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將手裡的斧子往她手上一放。
“哎。”
安竹被這突如其來的力量狠狠地嚇了一跳,她實在沒想到,小小的斧頭居然這麼重。
陸寒戲謔看好戲的眼神,安竹一咬牙,將斧子穩穩地握在了手裡,“剛剛不算,誰讓你突然放我手裡來的,一個招呼都不打。”
安竹將斧子放一旁,拿了一根柴放在木頭墩上,再次握緊斧子,對準中心,直接砸落了下去。
斧子落在柴上,不上不下,正如此時她尷尬的心情。
“肯定我沒掌握好力度。”
安竹深吸了一口氣,在心底不斷地鼓勵自己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彆人。
“我重新來過。”
安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斧子取下來,第二次準備的時候,她使足了力氣,柴是劈開了,可是和陸寒劈得大小均勻的柴禾,那就是完全不一樣的。
“再來!”
安竹一連試了七八回,不是大小不一樣,就是劈歪了,要麼就像第一次那樣,不上不下的,尷尬極了。
“為什麼你坐著比我站著劈的還好呢?”
安竹喃喃說著,也跟著搬了凳子坐著劈,可惜,還不如站著呢,這手都舉酸了。
“你是男人,力氣大。”安竹將斧頭還給他,同時為自己找了一個完美的借口。
陸寒也沒戳破她的小心思,繼續劈柴。
安竹坐在一旁,眼睛都看直了,老天爺賞飯吃的就是不一樣,連劈柴都像一幅畫。
算了算了,減肥方法千千萬,她還是不跟男人搶活乾好了。
安竹默默地把他劈好的柴摞到了柴垛子上,院牆下麵,一排的柴垛子直通廚房,柴都堆得滿滿當當的。
滿身大汗的她,琢磨著自己是不是能瘦一點?
廚房裡,傳來雞湯的香味,饞得安竹的肚子咕咕直叫,她的眼睛瞬間就亮了,前幾天陸寒獵到的雞,她可是連湯的影子都沒瞧見。
今天總能喝上一口湯吧?
晚飯。
“這是你的。”
陸母直接分了一碗湯給她。
“謝謝婆婆。”
安竹滿足地說著。
陸母盯著她“你彆打雞肉的主意,那是留著給寒兒補身體的。”
“我有這碗湯就夠了。”
安竹直接雞湯泡飯,就把一碗飯吃得乾淨了,她咧嘴笑著“婆婆的手藝真好,這雞湯燉得真鮮。”
嗯,她決定不叫她老妖婆了。