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走了三刻鐘,就看到一座燈火通明的城池。
時茜:“終於找到你了。
瑾瑜,那些被陣法拘來的百姓,應該就在前麵的城池裡。
一會入城後,咱們就分開行動,尋找符籙的載體,一幅山水畫。”
靖王:“茜兒你的意思是,這陣法的陣眼是一幅畫?”
時茜點了點頭說:“茜兒聽人說過,要造一個如此逼真的幻境,隻有玄天鏡才能辦到。
而玄天鏡是天階法器,一個地階靈修者是無法使用天階法器的。
這樣就可以排除玄天鏡了,玄靈鏡或玄幻鏡都沒有這個效果,所以載體肯定不是鏡子。
而據茜兒所知,除了鏡子作為載體外,畫也可以作為載體。
用玄階符紙作畫,用靈獸、靈物做顏料作畫,等畫作完成時再把地階魔影再現符籙嵌入畫中,那畫出來的畫就與真實世界一般無二,那畫不但會迷惑人心,還會攝人心魄,可以困住人的(意識)魂魄。”
時茜等人用玄幻鏡做了偽裝便向城中進發,“站住,你們是何人?”
靖王“壯士,莫慌,彆誤會。
我與妹妹及仆從因錯過宿頭,隻得連夜趕路。
卻不想天太黑,看不清路,走錯路而迷路,看到這裡有燈火,便趕了過來。
希望壯士能行個方便,讓我們兄妹及仆從四人入城。”
守城的人聽了說道“好說好說,你們在城下等會,這就派人下去給你們開門。”
鐵錚“這大黑天的,也敢隨便給人開門,怕是活膩味了吧。”
時茜“他們不是活膩味了,而是這裡他們最大,到了這裡的魂魄神識都會他們管,而且對他們是有利的,因此他們當然會歡迎咱們了。”
鐵錚“原來是把咱們當成誤入陣法,被他們攝來的魂了。”
時茜“噓!小點聲,人來了。”
“”嗤嗤”城門緩緩打開,時茜等人沒有看到人卻清楚聽到“快進來吧!”
靖王一手牽著時茜一手牽著疾風踏入城中“等等,公子的馬好漂亮。
不知能否割愛。”
靖王“抱歉,這馬乃是我心頭肉,若非性命攸關,絕不割愛。”
“那後麵這匹?”
“它乃妹妹的,也不能割舍。”
“可惜了”……隻要在他們這待上三天,這馬遲早是他們的,三天後,他們就會乖乖的奉上。
時茜看著熱鬨的人群說道“瑾瑜,咱們找個客棧歇腳吧。”
鐵錚“爺,一會你與伯爵在客棧歇著。
我與鐵沁去找畫……”
時茜“鐵錚,你知道要找的畫是什麼樣嗎?”
鐵錚“伯爵不是說那是一幅山水畫嗎?
隻要是山水的,鐵錚就把它帶回來。”
時茜“看多了容易眼花,到時更難找了。
因此,咱們先做足功課再去尋找,能事半功倍。”
在客棧開好房間,時茜便對靖王說到“瑾瑜哥哥,茜兒想到外頭逛逛,順便買些用品。”
靖王“我陪茜兒一起去。”
時茜與靖王到了書齋,書齋的掌櫃忙上前招呼二人,時茜與掌櫃的說道“掌櫃的,我想買些筆墨紙硯,煩勞你親自給我取些好東西,可不要讓人拿那些次貨來糊弄我。”
掌櫃應了是後便要轉身離去,時茜又叫住他“掌櫃的,讓夥計拿些畫作讓我瞧瞧,若有看上眼的,我要挑幾幅帶走。
瑾瑜哥哥,你也幫我長長眼。”
靖王“好”
夥計把畫作放在托盤上奉上,鐵沁接過夥計手裡的托盤後,便讓夥計退下。
夥計退下後,鐵沁便開始把畫逐張打開讓時茜觀賞,時茜隻要看到是山水畫時,便會伸手拿過來仔細看。
時茜用透視眼符籙去看每張山水畫,連看了三四幅,卻沒有一幅是自己想要的,眼睛還有些發澀。
靖王看到時茜再捏眉頭說道“茜兒,怎麼了?”
時茜“無事,就是有些累了。”
靖王突然想到什麼,掏出懷表看時間,竟已是夜裡午時了,靖王放好懷表“茜兒,時候不早了,買了筆墨咱們就回客棧,茜兒該歇息了。
畫,咱們明日再來看。”
靖王說完話,掌櫃也返回了,靖王讓時茜坐著,自己則親自驗看掌櫃取來的筆墨紙硯,驗看完沒有問題,便喚了鐵錚付賬。
鐵錚有些為難,自己身上有銀兩,但伯爵非要自己出去偷,拿偷來的銀錢付賬。
靖王見鐵錚呆愣著,卻遲遲沒有掏出荷包付賬,便皺起眉頭,這小子不會又忘了拿荷包吧,還好自己身上帶了銀錢,不然就要在茜兒麵前丟臉了。
若茜兒到時誤會靖王府窮的連筆墨紙硯都買不起了怎麼辦?
靖王拿出自己的荷包,正打算掏錢付賬,一隻小手放在靖王手背上“瑾瑜哥哥,你忘了,你的銀錢在鐵錚身上呢。”
鐵沁踹了鐵錚一腳,說道“付賬。”
鐵錚回過神,掏出偷來的荷包付了賬,離開書齋後,鐵錚忍不住把這事稟告靖王。
靖王“伯爵,命你去偷他人荷包付賬?
鐵錚,是不是,你忘了帶荷包,所以伯爵才會給你出此下策。”
鐵錚“爺,屬下帶著荷包的。
而且,當時與伯爵言明了的,但伯爵還是讓屬下去做這事。”
靖王“伯爵,這麼做肯定有其道理。
你聽命行事便是。”
時茜與鐵沁拿起小攤子上的麵具在鐵沁臉上比劃後又樣自己臉上比劃“沁兒,你覺得這兩個麵具那個好看。”
鐵沁“沁兒覺得這貓麵具好看。”
時茜“真的,我也覺得這個好看。
瑾瑜哥哥,你瞧這麵具好看嗎?
給茜兒買一個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