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時茜!
歌聲傳來的地方離侯將待的那礁石並不遠,在離岸三四米的地方有塊大礁石,礁石上坐著三個女子,礁石下有好幾個泡在水中的女子用尾巴使勁拍打水麵,把水濺起到礁石上坐著的女子身上,時不時發出愉悅的歌聲。時茜禦風落到礁石上,那些女子停下玩鬨,都看向時茜。都是大美女啊個個顏值在線,讓時茜有些拘謹,感覺自己像醜小鴨進了天鵝群“嗨!姐姐們好,姐姐們的歌聲太動聽了,讓我忍不住想過來看看姐姐們。”
“嗬嗬嗬~”“嗬嗬嗬”“她叫我們姐姐”“不你叫姐姐,叫你奶奶嗎”“奶媽嗬嗬~”“嗨,這樣打招呼咱們還是第一次聽呢。”“行了,快彆笑了,我叫珊瑚,你叫什麼名字?”坐在礁石上穿著紫衣的女子問時茜。
時茜:“我叫時茜。”
珊瑚:“那我叫你茜兒可好?”
時茜自是應好,珊瑚接著問時茜從哪裡來,到南海歸墟做什麼,時茜就說自己住玉虛宮,想來看鯉魚躍龍門的。時茜就這麼和珊瑚搭上話,慢慢聊開後,其他人也偶爾插上幾句,沒一會時茜就知道在座所有鮫人的名字,時茜本想多聊會的,想到侯將和雲淘,決定結束閒聊,看能否置換些東西就回頭找侯將、雲淘,鮫人表示她們不能食用玉虛宮做的靈食,而且不好存放,至於符籙她們靈力很弱使用不了,一般來和她們置換的獸人,都是拿些靈果、靈魚或自己做的一些飾品、布匹來置換的。珊瑚:“茜兒下次過來時,也可以帶些過來與我們換。我們這有東珠、珍珠、珊瑚等海中有的東西。”
時茜上次知道玉虛宮煉製的靈食木係靈根的花仙是不能食用的後,就開始嘗試用水係、風係和木係製作一些靈食。時茜禦水抽取靈物中的水分,禦風加速運轉來加熱代替火係加熱,做了一些靈食。時茜拿了出來讓珊瑚等鮫人品嘗,珊瑚看著這些晶瑩剔透的點心“這些點心真的沒用火係靈力,不是丹爐做出來的。”
時茜:“這是我用水係、風係、木係三種靈力做出來。”
珊瑚:“茜兒能控製三種靈力,莫非有這三係的靈根。”其他鮫人聽了頓時露出崇拜羨慕的眼神,時茜有些不好意思,自己隻是撞大運了,好像沒什麼可驕傲的,不似其他師哥師姐們靠自己修煉而成。就如都是禦風術,自己的速度就比師哥們慢很多,上次烏鴉嘴弄出的殺人蜂事件,就是自己速度慢才護不住紅葉她們。“你們嘗嘗看,這些靈食的味道如何”(靈食若沒有靈力味道就會很糟糕,就算製作失敗。時茜讓兩位師兄幫忙試吃,嘗過味道,兩位師兄都說好。時茜還是擔心,兩位師兄有所保留。)碧珠:“給我,快給我拿一個。好漂亮,看著就好吃,就是用火係靈力做的,嘗一口也沒事。”
海心:“你就是貪吃,是個老饕。下次你亂吃東西,難受的時候我們都不管你不理你。”嘴上說著,手卻很誠實的拿起一個遞給碧珠,碧珠朝她皺了鼻子,接過就咬了一口“嗯嗯嗯”“怎麼噎著了嗎?快吐出來。”碧珠躲開海心的手“好吃,qq彈彈的,而且水靈力、風靈力很足。”其他鮫人圍過來“也給我嘗嘗”“還有我”“也給我一個”、、、時茜看鮫人吃了都說好,心也安定,看來方法可行,自己用水係、風係、木係製作的靈食成功了。鮫人們獻上東珠、珍珠還有海鮮、靈魚等,“這些東西太多了,我沒有那麼多靈食做交換。”時茜趕緊說道,珊瑚:“沒關係,下次茜兒多做一些拿來給我們便是了。”
時茜:“我離開九州一段時間,下次不知道什麼時候再來。”鮫人都表示沒關係,她們都等得起。“唉,這是什麼草,好特彆,藍色的。”時茜拿起掛在裝海鮮的筐子上的海草,“這是海妖草,人和動物吃了它可以在水裡呼吸。不過,海妖草有毒,雖毒不死人,可吃多了會長出魚鱗,手指、腳趾還連一塊,就像魚鰭一樣。”珊瑚說道。
時茜:“那這海妖草的毒,可有解?”珊瑚:“有毒藥就有解藥,一物降一物嘛。若隻是吃了一些,一兩個月不碰海妖草,那毒自己就會排了,就是受些罪。若吃多了,找兩三棵還陽草磨成汁放浴桶裡人泡上一天,魚鱗就會掉、手指、腳趾就會分開,再大哭一場毒就能排乾淨。”
時茜:“會受些罪?受什麼罪”
珊瑚:“這海妖草的毒會往人眼睛走,所以中了海妖草毒的人,眼睛會有幾個眼瞳。毒在眼睛裡麵,排毒就是從眼睛裡往外排的,就會有些疼。海妖草排出來的毒,一排出外麵就凝結,外形看起來像珍珠,其實是毒珠。毒珠可留不得,不小心誤食或把它當珍珠佩戴都會使人中毒,毒性比吃海妖草要大得多,發作更快,還更難解。”
時茜:“我要是吃了海妖草後,大哭一場,能不能把毒排出來。”
珊瑚:“自是可以的,不過那有人能想哭就哭的。”時茜,心想有情緒符籙哀符籙就可以。盛情難卻,時茜還是把東西都收了。等自己布施回來就過來還人情。
兩天後,按約定好的,時茜到鑒天司見侯將。侯將,問時茜可準備好了。時茜答準備好了,就把注意力放在侯將身上,等待侯將的指令。時茜可還記得入夢那次自己出來時就因為不懂結手印差點摔個大馬趴。如今自己已經學了結手印,可不能再出糗。時茜還在想著這些,脖子上突然受到打擊,誰打我?鑒天司隻有三個人,自己看著侯將師哥,他一直沒動。背後偷襲打她的隻能是雲淘師哥,可為什麼打她?暈到之前時茜艱難的轉頭看自己後麵,雲淘:“還不暈?打輕了?”既然這樣那就再打一下,雲淘抬起手掌,想再給時茜一下。時茜,吃驚還打。侯將一手接住暈倒的時茜,一手握住雲淘的手“你在乾什麼?”
