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時茜!
小天應了聲好又說道:“小主人不想發出的笑聲被玄靈聽到,可以讓離做個光結界,那聲音就傳不出去了。”
時茜說道:“額!離,它還有這個本領,我不知道啊!”
小天說道:“離是神火法器,可不僅僅能控製火而已,與火相關相近的東西,它也能控製轉化。火會產生光與熱,電能產生火,所以離能製造光球,能融化冰,還能釋放高強電流。”
時茜聽了召喚出離,讓離製造光結界。離回應時茜一聲是,不一會時茜就發現自己在一個光球裡麵,然後聽到離與自己說,光結界已經造好。
時茜從小天上下來,發現自己腳下的是實地。時茜高興誇離乾的好,時茜召喚烏鴉嘴符籙,說了句讓玄靈與昏君的衣裳無火自燃。
玄靈與皇帝在勤政殿內談話,皇帝問玄靈這煙真有那麼神奇嗎?能讓隱身衣失效。
玄靈說道:“這香可不是普通的香,香裡麵加了特殊的仙草,那仙草在彆處是沒有的,隻有我雲霄宮有株,是貧道費儘心血培養出來的。
聖上可知南苑碼頭鬨鬼的事?”
皇帝說道:“這事朕知道,那日國公府的輿車曾在南苑碼頭出現,說是去接人。
守碼頭的搜過國公府的輿車,裡外都搜查了,暗格、車底都查了,沒人,輿車是空的。
輿車離開碼頭後,金吾衛一直跟輿車到國公府,這期間輿車都沒停過。”
玄靈說道:“一個空車,蕭陸為什麼要大費周章派七八個府兵去迎接?
而且那麼巧,當天夜裡宮裡就失竊了。
南苑碼頭鬨鬼那件事裡的道士正是貧道的弟子複陽。”
在一旁的孫複陽聽到玄靈提到自己,便上前給皇帝鞠了一躬,孫複陽站直身見到玄靈示意自己說話,於是便把那天在南苑碼頭發生的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孫複陽最後說道:“那天在碼頭的與弟子交手的是兩個。前麵下船的不是鬼是人,弟子與他近身纏鬥,他身上沒有陰氣,因此他不可能是鬼。
而後麵下船的,是人是鬼,弟子就無從知道了,法力在弟子之上,弟子沒有與他正麵交手。
還有船上在江上行走的時候,有人聽一男子大喊妹妹,聽到聲音卻看不到人,便把弟子找了去,等弟子到了哪裡,卻什麼都沒發現。
因此,停船的時候,弟子才在出口燃了此香,果然讓前一個下船的露出了破綻。”
玄靈聽到孫複陽提到妹妹便說道:“西且彌那裡常把年紀小的女子稱為妹妹。英國公襲爵後,鎮國公常來常往邊境,且去的地方離西且彌很近。
鎮國公會不會在邊境或西且彌那安了家,留下血脈。”
皇帝聽了玄靈的話也有此懷疑,所以進宮偷盜的很可能是鎮國公流落在外的血脈。皇帝重重拍了一下桌子,罵蕭遠山老匹夫。
玄靈說道:“這些人回到上京,一定是助蕭茜奪回國公府,這樣他們才能在上京落腳安定下來。
因為鎮國公已經過世了,他們名不正言不順,所以要倚仗蕭茜。
聖上,若這次能捉住他們,隻能他們交出隱身衣,聖上可免他們死罪,再給他們一個名分安撫他們。
聖上,這些人有些本事,他們的師門定也不凡,不易與他們針鋒相對以命相搏。”
皇帝點了點頭,若他們真是鎮國公在外的血脈,那自己也可以借機羞辱鎮國公品行不端道貌岸然。
玄靈又向皇帝炫耀自己的本事,自己用結界把這些加了仙草的煙聚攏在大殿內不散。隻要穿隱身衣的那人出現在殿內,他就能發現他。
玄靈心裡盤算,那個人應該還沒走吧,三天前出現在城外義莊裡的會是他嗎?貞瑾伯爵入宮謝恩那天,他也在宮裡嗎?等把那人捉住,一切疑問,就都能解開了。
玄靈與皇帝沒再說話,焦急的等著徐福回來。皇帝讓徐福送人去伯爵府是要打草驚蛇,那些人若躲在伯爵府,肯定不能讓貞瑾伯爵答應把人留下,再不能違抗皇命的情形下,那些人隻能故技重施,再扮鬼進宮來與皇帝鬨。
若他們把人留下,那自己派去的人,一定能揪住他們的尾巴,退而求其次,控製住貞瑾伯爵也是頂好的。
玄靈閉著眼睛養精蓄銳,皇帝也安靜的在椅子上坐著不再說話,孫複陽也隻能安靜乾站著。
皇帝身邊服侍的小太監突然聞到一股焦糊味,是什麼燒著了嗎?站在玄靈身邊的孫複陽也聞到了焦糊味,忙查看起來,一看便看到玄靈的衣角竟然莫名其妙的燒了起來,孫複陽還沒來得及提醒玄靈,玄靈已經聞到焦糊味自己睜開眼睛,那邊小太監已經喊起來,聖上的衣裳著火了。
睜開眼睛的玄靈也發現自己的衣裳著火了,便快速的把著火的外衣脫了,扔地上狠狠踩,可那火怎麼也踩不滅,玄靈想到了什麼,讓孫複陽好好檢查各個角落,那人應該是來了。
玄靈看到皇帝手忙腳亂的解衣裳,不知是不是太過緊張,腰帶就是解不開,火都蔓延到腰部了,玄靈見狀讓皇帝在地上來回打滾,把火滅了不然就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