(岐黃醫術,黃指黃帝《黃帝內經》)治病救人,施財用糧食、衣物救濟人。時茜以後也會做任務,遇到像阜寧郡主這樣情況的人時該用什麼辦法才能幫助到她們?如果能在她們受到傷害時給她幫助、溫暖、陽光,不讓她絕望,或許能挽救一二。可惜沒有倒帶的功能,發生得事是倒不回去的。時茜突然想到:“慕長生,你說阜寧郡主有未卜先知得能力?”慕長生:“沒錯,阜寧郡主預言的幾件事都發生了,而且時間、地點分毫不差。”時茜,這怎麼可能呢。師尊說過已經發生的事是不可能改變的,世上根本沒有所謂的重生。時茜恍然大悟大叫:“是造夢術。”慕長生:“你喊什麼?嚇我一跳,什麼造夢術?”時茜,二師兄用造夢術幫助阜寧郡主,時茜:“阜寧郡主都預言了什麼?”慕長生:“刺殺、水患、投毒、兵禍。”時茜,以二師兄的本事要這些事情在特定的時間地點發生並不難,多米諾骨牌效應。二師兄找到一個節點,然後給阜寧郡主用了造夢術,造夢術製造了一個跟真實一樣的虛擬世界,然後把再把所有人的魂邀入這個虛擬世界裡演練,二師兄則根據這些人的性格搭造多米諾骨牌,阜寧郡主就是多米諾骨牌效應第一張牌,所以隻有她記得夢裡的事情,夢裡的人是真實的,所以她以為夢境是真的,以為自己重活了一世。鬼王是二師兄的幾率又多了幾分。慕長生:“小時,你再想什麼?”時茜:“沒什麼?”時茜看了看慕長生問道:“長生,你是什麼時候跟在鬼王身邊的?你是厲容人還是西楚人?”慕長生:“我是西楚人,我應該很小的時候就跟著主子了。”時茜:“應該?”慕長生:“有些事情我記不清了。”時茜:“那你怎麼肯定自己是西楚人?”慕長生:“我就是西楚人,我在這長大的。”時茜:“你一個侍衛在京都有個三進院的房子,還挺有錢的。”三進三出的院落占地600平,至少是個二品官員才住的起。王府侍衛最多是個從三品吧。不過鬼王如果是二師兄,那慕長生這侍衛應該算正一品,也能住的得起這樣的房子。慕長生:“我這房子這是祖業。已經五更天了,我該去郡主府了。你?”時茜:“已經五更天?我們聊了一個晚上。難怪我都有些困了。”慕長生:“你覺得困。”時茜大意了,這是夢境,這些工具人不會困:“我就隨口一說,我一點也不困。你不是要去郡主府嗎?趕緊去吧。”慕長生:“你待在這裡彆亂跑,那些衙役說不準還在找你。我一會出去會把門鎖上,我下值就回來。”慕長生向外走幾步後停下來轉身又囑咐:“你若困了就去歇會,記住這裡的水和吃的千萬彆碰。”時茜,什麼意思?試探?時茜:“你怕我把吃的和喝的吃完喝完了,你下值回來就沒吃沒喝?放心我會給你留點的。”慕長生急忙說:“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總之你千萬彆碰水和吃的,否則你變成衙役那樣。”慕長生說完自己也懵了,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這些話,自己怎麼知道和了水吃了東西貴變成衙役那樣?時茜聽了慕長生的話,心中也打了好幾個問號,他是怎麼知道的。時茜看著慕長生:“我聽你的。不碰水和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