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茜靜靜地坐在瑤光院院中亭子裡,麵前擺放著一套精致的泡茶茶具,而小爐子上正燃燒著熊熊烈火,水壺中的水已經開始沸騰,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響。
突然,一個黑影如飛鳥般輕盈地降落在院中。時茜的嘴角微微上揚,她輕輕呢喃“瑾瑜哥哥,你來了。”聲音雖輕,但卻帶著一絲喜悅。
靖王聽到時茜的聲音後,他的步伐變得堅定有力,大步流星地朝時茜走去。走到近前,靖王凝視著時茜,眼中滿是關切之情,說道“茜兒,你沒事太好了。”
時茜卻裝作一副懵懂無知的樣子,站起身來,疑惑地問道“茜兒不明白瑾瑜哥哥這話怎麼說,茜兒在自己家裡能有什麼事?”
時茜微笑著邀請靖王坐下,然後優雅地拿起茶具,熟練地開始燙杯、泡茶。她動作輕盈,茶香四溢,仿佛在表演一場美妙的茶藝。當茶水緩緩倒入茶杯中,時茜輕輕示意靖王品嘗這精心泡製的香茗。而此時,她心中卻在暗自思考,如果靖王一會兒問起自己問題,該如何巧妙地回答。
靖王放下手中的杯子,目光落在時茜身上,輕聲問道“茜兒,這茶可是醉紅塵獨有的嗎?口感獨特,與以往內務府以及禮部所派的貢茶大不相同啊。”他的語氣帶著一絲好奇和讚賞。
時茜微微頷首,眼中帶著笑意,道“這茶是茜兒這裡獨有的,連醉紅塵都沒有呢。瑾瑜哥哥覺得這茶的味道可好?若是喜歡,茜兒可以勻一些給你。這茶常喝對身體有好處,可以強身健體哦。”
靖王搖了搖頭,溫和地說“既然如此,茜兒還是自己留著吧。我不能奪你所愛。”
時茜嬌嗔道“哎呀,好東西當然要和最重要的人一起分享才更有意思嘛!瑾瑜哥哥,真的不要嗎?那茜兒就……”話還未說完,靖王便急忙開口“要,自然是要的。”時茜聞言,不禁捂嘴輕笑起來,笑聲如同銀鈴般清脆悅耳。
靖王聽著時茜銀鈴般的笑聲,看著她燦爛如花的笑臉,嘴角不由自主地高高揚起,心臟也像是裝了一隻活蹦亂跳的小鹿似的,跳動速度不斷加快,就連臉色都開始微微泛紅。
靖王實在不想讓自己這樣一副春心萌動的樣子被自己心悅之人看到,心裡不禁有些害羞,於是急忙又端起來一杯茶喝了下去。然而喝完一杯之後,他覺得還不夠,便又端起一杯繼續喝,就這樣一杯接著一杯,仿佛喝的不是茶水而是白開水一般。
時茜看到靖王如此模樣,心想這茶要是照這個喝法,那可是會排毒的啊!想到這裡,時茜連忙開口想要製止靖王“瑾瑜哥哥,彆再喝了……”
可惜為時已晚,靖王已經喝下了四五杯,肚子裡開始有了些許反應,他的表情瞬間變得不太好了。
時茜自然明白靖王此時的尷尬與窘迫,於是趕緊說道“瑾瑜哥哥,你從阜城回來一路風塵仆仆,臉上肯定沾滿了灰塵和汗水,不如先去洗手間洗把臉吧?”
靖王一聽這話,如蒙大赦,立刻站起身來,回應道“好,我這就過去。”說罷,問明洗手間的位置,便急匆匆地趕往洗手間,心中暗自慶幸,還好時茜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下,不然他真不知道該如何麵對接下來的局麵了。畢竟,他可不希望在自己心儀的女孩麵前出糗。
靖王在洗手間解決完問題,卻又發現了另一個尷尬的問題——他擔心自己的衣裳上沾染了不好的氣味。這可怎麼辦?總不能就這樣直接回去見時茜吧?