雲淘:“不是你讓我把她弄暈的嗎?我看她沒暈,想是打輕了,再補一下子。”
侯將:“人已經暈了。”
雲淘:“是你讓我把她弄暈的,等她醒了,你自己跟她說清楚,可彆讓她誤會我欺負她打她。”
侯將:“我讓你把她弄暈,可沒讓你把她打暈。”說著侯將顯出真身,用嘴叼著時茜便消失了。雲淘:“侯將,你陰我。”
西周元豐十七年,一老者把一個小乞丐護在身後大聲嗬斥:“賴三,你想乾什麼?”
賴三對著老者說:“老東西,想活命就給我滾,彆多管閒事。老子最近運道不好,要用小妞開苞見紅轉運,我知道她是個女的。”賴三這幾日和陳麻子賭錢,輸錢輸紅了眼,便起了歪心思想著那些歪門邪道。賭徒心理就是越輸越想贏回來,不服氣呀。因此賴三急著找本錢再與陳麻子賭錢,賴三就是個乞丐,平日裡就靠欺負乞丐中的老幼或走街串巷的小販過活,根本沒有積蓄,偶爾能從小販那搶來的文錢還沒等有熱氣就賭輸了。賴三就把主意打到剛來乞丐窩總跟著老者的小乞丐身上。
那小乞丐和其他乞丐不一樣,雖看著臟兮兮,其實就是臉上蹭了點灰,故意把臉弄臟,和他們常年不洗臉的臟是不一樣,那小乞丐身上也沒有乞丐都有的酸臭味,離的近時還能隱隱聞到一點視有若無的香味。這些疑點讓賴三生了壞心思,乞丐窩裡少有女的,不,是沒有女的,女的就算再醜也是有用的,再不濟也能換口吃的。乞丐那都是光棍,因此那些身材嬌小模樣稍微能看的好的乞丐往往會成為其他乞丐發泄獸欲的對象。賴三長得高大,有點力氣,以前還曾被土匪抓去入夥。賴三被土匪抓丁沒幾天,就遇到官兵剿匪,賴三是個慫貨,怕死趁亂就跑了,逃跑時劃傷了臉,留下了疤痕,這傷疤讓賴三看起來有些凶狠猙獰,賴三就在乞丐窩裡吹牛,說自己殺了土匪裡的二當家,怕二當家的人殺他為二當家報仇,才從山上下來,當起乞丐。賴三仔細觀察過小乞丐,發現小乞丐領子下的肌膚很白嫩,便猜測小乞丐是女的。
女的可比小子值錢,賴三覺得自己得了個搖錢樹,既可以給自己傳宗接代,又能做娼妓給自己賺錢,便叫上幾個平時與自己混的乞丐,許諾等自己開苞見紅轉運後,就讓小乞丐陪他們睡,日後小乞丐賣笑得的錢,他還會買些食物送給他們,物以類聚平日和賴三混的乞丐當然不是啥好東西,有好處沒有不願意的,就成了現在這樣子。
老者:“造孽呀你們這是造孽呀,這是清白人家的姑娘,你若玷汙了她的清白,她以後可怎麼活?”老者原是雇農,一生窮苦沒錢娶親無兒無女,他也沒有其他兄弟姐妹,如今老了做不動農活了,員外老爺們不租地給他,他種了一輩子的地,一頓飽飯也沒吃上,沒有積蓄也沒有落腳的地方,隻能乞討為生。這天下是窮苦的百姓多,百姓自己都吃不飽,哪有多餘的吃食施舍給人。老者自己還在鄉下耕種時,每當田裡的活乾完了,很多人家的老人小孩也會到附近縣城裡乞討。乞討的人多,能討到的吃的很少。城中富戶有喜事會施粥,還有些心善的大戶會把自己吃剩的殘羹剩飯施舍些,而這些吃食也不是什麼乞丐都能討到的。富戶、大戶們住的地方,不是他們這些臟兮兮的乞丐能靠近的,能得富戶、大戶們施舍的是住城裡的或趁閒進城討吃的貧苦人。像老者這樣的乞丐隻能到野地裡挖些野菜草根充饑或去寺廟裡跟來往的香客與和尚行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