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時茜!
“侯將師哥,你來了。”時茜說道,雲淘哈哈哈大笑,侯將那人一向獨來獨往,從不跟任何人親近。“臭丫頭,這騙小孩的把戲,想騙我。騙我回頭看,然後你再跑。你真無聊,不過反正我也沒事,我配合你一下,我回頭看,什麼(也沒有)~侯將,你怎麼在這裡。”
時茜:“我沒跟你開玩笑,也沒騙你。我說話時,侯將師哥真來了,就站在你後麵。”
侯將看看時茜,又看看饕餮說:“熱鬨看完了,不知道回去找我,讓我等半天。走,回去了。”
時茜:“哦,雲淘師哥,侯將師哥叫我回去了,茜兒就不陪你玩貓捉老鼠的遊戲了。”
雲淘:“等等你叫我什麼?”
時茜:“雲淘師哥啊”在九州修道者皆是同門,饕餮是自己前輩叫師哥沒錯啊。
雲淘笑了:“彆以為叫了聲好聽的,處罰就能免了。敢用烏鴉嘴咒我,這賬不能這麼算。”
侯將:“你用烏鴉嘴咒他了。”
時茜點點頭,敢作敢當,沒什麼不敢承認的。侯將原來自己不是第一個被時茜用符籙的人,不開心。侯將對雲淘說:“你想算賬,跟我算。”
雲淘:“侯將,我跟你沒賬算。”
侯將:“茜兒的賬你跟我算。翁老去布施前把茜兒交給我看管了,你要算賬就跟我算。”
說完侯將就動手了,雲淘不敢囉嗦,趕忙防禦反擊。“侯將,你懂不懂規矩,打人不打臉。”過了十分鐘“我不打了,這賬算完了。”
“轟隆”一聲地上出現一個三米深的大坑,雲淘看著那大坑,還好避開了,要打自己身上,那要淤腫了。雲淘:“我說不打了,賬算完了。侯將,你怎麼還出手這麼重,這要打我身上,要腫幾天。”
侯將:“你皮硬的很,腫而已又不會死。你賬算完了,該我跟你算賬了。”
雲淘:“還腫而已,你還想我死啊。你跟我算什麼賬?”
侯將:“你把茜兒趕跑了,讓我乾等了半天。”又打了十幾分鐘,雲淘被侯將摁在地上,雲淘雙手擋在自己前麵說:“夠了,侯將,不然我要瘋了。”侯將聽了收手,站起身。
鑒天司,饕餮雲淘沒有回自己家去,死皮賴臉的跟著侯將、時茜回了鑒天司。時茜覺得侯將師哥的脾氣其實挺好的,若不然雲淘也不能跟著回了鑒天司,也不知道侯將師哥的凶名是怎麼外傳的,想來應該是侯將師哥特殊體質不能與人親近,凶名才傳出去的吧。到了鑒天司,雲淘也不客氣,就去找晚上自己要住的地方。
時茜:“侯將師哥,不用提醒雲淘師哥,這鑒天司有陣法還有師哥養的那些“小可愛”。”
侯將:“不用,我又沒邀請他來。”那些陣法隻是防止蛇蟲鼠在鑒天司裡亂跑而已,困不住饕餮。至於他養的那些蛇蟲鼠,饕餮是不怕的。時茜看侯將淡定的樣子,也就不操心了。反正大家都在鑒天司裡,真有事雲淘師哥有嘴會喊的吧。時茜把石磨蓮花倒流香爐拿了出來,四周看了看,找了一個地方擺放好“侯將師哥,你看,放這裡好不好?”侯將把鬥篷、手套掛衣帽架上,才往時茜那看,“可以,就放那吧。”侯將說道。
時茜:“侯將師哥,你這可有香?我們點上香試試。”
侯將:“有的。”說著就走去把香找了出來,遞給時茜。
時茜剛把香點燃,就聽到雲淘大呼小叫。時茜看了眼侯將,侯將沒動,也沒說話,煮水燙杯,準備泡茶。時茜心想自己要不要去看看?還是算了。自己都不是雲淘師哥的對手,真有事,自己去不是幫忙,隻怕是添亂,而且雲淘師哥的聲音也不像是有事的樣子,中氣十足。當聾子吧,沒聽見沒聽見沒聽見。過了兩三分鐘,雲淘跑了進來“侯將,你這鑒天司就沒有空院子嗎?”
侯將:“鑒天司就我一個人,除了我住的主院,其中院子都沒住人。”
時茜,侯將師哥這是偷換概念,是沒住人。雲淘:“是沒住人,但不是空著的,都是蛇蟲鼠。”
侯將:“房子沒人住,空著當然會招來些東西。你要住就自己打掃收拾。不要給我弄死了,我和它們做了那麼久鄰居,有感情的。你可以帶回你那去照顧照顧。”
雲淘:“帶回我那去照顧?侯將你也瘋了。”雲淘,鉤吾居到處都是殘簷斷壁,隻有一個院子勉強能住人,把這些蛇蟲鼠帶回去放那呀,和自己一塊住那院子。侯將,這人處境和自己也差不多,他饕餮的力量來自人類貪婪的欲望,所以因人類欲望溝壑難填,容易失控發瘋,瘋起來誰都打,沒人敢靠近。侯將則一身陰氣戾氣,靠近的人不是會生病就是會死傷,所以侯將也沒人敢靠近。不對,這丫頭怎麼沒事?時茜感受到雲淘的目光,就抬頭看向雲淘“雲淘師哥,你怎麼這樣看著茜兒?”
雲淘:“你不怕侯將的陰氣和戾氣?”
時茜:“我有烏鴉嘴和天煞孤星符籙護身,侯將師哥的陰氣和戾氣對我沒有影響。”
雲淘,原來如此。“你住那個院子,讓個房間給你師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