於是,靖王離開洗手間後,遠遠地與時茜打了個招呼,表示自己要離開一會,一會再回來。然後,靖王匆匆離開伯爵府趕往醉紅塵自己的房間,準備沐浴更衣一番。畢竟,他希望以清爽乾淨的形象出現在時茜麵前。
時茜看著突然離去的靖王,不禁感到有些懵然。怎麼才聊了幾句,靖王就突然走了呢?自己甚至都還沒來得及多看他那張帥氣的臉龐幾眼呢!真是太可惜了……
這時,小天開口道“小主人,彆惋惜啦!看靖王離開的方向,應該是要去醉紅塵。如果你現在走地都的陣法前往醉紅塵,說不定還能比靖王更早到達哦。”
時茜道小天,如果我這樣做,一定會讓瑾瑜哥哥感到不舒服的。我還是在這裡安心等瑾瑜哥哥他回來吧。時茜心想瑾瑜方才排毒了,那應該會餓才是,自己不如去煮著麵或拿些點心,說做就做,於是時茜離開亭子往院中的小廚房走去。
靖王到了醉紅塵後,看到在醉紅塵的人也是如此,也如行屍走肉。靖王回到自己的房間,拿了衣裳便去沐浴更衣,等靖王沐浴更衣回到房間,突然感到一陣困意,儘管靖王想要努力保持清醒,一分鐘後還是失去了意識。
靖王摔倒在地,不知道過了多久,靖王恢複意識,睜開眼睛的靖王發現自己不知道身處何地,四周白茫茫的一片迷霧,而自己此時在一塊大石上,靖王站起身,卻猛然發現自己的手又變成獸爪了,而且自己全身好像失去力氣,軟綿綿的,自己怎麼又做了同上次一樣的夢,靖王重新趴會石頭上,眼睛又緩緩閉上,閉上眼睛時靖王心裡想著,一定是自己太累了,睡一會,睡一會就好了,上次也是這樣的,隻能睡一會,茜兒還等著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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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茜在小廚房裡忙活好一會,做好了一碗麵,又找了一些小點心小吃用三個小碟子每樣拿了三塊,然後放到藤籃裡,接著提著藤籃離開小廚房,往亭子裡走。
快到亭子的時候,時茜看到亭子裡坐著一個人,不知道為什麼,時茜覺得亭子裡的人不是靖王而是……
時茜加快腳步往亭子裡走,坐在亭子裡的人聽到了腳步聲,卻依然淡定的坐著,沒有回頭看時茜,時茜進入亭子後,猶豫了幾秒後,道:“侯將師哥?”
聽到時茜的問話,坐著的人才緩緩轉身,時茜看到來人臉上帶著的麵具,帶著一絲警惕向後退了一步,這個麵具上次是見侯將師哥戴過,但瑾瑜哥哥也戴過,所以麵具下的人是不是侯將師哥,自己最好還是彆亂猜,保持一些懷疑是有必要的。
戴著麵具的人開口道:“茜兒,你手裡拿著的是什麼?是吃的嗎?”
時茜看了一眼手裡的藤籃,道:“是吃的。你是侯將師哥嗎?”
侯將:“茜兒,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嗎?”
時茜用沒提藤籃的手摸著下巴道:“聽著是像侯將師哥的聲音。侯將師哥,你怎麼還戴著麵具,你臉上被雲陶師哥燒傷的地方還沒好嗎?”
侯將“我的臉什麼時候被雲陶燒傷了,我自己怎麼都不知道。我戴麵具是為了遮臉上的痘印。”侯將心裡說這麵具是自己長出來的,因為自己的分身出現了,王不能見王,他們兩個人是同一個人,因此不可以同時在一個空間出現,更不能相見。
時茜聽了這話,臉上終於出現了高興的表情道“侯將師哥,真的是你回來了。你臉上的痘印還沒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