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禾,出什麼事了。”
時茜本來已經止住嘔吐,映日衝進房間後,原本盯著藍玉的極光丟下藍玉去攔截映日,時茜第一時間看到了映日手上提著的點心,就立即聯想到那人肉餡餅,便又乾嘔起來。
時茜此時的狀態根本無法回答李戈的問話,李戈馬上詢問一旁服侍的夏禾。
夏禾把方才屋子裡發生的事情與李戈細說了一遍。
李戈看向極光問“極光,藍玉與映日是哪裡不對了。”
極光聽到李戈的話,伸出爪子扒拉映日手裡提著的點心,極光的利爪抓破包著點心的油紙,餡餅掉了下來,極光伸爪碰了一下餡餅,衝著李戈叫了一聲。
李戈“極光,是這些餅子有問題?”
極光點頭又叫喚了一聲,夏禾聽著李戈與極光的對話忙說道“那些餡餅不是極光你吃了嗎?女公子一口沒吃。”
極光衝著夏禾叫了一聲,我可沒吃那玩意。
夏禾不明白極光的意思說道“極光,你是不是還想吃這餡餅,所以才把藍玉撲倒,又去攔映日的。”
極光吼了一聲,表示自己不會吃那人肉餡餅,想到這些人都不會禦獸符籙,聽不懂自己說的,便用爪子碰了一下那人肉餡餅,然後抬起爪子嫌棄的甩了甩,這樣你們這些兩腳獸總該能看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李戈“極光的意思,那些餡餅它不會吃。”
極光聽到這話點了點頭,李戈見極光點頭,便蹲下拾起一個餡餅聞了聞,味道還挺香的“映日,這餡餅是在那裡買的。”
映日“街口那家包子鋪,如今換了新掌櫃,不賣包子改賣點心了。
我回來的時候想著女公子喜歡吃他家的素餡包子,於是便想去進去看看還有沒有,若有,買一些帶回來給女公子。
到了門口一看,排了老長的隊,聽那些排隊的人說,他家做的餡餅很香,味道很好,我想著那買一些回來給女公子嘗嘗,便去買了。”
李戈聽了映日的話心中一驚,換掌櫃了自己這東家怎麼不知道。
李戈“映日,你進店買餡餅時可見到新掌櫃?
那新掌櫃長什麼樣?”
映日“看著年紀不大,三十出頭的樣子,長得挺白淨的。”
李戈“映日,你可問過他,原來的掌櫃一家去了那裡?”
映日“小主子,映日怎麼會無緣無故問人這個。”
長歌“小主子,那新掌櫃有什麼問題嗎?”
李戈“你們知道那家包子鋪的東家是誰嗎?”
長歌“小主子,那包子鋪的東家該不是……”
李戈“沒錯,那包子鋪的東家正是濰州李家。
茜兒回國公府後,我便命人收回那鋪子,又用茜兒給的方子,開了那家包子鋪,包子、餃子在阜城、濰州乃至上京那是獨一份的。
都是李家的生意,用的都是一個方子,與家裡做的一樣。
包子鋪掌櫃一家都是李家的家生子,是死契。”
長歌“極光,你太厲害了。
竟然能從餡餅裡看出那掌櫃一家被害了。
不過,極光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極光用一副看白癡的眼神看著長歌,我隻是發現了人肉餡餅,其他的我沒看出來。
李戈命長歌去一趟濰州李家,把六子帶來阜城,去查查那新掌櫃同時尋找原來的掌櫃一家。
緩過來的時茜,看到李戈用銀針試了試那些餡餅並沒有毒,疑惑的說“極光,這餡餅到底有什麼問題呢?
這餡餅的餡料是用什麼肉呢,聞起來還挺香。”
時茜實在受不了說道“哥,你快讓人把那餡餅收起來,或埋或燒,你也彆再碰那些餡餅了,極光說那是人肉做的餡餅。”
李戈聽了立即把手裡拿著的餡餅扔了,一個不小心扔到了極光的身上,極光不滿的吼了一聲,嫌棄的抖了抖身上的毛。
李戈想對極光說句不是故意的,卻說不出來,強烈的惡心反胃,快讓他吐出來了,僅存的理智告訴李戈,這是妹妹的屋子不能在這吐,堵住嘴衝了出去。
剛到院外,想起自己剛才用手拿了餡餅,現在又用手堵住自己的嘴,立即吐了出來。
藍玉在聽到時茜說那餡餅是人肉餡餅時便昏死過去了。
而映日、夏禾聽到人肉餡餅時,也開始反胃要吐了,夏禾強忍著扶時茜去了一旁乾淨的屋子後,也跑出去吐了。
而跟著來到院子中的長尋、蔚然幾個也沒好到哪去。
……
李戈“茜兒,這幾日就委屈你住在與車上了,等哥把你院子收拾乾淨了,你再回去。”
長歌“小主子,我把六子帶來了。”
李戈“茜兒,那哥先忙去了。”
時茜應了聲,就起身送李戈,李戈忙說道“彆下去了,今日你受到驚嚇,又吐了半日,晚膳又沒胃口什麼都沒吃,就彆動了,好好歇著。
與車上有吃食,緩緩後,好歹吃上兩口,彆餓壞了。
夏禾,女公子受了驚嚇,夜裡怕會睡不踏實,出汗,你夜裡可要仔細些,彆睡的太死了……”
夏禾應了是,李戈才略微安心走下與車。
長歌從長尋那知道了人肉餡餅的事,頓時也不淡定了,李戈忙說道“我才好,你可彆在我麵前吐,也不能在這裡吐,熏著茜兒,到外頭去跑遠些。”
長歌聽了立即往外跑,六子緊隨其後。
……
靖王、鐵錚來梅家,看到在暗巷裡嘔吐的兩人,鐵錚“這天才黑,這兩人就喝大,吐成這樣子,這是喝了多少啊?”
長歌聽到鐵錚的聲音,止住嘔吐,轉身從巷子裡走出來。
鐵錚“長歌?怎麼是你啊!”
長歌“你們怎麼又來了?
今晚,你們回去吧!
小主子他沒心情跟你下棋。”
靖王“怎麼?梅家出事了?
茜兒,她怎樣?回來了嗎?”
長歌“我們家女公子早回來了。
不過,女公子現在也不太好,受了些驚嚇……
哎!我說了讓你們回去,小主子今夜真沒心情跟你下棋。”
靖王“既然你家小主子身體不適,那今夜便不下棋了,我就去安慰幾句便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