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茜忙說道:“哥,大雪天的就不用特意跑一趟了,你要真去了,武叔可能以為伯爵府出了什麼大事呢……”
晚上戌時,兄妹倆返回伯爵府,臨走時時茜告訴傅掌櫃,她有辦法讓傅景琛的腿痊愈。
傅景琛遭遇校園霸淩了,他的腿讓一個官二代給弄斷了,後來雖花大價錢找斷續膏把骨頭接好了,但走路時還是有點跛。
傅掌櫃聽了時茜的話,跪下給時茜磕了一下,說代長子叩謝時茜的恩德。
回伯爵府的路上,李戈問時茜打算何時宴請官眷們?時茜說道:“再過些日子吧,這雪剛下,院裡的梅花也沒幾朵。
我讓春杏在回帖裡請她們賞梅花,院裡梅花沒開,我請她們過來賞什麼呀”
李戈說道:“可這梅花要年時才開,而且到時賞梅宴就多了,她們便有借口不來了。”
時茜說道:“不來就不來唄。我到省事了,哥,我最討厭和一群不熟的人待一塊了。”
李戈說道:“宮宴你是跑不掉的,那時你總要與她們待一塊的。所以在宮宴之前,茜兒先與她們見上一麵,混個臉熟。
再說,這裡麵說不定有與茜兒脾氣相投的人呢”
時茜想了想說:“也是哦,那麼多人說不定真有與我脾氣相投的,我也不能一個說話的朋友都沒有,一個人獨來獨往的……,行,我聽哥的。
沒有梅花,那就賞點彆的東西了。”
李戈說道:“茜兒上次拿來的花就不錯,如今天寒地凍,所以有的花都謝了。
但茜兒拿出的那些花,在府裡卻養的很好,一點也不怕凍。”
時茜心裡說那些花的種子被花仙用靈力孕養過的,耐寒著呢,一兩百年內冬天開花沒問題,一兩百年後靈力散了,冬天一樣扛不住一樣不開花。
時茜說道:“哥,你舍得了呀。我可聽說了,那幾盆花,你誰都不讓碰。都笑說那幾盆花是你二妹妹了。”
李戈說道:“這話是春杏、淨月那兩丫頭說的吧。”
時茜忙說:“哎!哥可彆渾賴。我那幾個丫頭規矩著呢,才不會跟我說這些。”
李戈說道:“那茜兒告訴哥,是聽誰說的。”
時茜回道:“這我哪知道,我耳朵裡又沒長眼睛,它隻聽見又看不見。嗬嗬嗬……”時茜停住笑後又說:“哥,我想到請那些官太太們看什麼了?”
李戈說道:“哦!”
時茜說道:“請她們參加醉紅塵掛牌開業活動。”
李戈聽了捏著眉心說:“茜兒,要在醉紅塵宴請她們?”
時茜說道:“對,我知道哥擔心什麼?醉紅塵前身是妓院,又在城南那樣的地方,哥是擔心她們不去,到時我便會丟麵子。
哥,我的凡塵仙跡是一定要開的,且地址就在城南。
在上京彆的城區凡塵仙跡是開不起來的,昏君不會給咱們這麼大的地方。
若開在其他地方,並不理想。因為沒有那個地方能有上京這麼多的達官貴人,隻有他們及他們的家眷子女才有錢有閒才能玩。
隻要他們成了凡塵仙跡的客人,使用凡塵仙跡的東西,凡塵仙跡才能快速在西周傳播開來,我們就省了宣傳的費用了。
醉紅塵就是給凡塵仙跡打前站的,若不把官眷們引過去,那醉紅塵不就失去其意義了。
到時我不僅請官眷,連那些大老爺們也請過去,就是昏君、玄靈也邀請,而且我要在請柬上寫上不來觀禮可以,但賀禮不能少,回禮我先送為敬。”
李戈看著時茜,眼睛裡透露著你是說真的嗎?時茜重重的點頭,是真的,沒開玩笑。
回到伯爵府,兄妹倆就進入地都的住處。時茜讓春夏秋冬日月把客廳裡的東西歸置了一下,便把那挖出來的箱子拿了出來。
李戈看到箱子上殘缺不全的封條,想起李孝武給他講過的一件事,那時昏君還沒登基……
時茜說道:“哥,你的意思是這就是當時丟失的那批……”
李戈把箱子打開拿起一根金條,看到上麵的印子,便遞給時茜看,時茜接過來看上麵果然有年號。
李戈說道:“這些金條要送去融了重鑄,才可以用。”
時茜召喚禦金術,用手模金條上的印記,當時茜的手拿開時,金條上的印記便消失不見了。時茜把沒有印記的金條遞給李戈說:“哥,不用那麼麻煩?你看,印記沒了。”
李戈看了時茜手裡的金條,印記確實沒了,從箱子裡重新拿了一根,一看上麵的印記也沒了,再拿一根一看也是沒印記的,時茜說道:“哥,彆看了,上麵印記都沒了。”
李戈說道:“茜兒,你又用了秘術。”
時茜點頭說是,李戈又說道:“茜兒,你是怎麼發現哪裡埋了東西。”
時茜說道:“有道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那戶部尚書把三萬畝的田莊給我抵賬了,這還不夠還用商鋪抵賬。
我便覺得那田莊商鋪肯定有問題,我便用了師門尋人尋物定位的辦法,去查探了一番。
我這一查,就發現哪裡地下有亮閃閃的東西。
哥,不僅是商鋪有,那五個田莊裡,有一個田莊地底下更亮,幾乎覆蓋了整個田莊,我懷疑是金礦脈。”
李戈聽了也很高興,才高興了幾分鐘,李戈便說:“金礦,不能私自開采,一經發現便是誅九族的死罪。”
時茜說道:“無事,我有辦法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金子弄出來,其他人發現不了。
凡塵仙跡建成盈利後,再取莊子地下的那些金子,現在這些金子夠用了。
接下我要好好想想怎麼修建醉紅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